浅谈导引术与四季养生的关联性

　　摘要：以健身气功为代表的导引养生术是中国民族传统体育的重要组成部分, 其独特的健身理念和技术方法使其成为了东方体育健身养生体系中的典型代表。“四季养生”是中医学中的重要理论, 为健身气功的养生实践提供了宝贵的指导理念和广阔的发展天地。文章对“五脏主时”理论指导下的“四季养生”体系内涵进行了系统的梳理, 从中医藏象的视角对健身气功的健身机制进行解读, 并将其与“四季养生”理论相结合, 为习练者科学化健身实践提供了路径参考。

　　关键词：健身气功,四季养生,科学化健身

　　“天人相应”之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 人类作为宇宙万物之一, 与天地万物有共同的生成本原, 一切生命活动都与自然环境息息相关, 是一个密不可分的有机统一体。人类必须依赖天地万物的供养才能生存生长, 而自然界的阴阳之气、四时物候又无时无刻不影响着人类的健康。因此, 人作为自然界的一部分, 应该顺应大自然的法则, 采取适宜的调摄方法, 让自己生命的节律与自然界的阴阳变化规律协调一致, 则能形与神俱, 正气充盛, 邪不可侵, 收获健康与长寿。诞生于20世纪中叶的时间医学, 就是在自然界对人体生命活动影响的基础上建立发展起来的一门新兴生命科学, 认为人类的生命活动呈现时间节律性, 具有周期和振幅等特征。该理念与中国传统医学的“因时制宜”“顺时养生”可谓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在以健身气功为代表的导引术的发展进程中, “天人相应”“顺应自然”亦是亘古不变的法则。“顺时养生”则为导引术的养生实践提供了宝贵的指导理念和广阔的发展天地, 人们应该顺应自然界的时间变化, 根据一年之四季自然之气的消长, 以及人体脏腑、经络、气血的盛衰的规律和特点, 来选择相应的术式进行锻炼, 调节人体机能, 从而达到增进健康、延年益寿的目的。

　　1“五脏主时”与“四季养生”理论的内涵解读

　　自然界的阴阳二气不断的消长运动, 产生了一年的二十四个节气以及春、夏、秋、冬四个季节, 在春温、夏热、秋凉、冬寒的气候规律影响之下, 包括人在内的世间万物也相应地出现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变化。因此, 《黄帝内经》提出人要想健康长寿, 就应该明晰自然之道, 遵循四季自然变化规律, 合理调摄, 维护健康。[1]

　　“五藏应四时, 各有收受”[2], 与四时更替相应, 人体五脏气血的盛衰在一年当中随季节的转换呈周期性变化, 以五脏为中心的人体脏腑系统生理活动与自然界季节协调同步, 在各个季节有其所对应的主脏, 这便是中医养生学的“五脏主时”理论。对此, 《素问·六节藏象论》中予以了详细阐述, 明晰了以五脏为中心的肝、心、脾、肺、肾五个系统的生理活动以及与自然界相通应的密切关系, 提炼出了肝通春气、心通夏气、脾通长夏之气、肺通秋气、肾通冬气的“五脏主时”理论 (见表1) 。

　　2 健身气功与五脏的理论剖析

　　健身气功与中医学同根同源, 以中医理论为基础, 通过肢体的“外导”和呼吸意念的“内引”, 有效调理脏腑气机、改善脏腑功能。[3]例如, 五禽戏的虎、鹿、熊、猿、鸟五个部分, 就分别针对肝、肾、脾、心、肺五个脏腑系统进行调理;八段锦、六字诀各个动作的养护功效也都有其侧重的脏腑。我们首先要明晰健身气功术式的动作原理、健身功效, 然后就可以在身体出现相对单纯的病变时, 有选择性地通过相应动作的锻炼, 固护脏腑, 截断病机, 防患于未然, 促进康复。现以健身气功·五禽戏为例, 对各术式的健身机制及其与对应脏腑的关系进行剖析解读。

　　2.1 健脾和胃

　　健身气功·五禽戏之熊戏, 模仿熊憨厚沉稳、松静慵懒之态, 对脾胃功能有良好的调节作用。例如在熊运一式中, 动作核心源于“晃海”, 腰胯固定, 上身在冠状面沿立圆摇转, 向上时, 提胸收腹, 充分伸展;向下时, 含胸松腹, 充分挤压, 通过一松一紧、一展一压的动作, 按摩中焦脏器 (即脾胃) , 再加上以丹田之气由内而外带动整个身体摇转的意念, 以及两手在腹部以肚脐为中心的环状摩运, 能够有效促进胃肠蠕动, 加强脾胃消磨水谷、运化津液的功能, 同时对腹胀纳呆、食欲不振、便秘等亦有良好的改善作用。

　　2.2 固肾益精

　　健身气功·五禽戏之鹿戏, 模仿鹿安舒闲雅、轻盈矫健之态, 能有效改善肾及膀胱系统功能。第一, 中医理论认为, “腰为肾之府”, 腰部的适当运动可以起到养肾固精的作用。鹿奔一式中的定势, 身体后坐, 脊柱前屈, 含胸拱背、收腹敛臀, 使躯干呈现“竖弓”状, 此时肚脐后顶、命门突出, 尾闾、肛门内收上翘, 与动作运行过程中的松弛状态相结合, 使腰部在前后方向上得到了锻炼, 腰部肌群的力量得以增强, 可起到壮腰健肾之效。第二, 鹿奔躯干呈“竖弓”的姿势, 使运行于背部后正中线的督脉以及两边的足太阳膀胱经形成牵拉刺激, 膀胱与肾相表里, 该动作可疏通督脉, 振奋一身之阳气, 调理膀胱经气, 养护肾系统。

　　2.3 宁心降火

　　健身气功·五禽戏之猿戏, 模仿猿猴机智灵敏、攀树摘果之态, 主要针对心系统, 具有改善血液循环、益智怡情的功效。例如猿提一式中, 两手上提时, 含胸虚腋, 使肩胛充分打开, 从左右方向挤压胸腔;缩项、耸肩、收腹、提肛, 则从上下方向挤压胸腔, 如此就从上下左右全方位地将躯干团紧。当两手下按时, 伸项、沉肩、松腹, 团紧的躯干随之舒展开来, 胸腔体积扩大。胸腔压缩与舒展的紧松交替, 对上焦心肺起到了按摩的作用, 使心搏有力、百脉通利, 促进血液由心脏向全身输布以及从外周回流至心脏。另一方面, 中医认为, 心主神明, 统帅全身各部分的生理活动以及人的思维、意识、精神、情志, 从现代医学的观点来看, 心主神明其实包含了大脑的功能。猿提中头部左右转动, 猿摘中眼神左顾右盼带动了颈部的转动, 颈部肌肉的一紧一松的交替运动则造成了对分布于颈部血管的挤压与放松, 从而促使脉管通利, 增强血管弹性, 其中左右颈内动脉和椎动脉由颈部上行进入颅腔, 因此, 对颈部血管的摩运有效加强了大脑的血供, 改善人的神志活动, 达到养护心神之效。

　　2.4 宣肺理气

　　健身气功·五禽戏之鸟戏, 模仿鸟类轻盈挺拔、悠然飞舞之态, 具有养护肺系、宣肺理气的作用。以鸟伸一式为例, 其一, 两手上举时吸气, 胸腔充分扩展, 使自然清气布满胸腔, 两手下按时呼出体内浊气, 胸腔缩小, 通过肢体的升降开合、松紧交替, 增大了胸腔活动的幅度, 加深了呼吸吐纳的深度, 从现代医学的角度看, 减小了呼吸过程中无效腔的体积, 增加了血氧交换的空间和时间, 使肺换气更加充分。其二, 肢体的升降开合动作带动了胸腔的大幅度活动, 胸腔的扩展和收缩也对由中焦上行至上焦肺系的手太阴肺经产生牵拉刺激的作用;而其中“含肩缩项”的动作, 项部肌肉紧缩, 肩胛内合, 从上下左右四个方向对胸背部进行挤压, 对位于第三胸椎棘突下旁开1.5寸的肺俞进行深度按摩刺激, 从而宽胸理气, 增强肺系功能。

　　2.5 疏肝利胆

　　健身气功·五禽戏之虎戏, 模仿老虎威猛有力、气势凛然之态, 具有强筋行血, 养肝明目的作用。中医理论认为, 肝为刚脏, 喜条达升发, 主疏泄藏血, 在体合筋, 其华在爪, 开窍于目。五禽戏之虎戏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之上, 通过外导与内引, 对肝起到养护之效。以虎扑一式为例, 其一, 身体从踝到膝、髋、腹、胸、颈、头, 由下而上向前蠕动, 脊柱形成节节折叠、展开之动态, 呈摇转辘轳状, 动作幅度大小交替, 使身体充分前后伸展;该式的核心动作引腰前伸, 取材于陶弘景《养性延命录》所载“长引腰”[4], 手臂尽量向前平伸, 臀部后引, 抬头, 塌腰, 一前一后、一上一下, 形成合力, 将脊柱充分对拉拔长, 纠正脊椎之间小关节紊乱, 改善脊柱的柔韧性和伸展度, 让身体伸展到极致, 使得全身气机畅达, 祛瘀通络, 气血畅行, 顺应了肝喜条达升发之性, 有疏肝解郁之效。其二, 虎戏中的特殊手型虎爪, 五指撑开, 气贯指尖, 如钢针般刚劲有力, 虎爪的练习能够强健爪甲筋膜, 从而促进肝精肝血的生成和输布, 一紧一松的变化则大大促进手部的气血流通, 改善上肢末端微循环, 增强握力, 加强了肝精肝血对爪甲筋膜的濡养, 双向刺激, 使肝系得到整体的改善。其三, 虎扑定势的眼神向前或前下方注视, 全神贯注、目光凝聚, 体现出虎视眈眈、紧盯猎物的神韵, 根据“肝开窍于目”的理论, 虎戏中眼神的锻炼对于调节肝经气血、养肝明目有着积极的意义。

　　3“五脏主时”理论指导下健身气功与四季养生的关联性探讨

　　顺应四时, 并非是对季节更替的被动性适应, 而是人们在了解四季当中自然界和人体的变化规律的前提下, 主动性地采取积极的措施, 对身体进行调节养护, 使之与自然之气协调同步, 与天地万物和谐共演, 达到“天人相应”“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健身气功正是人们对自身身体进行调理和养护的重要手段。而“五脏主时”理论则是沟通健身气功与四季养生的一座桥梁, 人们可以在不同的季节, 根据自然界的特征以及与该季相通应的脏腑系统特性, 选择适宜的动作进行锻炼, 利用这一脏腑系统在这一季节气血旺盛的时机, 合理调节脏腑气机, 借自然之气养自身之体, 因势利导, 达到更加的健身养生效果。

　　3.1 春生:疏肝达郁

　　《黄帝内经·素问·四气调神大论》中论述了春三月的自然特征和养生原则。[5]从立春到立夏前一日即为春三月, 历经立春、雨水、惊蛰、春分、清明、谷雨六个节气, 是推陈出新、万物萌发的季节, 天气回暖, 阳气生发, 万物复苏, 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人们应该晚些睡觉, 早些起床, 在庭院中悠闲漫步, 散开头发披在背后, 解开衣带, 舒展形体, 调摄精神情志, 犹如保护万物生机, 不可滥行杀伐, 要多施予, 少敛夺, 多奖励, 少惩罚, 向大自然施以爱心。这就是顺应保养春生之气的规律。如果违背了这个规律, 春季失于调养, 就会损伤肝脏系统, 导致夏天产生寒性病变。故养生应顺应春季阳气生发、万物萌生的特点, 以“生”为主旨。

　　经过寒冷的冬季, 人体各机能都有不同程度的下降。春暖花开的季节正是人们舒展身体、加强锻炼的好时机。健身气功锻炼能够激发人体阳气, 加强气血流通, 加速新陈代谢。根据“五脏主时”理论, 肝主春气, 喜条达, 恶抑郁。故可在通过健身气功练习, 全面调理人气脏腑经络气血的基础上, 选择有疏肝理气、强筋养血功能的术式进行重点锻炼, 借春阳生发之势加强对自身身体的养护。在术式的选择上, 健身气功·五禽戏之虎戏、八段锦之“攒拳怒目增气力”、六字诀之嘘字诀等都对肝脏系统有很好的锻炼效果。

　　在春季健身气功锻炼中, 人们应该注意尽量选择以活动肢体为主的动功, 而不宜练习静功, 以免造成气机郁结, 经络不畅, 脏腑功能受阻, 妨碍春阳之气的生发。

　　3.2 夏长:养心健脾

　　从立夏到立秋前一日为夏三月, 历经立夏、小满、芒种、夏至、小暑、大暑六个节气, 是草木秀美、茂盛繁衍的季节, 天地阴阳之气交合, 万物繁茂充实。根据《内经》的论述, 人们应该晚些睡觉, 早些起床, 不要嫌白天太长, 精神要饱满愉快, 不要发怒, 以适应夏气成其秀美, 使气机宣通, 泄除暑气在, 对外界事物有浓厚的兴趣。这就是顺应保养夏长之气的规律。如果违背了这个规律, 夏季失于调养, 就会损伤心脏系统, 导致秋天罹患疟疾, 冬季再次发病。故养生应顺应夏季阳气旺盛、万物蕃秀的特点, 以“长”为主旨。

　　在夏季, 自然界的阳气达到了一年中的顶峰, 人们大可顺应夏阳旺盛之势进行体育锻炼。而同时, 由于夏季气温高、空气湿度大, 人体腠理疏松, 毛孔开泄, 容易出汗, 若出汗太多, 则易伤阴。健身气功以动作轻柔、节奏舒缓为主要特征, 运动量适中, 一般不会造成大汗淋漓、损伤心阴的情况, 因而在夏季, 尤其适宜练习。

　　根据“五脏主时”理论, 心旺于夏, 同气相求, 阳气最盛, 心火易于上炎。故可通过健身气功练习, 全面调理人气脏腑经络气血的基础上, 选择有养心祛火、行血怡情功能的术式进行重点锻炼, 在自然界阳气达到顶峰的夏季保护身体, 宁心安神。在术式的选择上, 健身气功·五禽戏之猿戏、健身气功·八段锦之“摇头摆尾去心火”、健身气功·六字诀之呵字诀等都对心系统有很好的锻炼效果。另外, 在“五脏主时”理论中, 脾通于土气, 旺于长夏 (即从夏至开始到处暑之间的四十五天) , 养护应以“化”为主旨。可选择具有健脾和胃、祛湿化痰功效的术式进行锻炼, 如前文中提到的健身气功·五禽戏之熊戏、八段锦之“调理脾胃须单举”、六字诀之呼字诀等等。

　　在夏季锻炼中, 尽管健身气功运动强度适中, 当人们仍应该注意防暑降温, 尽量选择在一天之中相对凉爽的清晨和傍晚进行锻炼, 避免发生中暑。

　　3.3 秋收:养肺敛金

　　从立秋到立冬前一日为秋三月, 历经立秋、处暑、白露、秋分、寒露、霜降六个节气, 是万物成熟、收容平藏的季节, 风清劲急, 万物萧条, 山川清肃景静。《内经》认为人们应该早睡早起, 和鸡一样, 天黑睡觉, 天亮起身, 使神志安宁平静, 以避秋季肃杀之气, 不使心志外驰, 让肺气保持清净。这就是顺应保养秋收之气的规律。如果违背了这个规律, 就会损伤肺脏系统, 导致冬天罹患完谷不化的泄泻。故养生应顺应秋季阳消阴长、肃杀收敛的特点, 以“收”为主旨。

　　金秋时节, 气温由热转凉, 凉爽怡人的天气非常适合各种体育锻炼, 而且运动强度可在夏季的水平上适当加大。根据“五脏主时”理论, 肺主秋气, 喜润勿燥, 与秋季肃杀收敛之气相应, 气机宜降。故可在通过健身气功练习, 全面调理人气脏腑经络气血的基础上, 选择有养护肺系、宣肺理气功能的术式进行重点锻炼, 顺应秋气收敛之势, 加强对自身身体的养护。在术式的选择上, 健身气功·五禽戏之鸟戏、八段锦之“左右开弓似射雕”、六字诀之呬字诀等都对肺脏系统有很好的锻炼效果。

　　在秋季锻炼中, 尽管天气转凉, 但仍不应急于添加衣物, 以免锻炼时身热汗出, 伤阴耗气, 而应该在避免受凉感冒的前提下, 有意识地少加衣物, 让皮肤有“微寒”之感, 顺应秋季收敛精气之势, 增强机体耐寒能力, 即民谚所说之“春捂秋冻”。

　　3.4 冬藏:藏精固肾

　　从立冬到立春前一日即为冬三月, 历经立冬、小雪、大雪、冬至、小寒、大寒六个节气, 是阳气内伏、万物潜藏的季节, 河水结冰, 地面冻裂, 根据《内经》理论, 人们应使神志内藏, 安静自若, 如有隐私不能外泄, 如获心爱之物而心中窃喜, 要注意防寒保暖, 不要让皮肤汗孔开泄出汗, 损伤闭藏于体内的阳气。这就是顺应保养冬藏之气的规律。如果违背了这个规律, 就会损伤肾脏系统, 导致春天罹患痿证和厥证。故养生应顺应春季阳气内蓄、万物闭藏的特点, 以“藏”为主旨。

　　冬令时节, 天气寒冷, 人体的各项机能也相对减弱, 但仍要应该坚持进行适当的体育锻炼。同时, 冬季的养生运动不宜过于剧烈, 以致伤津耗气, 扰动闭藏于体内的阳气。而柔和缓慢的健身气功无疑是冬季健身锻炼的极佳选择。根据“五脏主时”理论, 肾主冬气, 以腰为府, 为封藏之本, 与冬季同气相求, 协调统一。故可在通过健身气功练习, 全面调理人气脏腑经络气血的基础上, 选择有壮腰强肾、纳气固精功能的术式进行重点锻炼, 顺应冬气闭藏之势, 养护身心。在术式的选择上, 健身气功·五禽戏之鹿戏、八段锦之“两手攀足固肾腰”、六字诀之吹字诀等都对肾脏系统有很好的锻炼效果。

　　在冬季锻炼中, 应尽量注意防寒保暖, 预防冻伤及风寒感冒, 锻炼地点以室内为宜, 以避免寒冷天气的影响。另外, 在进行健身气功锻炼之前可适当热身, 以调动脏腑机能, 活利关节, 降低肌肉粘滞性, 避免运动损伤。

　　3.5 健身气功与四季养生的互动

　　在“五脏主时”理论的指导下, 健身气功依据对脏腑调理的偏重被分别归入肝、心、脾、肺、肾五个系统, 并与四季对应沟通起来, 按照“春夏养阳, 秋冬养阴”的原则, 顺应自然万物春生、夏长、秋收、冬藏的规律, 春季疏肝达郁、夏季养心健脾、秋季养肺敛金、冬季藏精固肾 , 通过肢体的外导和呼吸意念的内引, 疏通经气, 调节脏腑功能, 用锻炼的手段积极调养身体, 使身体机能与自然四季之气协调同步, 与天地万物和谐共演, 因势利导, 强身祛病, 益寿延年。

　　参考文献
　　[1]王庆其, 主编.内经选读[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2003:33.
　　[2]黄帝内经 (上册) [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 2002:10.
　　[3]国家体育总局健身气功管理中心编.健身气功:易筋经、五禽戏、六字诀、八段锦[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 2005:227.
　　[4]梁·陶弘景集, 王家葵, 校注.养性延命录校注[M].北京:中华书局, 2014:180.
　　[5]马烈光, 主编.中医养生学[M].北京:中国中医药出版社, 2013: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