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心理医学思想是中华民族独特的文化和知识资源,《黄帝内经》( 以下称《内经》) 则是这一独特原创文化的主要载体,它详实的内容记载了中国古代医家研究、总结的中医心理医学在现代医疗、社会、体质以及养生等各方各面的成果,是现代心理医学得以发展完善的保障,是当代医家学习与研究中医心理医学思想的文献宝库。
随着近现代学者对《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研究的深入,研究《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的文献数量巨大,其中蕴含的科学信息更是难以计量,除了单一的收集相关文献而外,还需要一种技术手段去整理和量化管理这些文献,由于缺乏一个有效的统计平台,导致研究成果没有得到充分、系统、全面地整理,因而使人们对《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的研究成果的继承、掌握、运用、推广深受制约,信息计量为正确的量化储存文献提供了有力保证。因此对《内经》心理医学理论进行信息计量管理是研究学习《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的必然。
1、 文献检索与收集
1. 1 检索数据源 选择了国内较公允、综合和大型的数据库有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 简称 CNKI) 、维普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 VIP) 又称中文科技期刊全文数据库、万方数字化期刊数据库、中华医学会数字化期刊数据库等。
1. 2 检索年限 收索从 1979 年 - 2011 年间的文献数据,检索时间为 2012 年 1 月,利用计算机网络对所得数据进行处理,删除重复数,留下最后入库的文献数据。
1. 3 检索关键词 [黄帝内经]、[内经]、[灵枢]、[素问]、[无意识]、[意识]、[潜意识]、[前意识]、[记忆]、[感觉]、[知觉]、[注意]、[思维]、[本能]、[本我]、[自我]、[超我]、[性格]、[心理应激]、[生活事件]、[人格特质]、[梦]、[人格]、[喜]、[怒]、[忧]、[思]、[悲]、[恐]、[惊]、[暗示疗法]、[情志相胜疗法]等79 个关键词。
1. 4 检索路径 路径一: 登录相关数据库 / 主题词 / 相关文献 / 目标文献; 路径二: 登录相关数据库/主题词/相关文献/相似文献/目标文献; 路径三: 登录相关数据库/主题词/相关文献/相关研究机构/目标文献; 路径四: 登录相关数据库/主题词/相关文献/相关作者/目标文献; 路径五: 登录相关数据库/主题词/相关文献/文献分类导航/目标文献。
2、 文献计量与分析
根据文献计量分析的三大定律,用布拉福德定律对收集的文献进行期刊贡献率的统计; 运用洛特卡定律对所有文献的作者贡献率进行统计,同时借鉴洛特卡定律的规则对作者所在地区、论文发表年代以及作者所在的工作行业进行贡献率的统计; 运用齐普夫定律对所有文献中出现频率较多的关键词进行统计和研究。
3、 研究结果
3. 1 布拉福德定律 见表 1,图 1。
3. 2 洛特卡定律 见表 2 ~ 5 及图 2 ~ 5。
由于作者数量过多,该表格以下的内容省咯,由文字补充; 发表 7 篇文献的作者为 1 人、发表 6 篇文献的作者为 2 人、发表 5篇文献的作者为 2 人、发表 4 篇文献的作者为 9 人、发表 3 篇文献的作者为 13 人、发表 2 篇文献的作者为 54 人、发表 1 篇文献的作者为 860 人3. 3 齐普夫定律 见表 6 及图 6。
4、 讨论
文献计量是采用数学、统计学等计量方法研究文献信息的结构分布、数量关系、变化规律和定理管理,并进而探讨科学技术的某些特征和规律的一门科学。本课题采用布拉德福定律、洛特卡定律、齐普夫定律的基本理论及方法,对 1979 ~2011 年期间国内公开发表的期刊内有关《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研究相关文献进行统计分析,对《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研究的发展状况、研究范围、研究热点与重点、研究队伍状况现状等做出说明,揭示《内经》心理医学研究的发展现状和特征。
4. 1 布拉福德定律 布拉德福定律( Bradford's Law of Scattering) ,也称文献分散定律,1934 年由英国文献学家 Bradford,S. C. 首先提出,它是定量描述科学论文在相关期刊中集中 -离散状况的规律。
布氏定律的基本原理是由区域描述和图像描述两个部分组成,区域描述是将科学期刊按其刊载某个学科领域的论文数量以递减顺序排列起来,从所有这些期刊中区分出载文量最多的"核心区"以及包含着与核心区同等数量论文的相关区和外围区,这时核心区和相继各区中所含的期刊数量成 1: a: a2……的关系( a >1) 。布氏定律的文字表述结论是建立在将等级排列的期刊进行区域分析的方法之上。如果将一定时间内的按某学科载文量等级排列的期刊划分为三个区,使每一个区所包含的相关论文数量相等,即等于全部期刊发表的该学科文章总数的 1/3,便可发现: 第 1 区( 核心区)所涉及的文献来自数量不多但效率最高 n1种期刊; 第 2 区( 相关区) 包括数量较大、效率中等的 n2种期刊; 第3 区( 外围区) 包括数量最大而效率低的 n3种期刊。那么,3 个区中的期刊数量成下列关系: n1∶ n2∶ n3= 1∶ a∶ a2( a ﹥ 1) 。布氏定律的图像描述是指如果取上述等级排列的期刊数量的对数为横坐标,以相应的文献累积数 R( n) 为纵坐标进行描述,便可得到一条曲线,将绘制出的曲线称为布氏离散曲线。早期的离散曲线 AB 由两部分组成: 对应核心区的上升的一段曲线 AC 和对应相继各区的直线 CB,其中C 点为核心区的分界点,由图像出发还可以得到另一个结论: n1∶( n1+ n2) ∶ ( n1+ n2+ n3) =1∶ b∶ b2。本课题对 1979 ~2011 年文献来源期刊进行统计( 见表 1) ,统计显示在 1979 ~2011 年公开发表相关文献共计1087 篇,载于375 种期刊。按"布拉福德定律"的区域分布理论以载文量为等级排列将期刊划分为三个区,分别是核心区、相关区和外围区。
各个区域呈现如下的特点: 第 1 区( 核心区) 的文献发表涉及《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中华中医药学刊》《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中医药学刊》《光明中医》等 27种期刊,这部分期刊均为医学类期刊,共载相关文献 404 篇,每种期刊的发文在 10 ~33 篇之间,这 27 种期刊的载文量等于全部期刊发表的文章总数的 1/3,按照布氏定律,此领域为发表《内经》
心理医学研究文献的核心区。此区域所涉及的期刊比例占所有期刊总数的 7. 2%,虽然数量不多,但是多为医学类期刊,是国内有影响力的期刊杂志,效率最大; 说明这 27 种期刊是我国发表《内经》心理医学研究文献的重要载体。第 2 区( 相关区) 的文献发表涉及到《中国健康心理学杂志》《吉林中医药杂志》《中国医学伦理学》《陕西中医学院学报》《广州中医药大学学报》《四川中医》《中医药学报》《中医研究》等 87 种期刊杂志,共载文 362篇,每种期刊的发文在 3 ~ 8 篇之间,此领域为发表《内经》心理医学研究文献的相关区。此区域所涉及的期刊比例占所有期刊总数的 23. 2%,数量较核心区多,多为医学院校的学报,效率较核心区偏小,属于数量较大、效率中等的期刊。第 3 区( 外围区)的文献发表涉及到《中国中医急症》《中国现代药物应用》《中国实用精神疾病杂志》《中国临床康复》《中国康复医学杂志》等261 种期刊杂志,共载文 321 篇,每种期刊的发文在 1 ~ 2 篇。此区域所涉及的期刊比例占所有期刊总数的 69. 6%,数量远超过于核心区和相关区,虽然数量最多,但是这区间非医学类的期刊偏多,属于数量最大,效率最小的期刊。
核心区、相关区和外围区三者的期刊数量成下列关系: 27∶87∶ 261≈1∶ 3∶ 9( 1∶ 3∶ 32) ,其中布拉德福系数 a =3,正好符合布氏定律的三个区中的期刊数量成下列关系: n1∶ n2∶ n3= 1:a∶ a2( a ﹥ 1) 的规则,说明在 1978 ~2011 年间《内经》心理医学研究文献在各种期刊中的分布符合科布氏定律的集中 - 离散的规律。
4. 2 洛特卡定律 1926 年美国学者 Lotka A. J. 在美国著名的学术刊物《华盛顿科学院学报》上发表了一篇题名为“科学生产率的频率分布”的论文,旨在通过对发表论著的统计来探明科技工作者的生产能力及对科技进步和社会发展所作的贡献,并誉之为“洛特卡定律”( Lotka's Law) ,又称“倒数平方定律”。洛氏发现科学工作者人数与其所著文献之间的关系是: 生产写 2 篇文献的作者数量大约为写 1 篇文献的作者数量的 1/4,生产 3 篇文献的作者数量大约为生产 1 篇文献作者数量的 1/9,……生产 n 篇文献的作者数量约为生产 1 篇文献作者数量的 1/ n2,而且生产 1篇文献的作者数量约占所有作者数量的 60%,可以表述为: y( x)= y( 1) / x2。y( 1) 为写 1 篇文献的作者数,y( x) 为撰写 x 篇文献的作者数,该定律被认为是第一次揭示了作者与数量之间的关系。
根据洛特卡定律,本课题对收集的 1087 篇《内经》心理医学研究的文献作者数、作者所在地区、论文年度分布、作者行业分布进行了统计,以了解在《内经》心理医学研究领域的作者贡献率、区域贡献率、年代贡献率、研究行业贡献率。研究发现发表 7篇文献的作者为 1 人、发表 6 篇文献的作者为 2 人、发表 5 篇文献的作者为 2 人、发表 4 篇文献的作者为 9 人、发表 3 篇文献的作者为 13 人、发表 2 篇文献的作者为 54 人、发表 1 篇文献的作者为 860 人。此数据显示,随着发文数量增加,作者人数呈现幂函数减少规律,基本符合写 n 篇论文的作者数量约为写 1 篇论文作者数量的 1/n2规律,表现为 1 篇论文的作者数量多,高产作者极少的特点。
地区贡献率: 根据洛特卡定律的规则,对所收集的《内经》心理医学文献按第 1 作者所在省份进行地区贡献率从高到低进行统计,得到北京作者 131 个、山东省 89 个、广东省 83 个、江苏省76 个、河南省 67 个、辽宁省 49 个、湖南省 46 个、四川省 46 个、湖北省 45 个、上海 43 个、天津 42 个、合肥省 37 个、浙江省 37 个、甘肃省 29 个、云南省 27 个、吉林省 26 个、陕西省 25 个、黑龙江省 23 个、贵州省 22 个、山西省 22 个、河北省 21 个、福建省 20个、江西省 18 个、广西省 17 个、重庆 14 个、新疆省 12 个、内蒙 10个、海南省 3 个、西藏 1 个、美国 1 个的结果。排名前五的北京、山东、广东、江苏和河南五个省市有我国政治经济的中心首都,以及我国经济、文化、科研发达的地区,他们汇聚了众多能够引领医学前沿的科研机构、医疗机构以及医学院校,集中了全国大部分的医学杂志期刊,其科学技术的发展程度较全国其他省份具有绝对的实力和优势。根据作者所分布的地区数据可以看出,在国内一个地区省份的科研机构、医疗机构以及医学院校越多,对某一相关专业领域的研究就越深入,发表相关领域文献的作者就越多,相反就越少,这就是西藏只有一个作者发表《内经》心理医学思想文献的原因。另外,在国外有少许中国人涉足本学科领域,可能由于地域的限制和文化的差异,导致在国外进行《内经》心理医学研究的研究者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仍没有形成规模,所以发表相关科研文献的量相对就少得多了。
年代贡献率: 根据洛特卡定律,对《内经》心理医学文献的时间分布进行分析,有利于纵向把握我国《内经》心理医学研究的发展状况。从统计中可以看出,我国研究《内经》心理医学思想文献的时间分布具有以下特点: 第一,文献年度分布不均衡性:1979 ~ 1989 年期间文献量最少,此期间每年文献量不超过 10篇,其中最低量仅为 0 篇,此后从 1993 年开始,文献发表量逐步增加,2010 年发表文献量为 155 篇。究其原因有两点,其一是针对本课题最常用的相关数据库资源中,中国全文期刊数据库( CNKI) 与中文科技期刊数据库( VIP) 始建于 1999 年,其中能够被检索的时间权限最早为 1979 年,VIP 检索的时间权限最早为1989 年,使得收录的文献未必齐全; 其二,在 1979 ~ 1989 年是我国的科学文化和高等教育建设处于复苏阶段,受到这种历史大环境的影响,故此阶段研究《内经》心理医学的文献量偏少实属正常。第二个特点为明显的阶段性增长趋势,第一阶段( 1979 ~1989 年) 发表文献量为 28 篇,占发表文献总量的 2. 5% ; 第 2 个阶段( 1990 ~ 1999 年) 发表文献量为 157 篇,为发表文献总量的14. 4% ; 第 3 个阶段( 2000 ~ 2009 年) 发表文献量为 895 篇,为发表文献总量的 82. 3%,另外有 7 篇不明年代的文献,仅占有总发文量的 0. 6%,对结果并未过大的影响。因此,从此 3 个阶段的文献发表比例可以得出我国近三十年来对《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的研究呈现的是逐年增长的良好态势,尤其是进入 21 世纪以来,随着科学技术的迅猛发展,人们对中医药事业的不断重视,使得越来越多的学者致力于《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的领域的研究,因而此阶段的相关文献发表量是第 1,2 阶段的 4. 8 倍,发展迅猛。
行业贡献率: 分析作者所在行业分布情况,可以了解到研究《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研究的主要领域。如表 5 所示,医学类学校共发表论文 462 篇,占发文总数的 42. 6%,以绝对优势位居榜首。这说明中医药院校是《内经》心理医学研究的的主要作者群,在《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研究领域具有很强的优势,这与中医药院校具有绝对的人才优势有关; 其次为医疗卫生系统,究其原因《内经》是中医学医家必读之书,其中蕴含的心理医学学思想对临床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故《内经》心理医学思想也是临床专业人员研究的一个热点; 再次,研究《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的一支重要队伍在非医学类的其他高等院校,共有 211 名学者发表《内经》心理医学研究相关文章,大部分文章从现代医学心理学的角度诠释《内经》心理医学的内涵,推动了中国心理医学研究的发展。最后,科研机构、一般事业单位也有小部分学者对《内经》哲学进行研究。遗憾的是,由于有35 篇文献未提供作者单位信息,以及不能明确的被分类属于哪一类机构,故这部分文献作者单位未能进行分类,并不影响结果趋势。从统计结果来看,《内经》心理医学研究的主要专业队伍还是集中在教学、医疗单位、科研机构这 3 类机构中的学者,他们是我国《内经》心理医学研究的主导力量,发挥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4. 3 齐普夫定律 齐普夫定律( Zipf's Law) 是 1948 年由美国哈佛大学语言学教授齐普夫( Zipf,G. K. ) 对英语文献中单词出现的频次进行大量统计以检验前人的定量化公式而提出的,关于单词在文献中出现频次的齐普夫定律亦称"最省力法则"( the princi-ple of least effort) 。它可以表述为: 如果把一篇较长文章中每个词出现的频次统计起来,按照高频词在前、低频词在后的递减顺序排列,并用自然数给这些词编上等级序号,即频次最高的词等级为 1,频次次之的等级为 2,……,频次最小的词等级为 D。若用 Fr 表示频次,r 表示等级序号,则有 Fr·r = C,其中 C 为常数,但这里的常数并不是绝对不变的恒量,而围绕一个中心数值上下波动,人们称该式为齐普夫定律。齐普夫定律不但可以用词的绝对频数( 濒次) 表示,而且也可以用词的相对濒数( 频率) 表示。
令 N 为文章所包含的词汇总数( 词容量) ,fr 为第 r 级词的相对频率,则有 fr = cr- 1,式中 c 为常量,c = C/N。Fr·r = C 式为齐普夫定律绝对频数表示法( 频次表示法) ,fr = cr- 1式为齐普夫定律相对频数表示法( 频率表示法)。
根据齐普夫定律频次表示法,文献中的关键词进行统计分析,可以了解我国《内经》心理医学思想研究的重点和范围。在分析文章篇名的基础上,结合摘要和关键词对论文作了进一步分析,以保证分类的准确性。关键词统计结果详见表 6。由统计结果可以看出,研究影响《内经》心理医学相关文献理论类中以养生、情志、意识、性格、应激等为主题和重点的文献相对比例较高占总数的 60%以上,说明运用《内经》心理医学思想指导现代养生和对情志致病( 精神心理障碍) 问题进行解析,以及精神分析理论和应激理论在《内经》心理医学思想上的影响和应用等几类问题是目前研究的热点,也可以反映出养生、情志、精神分析理论和心理应激理论对《内经》心理医学基础理论体系影响最为重要。
国外研究表明,齐普夫定律有着普遍的意义和广泛的应用。
它不仅是信息统计学的广义通式,布氏定律和洛特卡定律都可转换为齐氏型分布形式,而且在科学领域中诸多现象,例如文献量分布、城市人口分布、地理特征分布、生物种群分布等,都普遍呈现齐氏型分布形式和特征,无疑齐普夫定律是揭示科学内在规律和特征的有效方法。因此,依据收集论文的研究主题内容和关键词频次特征,结合心理医学的基本范式,对收集整理的现代文献按照《内经》心理医学基础、精神分析理论、认知理论、行为主义理论、人本主义理论、心理发展理论、应激理论和情志理论进行分类,以揭示目前《内经》心理医学对理论体系的研究状况。统计结果显示,研究《内经》心理医学对养生学、情志理论的建立和影响的文献数量居于第 1,2 位,究其原因在于现代养生学和情志致病( 情绪情感致病) 两者关系紧密,心理医学与中医学通约和结合的最佳领域,也是研究者挖掘中医基础理论的热点之一。
在图书馆学、情报学、信息管理和科技管理等领域中,齐普夫定律的应用不局限于" 最省力原则" 的解释,还可以利用它揭示文献语言统计规律和文字处理方法等,对于发现文献信息特征、设计情报系统、制定标引原则、开展科学评价等,都用重要的理论指导意义。在科学研究领域内,利用文献计量三大定律对科学文献的数量分布、作者群、地区贡献率、研究热点等状况进行计量和统计分析,具有说理透彻、概括力强、评价准确等,同时还具有一定预测能力,体现了文献计量学的定量特征和优势。
参考文献:
[1] 邱均平. 信息计量学[M]. 武汉: 武汉大学出版社,2010: 9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