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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初级留学生疑问句习得研究
【第一章 第二章】现代汉语疑问句研究综述
【第三章】初级留学生疑问句习得情况分析
【第四章】初级留学生疑问句的偏误分析
【第五章】初级留学生疑问句教学方法探讨
【结论/参考文献】初级留学生疑问句学习问题研究结论与参考文献
4初级留学生学习疑问句的偏误分析
本文所讨论的初级留学生学习疑问句的偏误案例来源于：2012年2月至2013年1月作者教授的为期一年的对外汉语口语课课堂（B班）、2013年3月至2013年4月口语课听课记录（B班）、课间与学生的交谈记录以及为调查所制定的调查问卷。
通过对收集的语料进行整理,从疑问句“问句”和“答句”两个方面入手，对偏误案例进行了大致的分类，并分析造成偏误的原因。
4.1“问句”的偏误分析
4.1.1从疑问标记来看
4.1.1.1错用疑问标记
例①玛丽为什么喜欢麦克吗?
②※你是不是饿了吗?
③※你喜欢什么水果吗?
④※你喜欢吃肉吗,还是菜吗?
⑤※谁有多少件衣服?
⑥※你在哪儿吃什么?
以上五个句子是对疑问标记的错用.①句如果放在一定的语用环境下，不是错句.比如问者说:“玛丽为什么喜欢麦克?”,答者若没有听清楚而进行重复性回声问,有时会说:“你是问我玛丽为什么喜欢麦克吗?”,该句是正确的.但是如果单纯发问,此句是有疑问点的特指问,不能加“吗”.②③④是错误的,这三句都有疑问点:“是不是”、“什么”、“还是”,因此不能用“吗”.⑤⑥句是疑问代词中两种疑问标记的错用.在特指疑问句中,不能同时出现两种不同的疑问方式.但是可以出现相同的疑问词语,比如“谁是谁的学生?”原因:对于“吗”的使用不当源于学生对疑问句的使用情况不清.特指问句、正反问句、选择问句有明确的疑问点,不能用“吗”,特指问句中不能同时出现两种不同的疑问方式,这些都是教师应该注意的.
4.1.1.2疑问代词混淆
例①※你的朋友是什么?
②※怎么样的衣服?
③※老师,现在是多少月?
④※哪是什么花?
⑤※你喜欢苹果或者西瓜?
以上五个句子犯了疑问代词混淆的错误.①句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你的朋友是谁?”,学生将形容动物和形容人的疑问代词弄混了.②句正确的为“什么样的衣服?”,询问衣服的种类或样式.③句在询问月份时应用“几”,几一般用于1-10以内的数字,还可以和“哪”组合构成“哪+几+量词”的形式.
在询问月份时应用“几”而不使用“多少”.④句因为“哪”和“那”的读音接近,因此混淆了它们,用“哪”误代了“那”.⑤正确句子应为“你喜欢苹果还是西瓜?”,“或者”一般用于陈述句中,“还是”来源于疑问句,所以“或者”没有放在疑问句中这样的用法。英语“or”被译为“或者”、“还是”,学生在使用时倾向于使用较为简单的不加区分的“或者”.
原因:疑问代词的混用有些源于某些疑问词具有相近的发音（“哪”和“那”），有些源于具有相同的含义（“多少”和“几”）,因此受到了目的语相似项之间的干扰,这属于语内负迁移导致的偏误.
某些偏误也受到了习得顺序和使用频率的影响，比如“什么”习得时间早,适用频率高,对于初级留学生,容易用“什么”代替较为复杂的其他问句,造成“什么”使用过度泛化.
还有一些偏误跟中文翻译直接相关，“or”被翻译为“或者”和“还是”,使用同一个英文翻译,但并没有给出区分,因此学生在使用时会混淆二者.
4.1.1.3疑问代词顺序问题
例①※什么水果你喜欢吃?
②※什么时候你回你的宿舍?
③※怎么会我不想学汉语?
④※中国很美,哪儿你去玩了?
①②③句是留学生非常喜欢问的疑问句形式,如果从书面语角度来看，这些句子是有问题的，疑问代词应该往后放。但是作为口语，这三个句子可以说。
留学生这样说,主要原因有两个.一是跟该句子的英文翻译有关系,英语中,疑问代词“where”、“what”、“when”等均位于问句之首.二是从语用层面来看,学生由于焦急、急于表达等情况,可能会将关注点“什么水果”、“什么时候”、“怎么会”提前.此外,③句是个反问句,应为“我怎么会不想学汉语呢?”.这个句子是学生在课后的练习作业,有的学生造该句是对“怎么会不记得你呢?”的模仿.这属于对固定结构的随意套用致使的错序.④句是疑问代词的位置放错了,应为“你去哪儿玩了?”
原因:疑问代词的偏误原因有两个.一是受母语迁移的影响,在解释句子时,教师通常会给出相应的英语翻译.而英语的疑问代词位于句首,因此学生受语际迁移和翻译的影响,将“什么”、“什么时候”、“哪儿”等词置于谓语动词之前.这种情况多见于初学汉语的留学生.二是因为句子结构的复杂性导致学生对已学的相似结构的套用,但因句子的意义和功能不同而导致错误.
学生将③句的“S怎么会VP呢?”和被模仿的结构“怎么会VP呢?”搞混了，③句的主语应位于句首.句子的复杂和相似性对初学者的迷惑大,因此教师在教学过程中应多注意句子细节的区别.
4.1.1.4“吗”、“呢”、“吧”的使用
例①你现在回你的宿舍?
②--下午来我家玩?
--我下午很忙.
--晚上?
③※麦克肯定很喜欢玛丽吗?
④※你找了好工作,高兴极了吗?
除了前面所讲的有关“吗”和其他疑问词错用的情况外,关于“吗”、“呢”和“吧”的使用有误漏、误代和回避的情况出现.①和②不是错句,但也不是完全正确的。①句误漏了疑问语气词“吗”,“吗”不仅含有疑的含义，也含有问的含义.而漏掉“吗”,句子更多的表示的是疑惑.这种情况也在初学者中普遍存在,用声调升高的方式表达疑问.②句漏掉了“呢”,作者推测源于留学生的使用简化原则.③句应为“麦克肯定很喜欢玛丽吧?”,此处误用“吗”.④应为“高兴极了吧?”,不应用“吗”.张斌先生认为,“吗”表疑问,但是“吧”不表疑问,这两个句子在提出时,已经有了表肯定和确信的前提“肯定”和“你找了好工作”,所以问者心中已经有了答案,提问的目的在于进一步确认提问前提，所以不应再用“吗”,而需要用“吧”来表强调、深究.表1问句的习得情况中，“吧”的使用次数很少，且正确率为100%.由此推出,学生回避“吧”的使用.原因在于“吧”的习得时间晚,且使用率明显较低,所以会回避不普遍的形式,而使用普遍的形式.
原因:“吗”、“吧”和“呢”等疑问标记的使用较多,虽然这三个疑问语气词的形式和用法类似,但各自具有不同的语义功能,但是“吗”是疑问语气词中最早出现且使用频率相当高的词语,因而初级留学生在不能区分细微差别的时候,会用常用的代替不常用的.浅层次原因是学习者为了避免使用较难的结构而过度使用较简单的结构,以及避免使用不普遍的形式.深层次的原因是学生处在初级阶段,由于知识容量的局限性很难区分三者的细微差别,只知其同不知其异.
4.1.2从非疑问标记来看
4.1.2.1词语方面的错用
例①※哪一个衣服你不喜欢?
②※你有多少个猫?
③※这儿离食堂有多大距离?
有关词语而非疑问标记的偏误有很多情况,这里只列举了具有代表性的三个偏误案例.①②句都是因为量词的错误使用导致的偏误.初级班学生的课堂非常强调量词的使用,量词也是难点,因此错误较多.③句应为“多远”,距离的形容词应用“远”而不是“大”.
原因:词语方面的错误源于词语的学习不足.
4.1.2.2句子成分问题
例①※你来中国几年?
②※你吃什么得很快?
③※多少…?（学生想问多少钱时,同时拿出钱）④※你的男朋友,谁?
⑤※你跑不跑步得很快?
以上四个句子的句子成分有一定的问题。①句应为“你来中国几年了?”,“了”表示过去，已完成,不能缺少。②应为“你吃什么吃得很快?”,“得”前需有直接动词或形容词,“V+什么”后不能再加“得”.③属于实义词的缺失.句子应为“多少钱?”,这种情况可能是由于学生不会说“钱”,也可能是用拿钱的动作来替代“钱”字.④句缺失“是”,应为“你的男朋友是谁?”.
⑤句和②句类似,都是对“得”的前后成分使用不当,⑤句应为“你跑步跑得快不快?”.带程度补语的句子,在使用正反问句时，结构应是补语的肯定加否定式置后,而不是被修饰词语的肯定加否定.
原因:句子成分的缺失在很大程度上源于使用简化原则,特别是初级留学生在表达意思时,常常把几个简单的词语拼在一起,并在句末以声调的形式表达出来.对较为复杂的句子的掌握程度不高也是一个原因.
4.1.2.3句子的语序问题
例①※你吃了没有饭?
②※你去玩在汉口?
以上句子的语序有一定的问题，①句应为“你吃饭了没有”,“…了没有”
后不接词语.②句应为“你在汉口玩?”或者“你去汉口玩?”,这个句子也是受到了英语语序的影响,该句用英文说是:“DidyouplayinHankou?”
原因:句子语序问题受到一定的母语迁移的影响,还有对句子结构和语法认识不清的原因.
4.1.2.4句子形式套用过度
例①※好不好去医院现在?
②※是不是你是我的老师?
初级留学生在学习句子时，经常采用的学习方法就是模仿和套用，但汉语句子的使用不仅考虑语法和结构,还考虑句子成分的含义和功能.①②句是过度套用句子形式的典型.①中的“好不好”意为“行不行”和“可不可以”.
一般的助动词的正反重叠结构可置于谓语前,如“能不能去医院?”、“可不可以去医院?”,学生将类似词语套用在句子中,属于过度套用.②句是是对“是不是S+VP”的套用.句子的语法是正确的，但是忽视了“是”的原始含义，“是不是”是正反问句,有疑问点,而“你是我的老师”表明了该句没有疑问点,因而句首的“是不是”和后面的“是”重复了,两个成分不能放在一起.
应改为“你是不是我的老师?”.
原因:对相似词语的“模糊”认识和对句子习得的简化策略导致了句子形式套用的过度.
4.2“问句”的偏误分析小结：
通过对疑问句“问句”的偏误进行分类和分析,总结出的偏误原因如下：
4.2.1使用“问句”时采取“简单化”使用策略
初级留学生学习汉语的时间有限，掌握的内容有限,因此在使用句子时常常以简代繁,即以常用项目代替不常用项目.比如用“什么”、“为什么”代替“怎么”,用“吗”代替“呢”和“吧”,用常用的是非问句代替少用的正反问句等等.这属于心理认识范畴.
4.2.2对形式或意义类似的项目所采取的套用策略
针对几个用法类似的词语，这些词语具备一定的迷惑性和模糊性，学生在使用时难以区别,选用时具有随意性.因此会依照已习得的、熟悉的项目,将类似的项目套用其上,而忽略这些项目的差异性.比如以上所分析的“吗”字问句的错用、疑问代词之间的混用等偏误.这属于语内迁移范畴.
4.2.3将母语形式照搬,迁移母语中的强标记
学习者将母语中的形式照搬到汉语的习得上，由于母语和汉语在结构形式上的区别导致偏误.主要体现在疑问代词的顺序和句子语序上面.但是这种情况多出现在习得的早期,属于母语负迁移范畴.
4.2.4回避不普遍的形式
采取回避原则的原因有二，一是对使用率较低的疑问句，二是和母语结构差异较大的疑问句.和母语结构差异大的疑问句,学习者不能在其中找到具有相同规则的语言项,感到难以掌握其用法,所以采取回避策略.比如回避“吧”的使用和回避“有没有”、“+了没有”的使用.
4.2.5教学方法的失误
在听课过程中发现,教师对疑问句的教学没有形成系统，且教学过程中遇到学生的错误的提问时,少有纠正.在解释疑问句时常采用英语翻译的方式,造成母语负迁移.对某些常用疑问句的讲解不区分细节,只列出结构框架,造成生搬硬套的习得方法.这属于教学法范畴,在后一部分会有详细论述.
4.3“答句”的偏误分析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发现,“问句”的偏误类型主要体现在句子的语法和结构上,留学生在提问时会有“想问但不知该怎么问”的问题，因而会有语法、语序、词语等方面的偏误.但是,通过问卷调查发现,“答句”的偏误不同于“问句”,学生对于“答句”的偏误多来源于对问句的理解。理解了“问句”,大部分学生能够做出正确的“答句”.因此,有关“答句”的偏误分析如下:
4.3.1疑问代词含义的混淆
例①※--你怎么去上课?
--我喜欢上课.
②※--你怎么不去上课?
--我不走去上课.
以上例子犯了疑问代词含义混淆的错误.两个句子的疑问代词都是“怎么”,“怎么”有三个含义,分别表询问方式、询问状态和询问原因.对应的英文翻译为“how”、“what”、“why”,①句中的“怎么”意为“how”,询问去上课的方式,因此答句应回答方式.学生将这里的“怎么”的含义弄混,误认为表原因。②句中的“怎么”意为“why”,询问原因,因此答句应回答原因.学生将这里的“怎么”误认为表方式.疑问代词含义的混淆多发生在具有多重含义的疑问词语上,且面对形式类似的问句时,学生如果对含义较多的疑问词的用法不了解的话，极易混淆其含义，造成“答非所问”.针对这种情况，除了教会学生掌握该疑问词语的各个含义,根据语境来区分该词语的不同含义的用法,还可以从句法角度出发,告诉学生根据疑问句的句子形式来判断该词语的含义.比如本例中的“怎么”,“怎么”后面直接接谓词则表示“怎么”
意为方式,而“怎么”后面不直接接谓词时，比如“怎么+副词+谓词”或者“怎么+助动词+谓词”时,常表示原因,比如②句中的“你怎么不去上课?”,谓词“去”前面是副词“不”,再比如“你怎么可以去他家里玩?”,谓词“去”前面是助动词“可以”,所以这里的“怎么”表示原因.教师可以从句法的角度讲解疑问词语的用法，告诉学生什么形式的句子中的疑问词语表达什么含义，如果能够找出句法上的不同,那么学生在区分不同含义疑问代词的时候就会更加容易.
4.3.2疑问点的理解不清晰
例①※--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喜欢颜色.
②※--你喜欢哪个同学?
--我喜欢3个同学.
③※--你最喜欢哪几位老师?
--我喜欢3位老师.
学生在做问卷时,出现了对疑问点的理解不清晰因而导致错答的情况。但出现这种情况的学生很少.①句疑问点为“什么”,需回答颜色的种类.学生在回答时针对“喜欢”作答,而不是针对颜色的种类作答,作者推测该生受到了“你喜欢颜色吗?”这类是非问句的影响.②句的疑问点为“哪”,应回答学生名字,学生将“哪个”理解为数量,做出了错误地回答.③句的疑问点为“哪”和“几”,所以回答时不仅要回答教师是谁,也要回答教师的数量.此句学生只针对数量进行了回答,而忽视了另一个疑问点“哪”.调查问卷显示,出现这类偏误的学生较少,说明大部分学生对疑问点的理解是比较清晰的.
4.3.3语境的忽略例①--你好吗？
--我很好。
--口语老师呢?
--她很好。
②※--口语老师呢?
--她很好。
③--口语老师呢?
--她出去了.
以上偏误犯了忽略语境的错误。陆俭明在《由“非疑问形式+呢”造成的疑问句》一文中把非疑问形式的语言成分记作“W”.他指出：“当W为体词性成分时,'W+呢'可用作始发问句,询问人或物之所在.…不做始发问句时就不限于询问住所”①.所以，当“口语老师呢”作为始发句单独出现时,通常用于询问口语老师在哪儿,而不是她的身体状态如何.②句的偏误就在于此。③句的回答是正确的.而①句则根据上下文的内容,可以准确作出判断,此处是询问口语老师的身体状况,应答“她很好”.所以,在回答问题时,不应忽略语境,否则可能“答非所问”.
4.3.4母语负迁移
例①--你喜欢喝牛奶，是吗？
--是,我喜欢喝牛奶.
②※--你喜欢喝牛奶，不是吗?
--不是,我喜欢喝牛奶。
③※--你不喜欢喝牛奶,是吗?
--不是,我不喜欢.
④--你不喜欢喝牛奶,是吗?
--是,我不喜欢.
⑤※--你不喜欢喝牛奶,不是吗?
--是,我喜欢喝牛奶.
⑥--你不喜欢喝牛奶,不是吗?
--是,我不喜欢.
汉语和英语中,都有附加式是非疑问句.例如“Sheisabeautifulgirl,isn'tshe?”、“Thehouseisn'tverybeautiful,isit?”.且形式为“前肯后否,前否后肯”.英语这类句子的答句是根据答语的内容,表肯定的用Yes,表否定的用No,答语前后保持一致.但是汉语的附加是非疑问句却要根据问句的内容回答,表肯定的可以用“是”,也可以用“不”,比如①句全句都表肯定,那么答句可以是“是,我喜欢”,也可以是“不,我不喜欢”;③句的正确答句应是“不,我喜欢”,因为问句的前半部分是表否定的“你不喜欢喝牛奶”,附加对前半部分肯定的“是吗”,因此要表示喜欢喝牛奶,就必须否定前半部分的问句.汉语的附加是非疑问句表否定可以用“不”,也可以用“是”.例如②句的问句前半部分表肯定,附加否定前半部分的“不是吗”,所以要表否定答句中应用表否定的“我不喜欢喝牛奶”,④句问句前半部分表否定,附加肯定前半部分的“是吗”,所以要表否定答句中应用对问句肯定的“是”和“我不喜欢”.⑤⑥句亦如此.留学生受到了母语答句迁移的影响,所以在不熟悉汉语规则时,就会用错.
4.3.5“答句”的语法错误例①※--你是不是不喜欢学习汉语?
--我不是喜欢学习汉语.
②※--你有没有吃饭?
--我有吃饭.
③※--你吃饭了没有?
--我没有吃饭了.
“答句”的语法错误指的是句子本身的错误，以上三个句子的错误在于语法.①句是用正反问的形式对“你不喜欢学习汉语”进行询问.应根据问句的内容进行回答.②句在回答吃过饭了应用表完成的“了”,即回答“我吃饭了”,“有”后面不接动词.③句也是针对正反问句“+了没有”作答,如果没有吃饭,答句中不应使用表完成的“了”,所以应去掉“了”,回答“我没有吃饭”.
在调查中发现,“答句”的语法错误较为普遍,错误率较高,说明学生是具备一定的理解问句的能力的,但是写出一个完整的正确的句子的能力还较为缺乏。
因此,对句子的学习还需加强.
4.4“答句”的偏误分析小结
以上所分析的“答句”偏误的原因主要有五个.
4.4.1疑问代词含义的混淆
深层次原因在于学生对具有多重含义的疑问词的用法了解不够,特别面对相似的疑问句时,更易混淆其含义.
4.4.2疑问点的理解不清晰
这类偏误较少,学生面对多个疑问点不会作答时，通常会忽略某个疑问点.
4.4.3语境的忽略
汉语语言的精妙处之一就是对语境的运用，而初级留学生由于学习时间短,学习内容少,因此对语境的理解较为陌生，易发生“答非所问”的状况。
4.4.4母语负迁移
母语负迁移的情况也多见于初级学生.当汉语的语法规则和母语的语法规则重复时，会发生正迁移；反之,会发生负迁移。随着学习时间的增加、学习内容的深入，学生会逐渐摆脱母语负迁移的状况.
4.4.5“答句”的语法错误
深层次原因为学生对句子的掌握程度较低,不能写出一个完整且正确的句子，通常出现句子成分残缺、误加，句子成分错序等错误.
本部分以语料和调查问卷为依据,分别整理了初级留学生的疑问句“问句”和“答句”的偏误类型,分析了造成偏误的深层次原因.针对这些原因,我们在疑问句的教学上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如何使教学法更好地为学生服务,这是作者下一部分所要探讨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