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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奇缘》的创意改编及其创意呈现

来源:学术堂 作者:周老师
发布于:2015-10-10 共6589字
摘要

  《冰雪奇缘》自 2013 年 11 月 27 日于美国放映以来,受到全球影迷的热捧,截至 2014 年 7月,在全球各地收获 40 亿美元①的票房佳绩,超越《玩具总动员 3》成为全球动画史票房冠军,并连续拿下第 71 届金球奖最佳动画片、第 41 届安妮奖最佳动画电影、第 67 届英国电影学院奖最佳动画电影,以及第 86 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动画长片和最佳原创歌曲两项大奖。美国《每日野兽》称赞《冰雪奇缘》是“迪斯尼继《狮子王》以来最好的动画电影!”它的名利双收预示着迪斯尼电影公司的王者归来。

  然而《冰雪奇缘》的成功并不止于电影的名利双收,更在于由电影这一“火车头”推动着的相关产品及其服务的销售所延伸的产业链效益。笔者认为,《冰雪奇缘》大热门效应源自于童话故事的创意改编,它在对安徒生童话故事《雪女王》的改编上既保留了迪斯尼公主类型电影的基本范式,又融入了大量的产业化创意元素,从而成为一部能够形成产业联动的动画电影,其所引发的观影狂潮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本文拟结合公主动画类型片的结构性变迁分析《冰雪奇缘》的创意改编及其创意呈现,并从电影的产业批评角度阐明文化创意为电影《冰雪奇缘》所带来的巨大的产业价值。

  一、立意创新,电影文化创意的关键因素

  类型片在严格意义上是指“在好莱坞的片厂制度基础上,按照某种电影样式的标准化规定生产出来的,在形式、风格、影像和主题上非常类似的通俗(商业)电影。”

  从 1937 年的《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到 2013 年的《冰雪奇缘》,迪斯尼电影公司出产的公主动画类型片历经近80 年的演变,其公主形象也随着时代的变迁呈现出不一样的结构性变化。不同于以往迪斯尼推出的公主动画片,《冰雪奇缘》的类型改编显然是独具妙思的,它在传承迪斯尼电影创作传统的基础上,又顺应时代潮流进行了创意性的颠覆。

  邵牧君在《西方电影史概论》中总结类型片有三大基本元素:一是公式化的情节;二是定型化的人物;三是图解式的视觉形象[2].在迪斯尼早期的公主系列动画片中,确实存在着一个基本范式:

  1.公主往往是美丽动人、温柔善良的女性形象;2.公主由于自身的美丽屡屡遭到陷害,而这些陷害者恰恰是女性--《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邪恶皇后、《灰姑娘》的变态后妈、《睡美人》的魔鬼教母等;3.公主的人生坎坷不平,历经许多的困难险阻;4.故事高潮发生在绝望之时,公主终于等到王子的解救;5.结局往往是公主与王子最终过上幸福的生活。

  1933 年《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出现不仅符合了人们对美丽善良女子的期待,契合观众对一见钟情美好爱情的想象,同时也顺应了特殊历史时期民众的心理需求。在那个经济大萧条余威尚未褪去的时代,“白马王子”的出现,让濒临绝境的“白雪公主”绝处逢生,重获新机,这一形象的出现正是那个年代美国人民的心理写照,他们仿佛看到了黑暗里的曙光,重新燃起生活的信心和勇气。白雪公主生逢其时,而迪斯尼电影公司也借此开始在世界各国出售“公主”衍生商品、建造主题公园等等,迪斯尼帝国就此拔地而起。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公主”都令人倾慕,1959 年出现的《睡美人》就不受观众待见,这不仅源于和平年代公主无法对人们产生“疗伤”奇效,还在于其毫无新意的套路已无法满足观众的观影需求。

  “类型很容易听上去像是对创新的一种致命的威胁……但是,类型电影依然具有创新和创意的空间,好的类型电影总能在熟悉与原创、重复与创新、可预知与不可预知之间实现其复杂与精巧的平衡。通俗电影的制作者知道每种类型电影都需要完成两种明显矛盾的目标:既要符合类型已有的期待,又要稍微进行改变。正是通过对期待的改变,对如何呈现熟悉场景的创新,电影才能给观众带来熟悉的快感以及新奇的激动。”

  从观众学来看,正如“好莱坞编剧教父”罗伯特·麦基所说:“观众进入影院去看每一场电影时,都是带着从一生观影的经验中学来的一整套复杂的预期。”[4]94可以说,这种观影期待给作家提出了一个致命的挑战:“他不仅必须满足观众的预期,还必须将其预期引到新鲜而出人意料的时刻。”[4]94沉寂 30 年后,迪斯尼电影公司再次祭出一位新公主--为追求真爱勇敢争取的人鱼公主,直至 1989 年《小美人鱼》的上映,迪斯尼公主形象才得以再次深入人心。而随后推出的《美女与野兽》《公主与青蛙》《长发公主》《魔发奇缘》等公主形象,一反早期“公主们”的柔弱性格,展示出勇敢、独立、聪慧、倔强的女性魅力,她们不再需要王子的救赎,不但有自己的生活追求,而且愈发突显女性的主体价值。这种价值观念的转变不仅顺应时代的发展变化,还符合不少成年观众特别是女性观众的心理预期。

  公主动画类型片发展至今日,似乎已进入瓶颈,要想创新突破实属不易。然而《冰雪奇缘》找到这个突破口,使“公主”神话再次在世界舞台上大放异彩。《冰雪奇缘》改编自安徒生童话《雪女王》,讲述的是这样的故事:恶魔有一块能把世间所有事物都映照出丑恶形态的魔镜,魔镜的碎片一旦嵌入人体,人心就会变得邪恶无情。有一天他不小心打碎了魔镜,魔镜的碎片散落在大地上,卡伊不小心被一块魔镜碎片刺入心脏而变得冷酷无比。卡伊在与朋友乘雪橇时恰巧遇上了暴风雪,雪女王趁机将他带走,并以她的吻让卡伊忘记了他的青梅竹马的女友--格尔达。为了解救卡伊,格尔达踏上了找寻的漫漫征程。历经艰险后,格尔达终于在雪女王的宫殿找到了卡伊,用爱融化了卡伊的心①。如果按照童话故事的思路,那故事应该是:一个“点石成冰”的邪恶女人让一个王国陷入了无尽的冬天,这个王国中勇敢的公主打败了她,让家园解冻,并以真爱之吻解救了落难中的王子。然而传统的正邪对抗已然落入窠臼,且“真爱之吻”的桥段实在太令人审美疲劳。正如罗伯特·麦基所说:“讲故事人面临的挑战是,既要恪守常规又要杜绝陈腔。”[4]107经典与老套往往就在一线之差。与童话故事《雪女王》相比,《冰雪奇缘》作了大刀阔斧的改编,不仅在角色设定上另赋新意,在故事情节的展开中更是予以悬念式的戏剧性效果,不但让观众看到了惊喜,还获得超出期待的新奇体验。

  在人物设置上,《冰雪奇缘》第一次启用双女主角,这在迪尼斯公主类型动画片中尚属首例。长公主艾莎沉稳优雅,拥有与生俱来的控制冰雪的魔法;小公主安娜爱玩爱笑,天真浪漫性情开朗。观众之所以一再地走入影院重温这部动画片,不仅仅是画面的精美、音乐的震撼,更在于这个关乎两姐妹间的爱的故事,让小至青少年儿童,大至 60 后、70 后都获得一种感同身受的体验。

  而王子汉斯于此只作为一个衬托缓冲的角色,反而是山民科斯托夫、雪人雪宝在戏份上显得更为举足轻重。雪宝的时而搞怪时而贴心,让一票男性观众为之着迷,更不用说女性观众;而科斯托夫带着淡淡愁绪而又颇具喜感的无奈神情,在患难之时不离不弃的深情,为动画片增添了精彩的一笔。

  在故事情节上,《冰雪奇缘》以姐妹间的情谊作为故事发展的脉络,“落难”与“拯救”变成了公主安娜对公主艾莎的拯救。故事甚至一反“公主与王子从此过上幸福生活”的传统套路,出现了虚伪王子的形象,汉斯的伪善面具一经揭穿,让人看到了人心的险恶。值得注意的是,在这部动画片中,正邪两方的抗争已被弱化,亲情间的苦难相依成为该片主打的招牌。更令人欣慰的是,新时代的公主不再拘谨于门当户对之说,摆脱了公主配王子的门第禁忌,而与普通平民走到一起。

  在文化内涵上,故事主题不再局限于爱情和战胜困难的命题,而回归到亲情和自我认知的“母命题”上,至此,公主题材动画片的主题得到了进一步升华。当禁锢已久的艾莎挣脱世俗的眼光抛开心底的恶魔,大声疾呼“let it go”,用魔法建造一座冰雪城堡,继而从华丽的冰雪阶梯走向属于自己的宫殿,最后毅然转身,关上宫门,我们看到了一个柔弱女子的蜕变,亦是女性主义意识的觉醒;天性活泼,却孤单长大的安娜,虽不解姐姐为何将她拒之门外,却仍对姐姐深情不变,在她身上,我们看到了血浓于水的亲情浓度,亦是人性最光彩夺目的部分。而传统的王子与公主的“真爱之吻”在这里荡然无存,反而是因为亲情的泪水,感化了内心的坚冰。正是对于亲情的不离不弃,艾莎的心魔逐渐被化解,魔法超能力不再是她自我厌弃的屏障,反而成为了保护所爱之人、为人们带来快乐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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