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真食品的内涵与外延
清真食品是世界食品体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既包括人类历史上传承、发展千百年的传统食品、传统烹饪技术,又包括富含科技附加值的现代工业食品、现代食品加工技术.总之,清真食品种类繁多,市场规模巨大.在中国,有超过 2000万的穆斯林人口,他们能够食用的食品被称为清真食品,[1]清真食品通常被界定为"符合回族等少数民族风俗习惯的食品".[2]
准确地说,目前学术界尚未形成对清真食品的统一认识,有研究统计目前官方认可的清真食品界定,主要可概括为以下几方面的观点:
一是风俗习惯说.即将清真食品界定为符合少数民族饮食等风俗习惯的食品和副食品等.这被认为是目前界定清真食品内涵的主流观点,这也是目前国内有关清真食品管理条例中主要采纳的一种观点.
二是风俗宗教说.按照这一观点,清真食品不仅应符合回族等少数民族的饮食习惯,而且应符合伊斯兰教的标准.
三是民俗说.即清真食品应是那些符合回族等少数民族的风俗而加工制作的食物.这一观点也被众多省份的清真食品管理条例所采纳.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清真食品管理条例》规定,清真食品是指按适用清真食品民族的饮食习惯所生产、加工、储运、销售的食品、副食品及调味品.目前,随着全球穆斯林群体消费能力的加强,清真食品具有规模约 1 万亿美元的市场.[3]
二、新疆清真食品产业知识产权保护优势
(一)新疆拥有"中国清真美食之都"的品牌优势
多年来,新疆一直在努力弘扬清真特色餐饮文化,举办了多次令世人瞩目的大型活动,取得了良好成效.2007 年 7 月 6 日,乌鲁木齐市因成功举办中国(乌鲁木齐)清真食品暨民族用品博览会,且清真饮食习惯的人口、清真餐饮业生产总量、食品品种、销售市场和餐饮文化等方面在全国均具有代表性,拥有清真餐饮原材料生产基地、清真烹饪人才培训基地、清真餐饮连锁店和不同民族的代表性餐饮企业,而被中国烹饪协会授予"中国清真美食之都"称号,成为全国唯一获此殊荣的城市.
2008 年,新疆马木提民族特色餐饮有限公司、五月花抓饭和苏氏牛肉面 3 家餐饮企业进入奥运村,为世界各国参加奥运会的穆斯林运动员提供高质量的餐饮服务,这意味着新疆餐饮企业已经具备了参与国际餐饮市场竞争的实力.
2010 年 9 月 11 日至 13 日,新疆乌鲁木齐市再次成功举办了"第 20 届中国厨师节暨首届清真美食文化节",主要项目有热菜、凉菜、面点、食品雕刻和风味小吃等,设置国际标准展位近 300个.美食节期间举办了"全国清真美食创新大赛"、"新疆清真美食大世界基尼斯纪录认定"等系列活动.这次展会充分展示了特色清真美食文化,扩大了对外经济文化交流,提升了城市形象和知名度.
(二)一批知识产权意识较强的行业龙头企业已涌现
新疆中亚食品研发中心、新疆阿尔曼清真食品工业集团有限公司、新疆七一酱园酿造有限公司、新疆香巴拉食品有限公司、新疆瑞源乳业有限公司等一批企业已经拥有了多项专利,其专利申请增长与企业快速发展相得益彰.这些企业将在清真食品产业发展创新中发挥骨干作用.下文主要以新疆阿尔曼清真食品工业集团有限公司为例进行介绍.
新疆阿尔曼清真食品工业集团有限公司是新疆以绿色食品开发、绿色食品种植、清真食品加工及商品批发零售为主的农业产业化重点龙头企业.集团有限公司制定了致力于"打造中国清真食品第一品牌"的战略,推进新疆食品生产规模向工业化方向转变,其中核心技术的专利、有影响力的品牌和满足国内国际标准的要求是确保企业成功实现工业化的重要要素.集团公司已成立博士后科研工作站和企业技术中心以加大产品研发力度.集团公司聘请了英国食品博士来公司主持产品研发项目,与新疆职业大学联合办学并与新疆职业学校联合开发新产品,建立"天使妈妈民族糕点技能大师工作室".阿尔曼集团公司内部提供的资料显示:目前该集团公司拥有自主知识产权专利 43 项,其中 1 项获国家发明专利;公司42 项专利全部实施,并成为公司发展壮大的坚实基础.集团公司共有 281 件商标,其中 202 件商标获国家证书,阿尔曼品牌已成为"新疆着名商标".集团公司有 20 个产品获中国绿色食品认证,并通过了 ISO9001∶ 2000 国际质量管理体系认证、HACCP 国际食品安全体系认证、QS 认证和GMP 保健食品良好生产规范认证.
2011 年,新疆阿尔曼清真食品工业集团有限公司投资 7350 万元建设新疆少数民族清真食品综合开发建设项目生产车间,目前已在乌鲁木齐经济技术开发区建成投产.该生产车间总建筑面积约 1. 2 万平方米,其中地下保鲜库 2435 平方米,地上两层为干果加工车间及威化饼干、韧性饼干、酥性饼干、馕、月饼、糕点和糖果生产车间.该项目生产车间生产的食品,在满足新疆本地市场需求的同时,已逐步向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等中亚国家市场扩展.
三、新疆清真食品产业知识产权保护的困境
新疆清真食品产业知识产权保护现状显示,尽管新疆清真食品产业已经具有一定的品牌优势,并产生一批知识产权意识较强的行业龙头企业,但是新疆清真食品产业知识产权保护还面临很多困境,新疆清真食品产业发展还存在知识产权创造力不足、产业品牌优势不强、产业知识产权运用能力有限、知识产权管理机制不健全、知识产权发展资金不足等问题.
(一)知识产权创造能力不足,核心竞争力弱
企业是知识产权创造的主体.掌握核心技术专利,拥有知名品牌,培育有较高影响力的知识产权是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的关键.总体来看,新疆清真食品企业创新主体地位不突出.
按照《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知识产权战略纲要》(简称纲要)设定的目标,近 5 年应力争知识产权事业数量和质量不断提高,其中"专利申请量、授权量年均增长 15% 以上,发明专利拥有量进入西北地区前列,在优势产业领域形成一批核心专利".同时,战略纲要推进计划也提出要提高企业的科技创新能力和专利创造能力.企业是创新的主体,也是清真食品产业发展的主要实施主体.尽管新疆中亚食品研发中心、新疆阿尔曼清真食品工业集团有限公司、新疆七一酱园酿造有限公司、新疆香巴拉食品有限公司和新疆瑞源乳业有限公司等一批企业专利意识较强,已拥有多件专利,并因此而推动了企业的快速发展,但是据笔者对新疆 15 个地区 268 家清真食品企业的调查结果显示,多数企业的创新能力依然不足,主要表现如下:
1. 企事业单位专利申请比例较低.检索新疆清真食品专利申请的资料显示,专利申请的主体是个人而非企业.从申请量排名前 25 位的申请人来看,其中企事业单位共 7 家,占 28%;职务专利为 41 件,占 38. 3%.在被调查的 268 家清真食品企业中,有近 47%的企业没有专利.
2. 有效专利不足.专利申请量可以反映企业在发明创造中的创新力度和保护意识,而真正能提升企业核心竞争力的是专利有效授予量和专利的实施.在查看的 147 件发明专利申请中,笔者发现这些发明专利申请的授权率仅为 27. 3%(2010 年后申请的发明专利大多仍在待审状态).
此外,授权 3 年后失效的占发明专利申请总量的60% 以上,因而可以说专利寿命较短.有效专利数量的不足直接影响了企业的专利运用能力.
此外,创新能力不足也直接影响了新疆清真食品产业规模效应和产业集群的形成.新疆多数清真食品生产流程基本为手工操作,效率较低.
比如烤包子,如果仅用手捏就不能快速批量生产,因而很难满足大批量消费的需求.奥运会等世界性活动要求食品不能带任何药用作用、食品和菜品的操作技术要能批量标准化生产等,新疆清真餐饮由于过于依赖人工技能,还产生不了规模化效应,因而就需要通过知识产权创新,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和产业转化升级,从而实现产业集群和规模效应.
(二)品牌优势不足
1. 品牌竞争力有待提升.品牌可提升新疆产品竞争力,为打造优势产业和经济发展助力.实践证明,有影响力的企业品牌市场发展潜力大,产品可远销国内外.新疆阿尔曼集团通过"打造中国清真第一品牌"的战略已经使阿尔曼品牌产品远销亚洲、欧洲和非洲的 25 个国家.可见,通过品牌创新能力建设,企业可成功立足国际竞争市场尤其是高端市场,从而获得核心竞争力.
但是,相比新疆清真食品丰富的资源优势,新疆清真食品产业领域在国内外有影响力和竞争力的品牌有限.这些传统资源优势需要通过知识产权的创新来提升产业的核心竞争力,进而参与更广阔的市场竞争.新疆目前的驰名商标仅为 28件,不足全国驰名商标的 1%,其中涉及清真食品的驰名商标更少,这与笔者进行的统计调查的结果是一致的.据被调查企业的数据显示,仅有47. 8% 的企业拥有驰名商标和着名商标,一半以上企业不拥有驰名商标和着名商标,这些企业的产品在国内外知名度有限,消费者的认知有限,自然市场发展潜力受限.
2. 产业品牌发展不均衡.新疆清真食品产业虽然有"清真"这个金字招牌,但该金字招牌下知名度较高的却只有烤羊肉、抓饭和拌面等寥寥几样,而同样风味独特的囊坑烤肉、烤全羊、烤羊排、炒面、揪片子、那仁、薄皮包子、馓子、馕、烤包子、凉皮、凉粉、黄面、椒麻鸡、大盘鸡、大盘肚、大盘鱼、粉汤、丸子汤、面肺子、奶茶等名吃却知者甚少,尚未形成品牌优势,这就导致了大量品牌资源的闲置和浪费.
因此,新疆清真食品产业的发展,需要强化专利申请质量,打造驰名商标和着名品牌,方能从根本上促进清真食品产业的发展.
(三)知识产权运用能力有限
知识产权的转化运用是发挥知识产权在产业发展中推动作用的重要路径,这就需要知识产权成果产业化和提高知识产权转化运用能力.
1. 清真食品企业对知识产权的运用能力不足.对 268 家清真食品企业的调查结果显示,受调查企业中仅有 37. 9% 的企业涉及知识产权的技术转让和许可,仅有 47. 9% 的企业涉及商标许可,其他企业基本不涉及知识产权转让和许可等利用问题,这显示出新疆清真食品企业在知识产权运用能力方面的不足,而这直接影响了清真食品产业的发展壮大.
2. 新疆清真食品业标准和认证机制尚未形成.新疆清真食品虽然有自身的独特优势,但始终未能像"小肥羊"、"肯德基"、"麦当劳"那样做大做强,没有统一的用料、管理和制作标准是其中的重要原因.具体表现为:同样的菜品同样的用料,不同的饭店或不同的厨师做出来完全不同;不少小型清真餐饮企业未执行《清真饮食管理条例》,店内环境卫生差、食客喝酒抽烟、服务人员着装混乱;许多路边店、度假村清真食品还存在以次充好、技法不精、用料混乱、份量不足等现象,带来的负面影响很大.
按照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知识产权战略纲要,政府鼓励有自主知识产权的专利技术转化为技术标准.但据了解,清真食品产业由于专利资源积累有限,离行业标准、国家标准乃至国际标准的制定尚有差距.因此,推动企业转化技术标准,参与国际国内标准对接,以及参与国际标准、国内行业标准的制定将是今后促进新疆清真食品产业发展的重要举措之一.
(四)知识产权管理机制不健全
有效的知识产权管理机制是企业知识产权战略制定中的重要内容.然而,通过对企业知识产权管理部门和专兼职管理人员设置的调查,我们发现,多数企业尚未形成有效而系统的企业知识产权管理机制.调查的企业中有 61% 的企业根本没有设置知识产权管理部门;有兼职或专职知识产权管理人员的企业有 123 个,仅占被调查企业的 58. 3%,41. 7%的企业没有相应的知识产权管理人员.此外,制定专门管理制度的企业也仅占 52. 7%,其中具体管理制度类型的分布(见表1)也显示出企业对知识产权各类制度的重视不均衡,对知识产权预警制度、激励制度、员工竞业禁止制度的重视不足,具体体现为:
1. 知识产权预警制度缺乏.完善而有效的知识产权预警制度可为企业开展知识产权创造工作,尤其是专利申请以及知识产权保护提供条件.
随着新疆经贸、旅游业的快速发展,外省市甚至国外清真食品企业也纷纷抢滩新疆市场,形成了不同层次的行业格局和市场营销网络,市场竞争日趋激烈.例如,兰州名吃"牛肉面"、西安"羊肉泡馍"形成了一定的产业集群和规模效应;宁夏清真食品年工业产值已达 70 多亿元,占到宁夏食品产业产值的 80%,形成了 300 余项专利.[3]因此,完善知识产权预警制度是必要的.
2. 激励机制有限.知识产权是需要不断创造的,其中激励制度是企业激励员工开展知识产权创造、运用和保护的重要推动力.知识产权创新需要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的投入,而激励制度可不断提升企业自身的创新积极性,成为企业创新发展的推动力.但据调查,整体上看,新疆清真食品企业中激励机制作用的发挥较有限.
3. 对竞业禁止制度重视不足.所谓竞业禁止,是指用人单位对员工采取的以保护其商业秘密为目的的一种法律措施.通常依据法律规定或双方约定,在劳动关系存续期间或劳动关系结束后的一定时期内,限制并禁止员工在本单位任职期间同时兼职于业务竞争单位,限制并禁止员工在离职后从事与本单位竞争的业务,包括不得在生产同类产品或经营同类业务且有竞争关系或其他利害关系的其他业务单位任职,不得到生产同类产品或经营同类业务且具有竞争关系的其他用人单位兼职或任职,也不得自己生产与原单位有竞争关系的同类产品或经营同类业务.员工竞业禁止制度对于确保企业知识产权安全以及参与知识产权竞争具有重要意义,尤其是那些涉及企业技术研发的内容,若不重视竞业禁止合同的签订,可能导致企业核心技术信息的泄露,那将直接影响企业、产业发展和市场竞争,也会增加企业的维权成本.
(五)清真食品产业知识产权侵权现象普遍有学者认为不同的知识产权政策及保护模式对促进企业创新及增长的影响是不同的.[4]调查显示,70%左右的企业没有比较规范和非常完备的知识产权保护措施,缺乏对自身知识产权的保护,大多数企业寄希望于政府政策的支持、资金的投入和制度的完善.当纠纷发生以后,未能及时求助于知识产权行政管理部门,或者未能主动通过诉讼程序维护自身的合法权益.这导致在实践中出现"一家创新众人仿冒,一店出名全疆克隆"的现象.例如,新疆昌吉的"沙湾大盘鸡"很早就申请了注册商标,企业凭借过硬的产品质量,本应快速发展,但创始人却惨淡经营,面临关门倒闭的窘境,原因就是冒牌的"沙湾大盘鸡"太多,抢了正牌的市场.还有"奇台拌面"、"榆树沟丸子汤"等菜品和商号都被大量仿冒.良莠不齐、好坏不分的后果就是大家都不愿再花财力和精力去研发创新.众多清真食品产业领域新开发产品、新设计用品面临被同行仿冒侵权的风险.
(六)知识产权创新资金环节薄弱知识产权有助于企业核心竞争力的提升,促进产业结构调整和升级以及产业的发展壮大.但是知识产权的创造、运用以及保护均需要大量资金的支持,需要提供产业转化平台和资金支持以及知识产权的孵化、补偿贸易等.调查显示,资金不足是困扰清真食品产业发展的一个重要因素.
企业研发费用的投入是确保企业创新的资金基础.据调查了解,尽管企业认为自主研发投入是影响企业创新的主要因素,但对企业研究费用的来源更多寄希望于政府等其他渠道.这显示出清真食品企业发展中资金不足的困境.造成这种困境的原因在于:一是企业知识产权创新资金来源单一,缺乏多渠道获得资金的意识和措施.事实上,自身投资、政府支持、金融机构贷款、风险投资、技术转让都是可以获得资金的渠道.二是企业自有资金分配中,对知识产权投入有限.一部分企业在经营有所成绩后,不是致力于通过研发创新和品牌建设以促进产业升级和扩大再生产,而是用于建房、买房等其他消费,长期以往,造成知识产权投入不足、企业规模优势不强的局面.
三是政府支持有限.尽管政府对于专利发明、驰名商标和着名商标获得方面都有相应的激励机制和奖励制度,但是这一资金支持是非常有限的.
此外,很多企业对知识产权基本知识、国家和政府的最新知识产权激励政策、管理制度的认知和了解,也直接影响了其获得相应支持的能力.
从上述分析中可以看出,实施新疆清真食品产业知识产权促进工程是必要而紧迫的.
四、加强新疆清真食品产业知识产权保护的对策
(一)提升清真食品产业创新能力
应培育有自主知识产权和核心竞争力的产业和企业,为此,可以有一定市场、资金和技术优势的特色产品为突破口,依托龙头企业,突出抓好开发、设计、工艺等方面的技术创新工作,提升产品品质和档次,提升清真肉制品、乳品、保健品、维医药品等的核心竞争力.
此外,根据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知识产权战略纲要的相关内容,粮、棉、果、林是重点建设的四大产业,而这些产业资源是发展清真食品产业的重要支撑.因此在推动清真食品产业发展过程中,还应重视与其他产业的资源整合.知识产权局等相关政府部门与清真食品协会可联合产业界、科研院所、高等院校等组建"新疆清真食品和穆斯林用品工程技术中心"、"清真食品和穆斯林用品认证及标准中心"、"清真食品和穆斯林用品培训中心",实施产学研结合,支撑产业发展.
(二)完善清真食品产业知识产权方面的制度建设
良好的知识产权法律保护环境可引导清真食品产业知识产权拥有者有效管理知识产权,这需要完善知识产权专项资金资助政策、专利行政保护政策和专业技术评价体系标准、管理体系等内容,依法打击涉及清真食品产业的知识产权违法犯罪行为,并加强进出口贸易中的知识产权保护.
在法律制度的具体完善中应注重政府与企业保持密切合作,并促使企业积极参与知识产权规则的制定.否则,制定出的法律制度将缺乏可操作性,最终无法发挥促进清真食品产业发展的作用.总体而言,清真食品知识产权制度建设应围绕完善知识产权保护的政策法规体系,完善知识产权管理机制和激励机制,创新知识产权执法机制等方面展开.
(三)建立和完善清真食品产业领域知识产权激励制度
激励制度的建设需要强化政策引导.政府除了根据国家相关规定给予清真食品产业发展提供基本的支持外,还应根据相关法律法规,积极制定具体的扶持措施,使税收、资金、土地等方面的具体措施落实到位.首先,政府可投入专项资金为清真食品产业知识产权发展提供资金支持,加大政府的财政支持力度,加大知识产权战略导入工程资金投入力度.其次,政府应提供知识产权融资金融政策.知识产权具有财产价值,可成为质押、融资的标的,因此相关部门可制定知识产权质押融资管理办法,为企业尤其是拥有清真食品产业专利技术、驰名商标、地理标志的企业提供融资支持.
(四)实施清真食品产业品牌化战略
商标除具有区别功能之外,还具有品质保证、广告宣传、彰显个性等方面的功能,驰名品牌和着名品牌更可促进清真食品企业提升自身产品价值,增强市场发展潜力.为此,可依托现有的商标发展战略,扶持一批清真食品品牌的发展,为推荐驰名商标、培养着名商标给予扶持和全程服务.具体而言,可通过实施品牌战略提升产品档次和附加值,建立产品质量标准体系.组织知名厨师和科研人员在继承传统特色的基础上提炼配方、改进工艺、提升品质,提高机械化操作程度,摸索出一套科学的操作流程和技术参数,减少人为因素造成的产品差异,并逐步确立产品质量标准体系.此外,还可进一步挖掘清真食品领域地理标志资源,通过指导和扶持各地关于清真食品商标和地理标志的注册、使用、保护和管理工作,从生产源头关注清真食品企业的品牌建设.
参考文献:
[1]敏贤良. 关于对清真食品加强管理的思考与建议[J]. 回族研究,2010,(4):119.
[2]刘庆国. 论清真食品的规范管理[J]. 法制与经济,2008,(12):34.
[3]马勇,何慧媛,王博. 清真食品:我国食品产业高速增长的生力军[EB/OL].
[4]Aija Leiponen,Justin Byma. If You Cannot Block,You Better Run: Small Firms,Cooperative Innovation,and Appro-priation strategies[J]. Research Policy,2009,(9):1478 ~ 14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