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俄罗斯节日众多, 新年是他们的传统节日之一。新年祝福语作为新年文化的主要组成部分有着重要意义。它在表达人们的诚挚祝福和对美好生活向往的同时, 也形成了一些特有的新年人物形象定型。这些形象定型具有鲜明的民族性, 反映了本民族特有的形象和文化, 也有其形成的民族文化基础。
关键词：新年祝福语; 人物形象定型; 民族文化;
“定型” (стереотип) 一词源于希腊语“stereos” (僵化的) 和“typos” (印痕) , 是指某群体成员对另一群体成员简单化的固定看法。随着人类中心论的兴起, 语言作为人类意识存在的主要形式, 逐渐成为研究热点, 语言定型也成为新的研究领域。В.В.Красных认为, “定型是存在于意识中的一种 (观念) 世界图景片断, 一种形象认识, 是某种固定的、最小化的、恒常的、受民族文化特点制约的对事物或情境的认识”。[1]232按照她的观点, 任何一个语言单位背后都存在一个定型和定型形象。人大脑中会形成多层级的关于世界形象和世界知识的观念系统和不同的观念块。将这些观念块“语言化”或“实体化”, 便成为言语生成与理解过程中的“文化化的语言符号单位”, 即文化的语言形式———语言定型。[2]141本文以В.В.Красных的研究为指导理论, 对俄语新年祝福语中特有的人物形象定型进行研究, 并揭示其形成的民族文化基础。
一、俄罗斯新年的代表性人物
每到新年, 我们常会看到这样一幅奇特的景象:Околодомаостанавливаетсятакси.Изнеговыходятстранныепассажиры:стариксбородой, вдлиннойбелойшубеишапке, спалкойибольшиммешкомимолоденькаядевушкатожевбелойшубкеишапочке.Этотрадиционныеновогодниегерои-ДедМорозиеговнучкаСнегурочка.[3]64 (屋子周围停着出租车, 从车内走出了奇怪的乘客:长着胡子, 穿着白色长大衣, 带着白帽子的老人, 他拿着拐杖, 背着袋子, 和他一起的是一位穿着白大衣, 带着白帽子的年轻姑娘。他们便是新年的主角—严寒老人和他的孙女雪姑娘。)
严寒老人的原型是斯拉夫严寒之神, 他常出现在俄罗斯的童话和与冬季节日相关的各种仪式中。除ДедМороз外, 人们还叫他ДедТрескун或ДедСтуденец。传说当他四处奔跑, 用拐杖敲击大地时, 严冬便开始了。起初, 严寒老人并不像如今这般友好亲切, 他一手拿着礼物, 一手拿着拐杖或铁锤, 他只把礼物送给那些懂事又聪明的孩子, 也会惩罚不听话的孩子。随着时间的流逝, 严寒老人逐渐变得和蔼可亲。1840年, В.Ф.Одоевский的着作《伊利涅伊爷爷的童话》 (《ДетскийсказкидедушкиИринея》) 问世。在其中一篇童话故事《严寒老人伊万诺维奇》 (《МорозИванович》) 中首次出现了善良亲切的严寒老人形象。二十世纪初, 严寒老人最终成为新年的代表性象征, 他是新年赠送礼物的重要人物。这一时期还出现了严寒老人模样的枞树玩具, 人型娃娃和舞会面具。十月革命后, 严寒老人和其他一些新年标志性形象均被禁止。1935年, 随着新年的回归, 严寒老人重新回到人们身边。卫国战争期间, 严寒老人的形象还被印在新年贺卡上进行爱国宣传。直到现在, 严寒老人已成为人们必不可少的新年伙伴。传说严寒老人的故乡是有着近900年历史的俄罗斯北方小镇———大乌斯秋格。每个新年前夕, 严寒老人都会从这里出发, 接上雪姑娘, 然后两人一起坐着马车进行全国大巡游, 给俄罗斯各地的人们送去新年礼物和祝福。
雪姑娘是新年的另一位代表人物。这一形象源于俄罗斯的民俗故事, 确切地说, 是源于童话故事:一对年迈的夫妇用雪捏了一个小女孩。一天, 小女孩和朋友一起去树林里采浆果, 在路过火堆的时候融化了。相传, 雪姑娘是严寒老人的孙女, 她帮助严寒老人分赠礼物, 给孩子们唱歌、讲故事。严寒老人的外表和低沉的声音会吓到一些孩子, 但雪姑娘却受到了所有孩子的喜爱。严寒老人和雪姑娘并不是一开始就一起出现的。1935年, 苏维埃联盟正式通过庆祝新年的决议之后, 雪姑娘才得以以严寒老人助手的身份活动。1937年初, 严寒老人和雪姑娘的形象首次一同出现在莫斯科工会大厦的新年枞树上, 从那时起, 人们意识到, 雪姑娘总是陪伴在严寒老人身边。19世纪下半叶, 着名的俄罗斯民间文学家А.Н.Афанасьев将与雪姑娘有关的所有故事进行了汇总和整改。在Афанасьев的影响下, А.Н.Островский于1873年完成了剧本《雪姑娘》的创作, 可惜该剧并未受到欢迎。1882年, Н.А.Римский-Корсаков将剧本《雪姑娘》改编为同名歌剧, 大获成功, 这位可爱美丽的姑娘便一直陪伴人们至今。
二、新年祝福语中典型的人物形象定型
祝福语常用来表达美好的愿望和祝福, 是一种普遍的语言现象。它起源于人类社会群体生活的需要, 是各族人民共有的。不仅能增进人们之间的情感, 也使生活变得温暖欢乐。新年作为俄罗斯最重要的节日之一, 也决定了新年祝福语的重要地位。在这些新年祝福语中包含着各种各样具有民族文化特色的形象, 它们中有一些本身即是原型形象, 主要来自俄罗斯神话、童话、民间故事和寓言等, 有些则是在漫长的时间里, 随着人们对其使用次数的增多逐渐成为具有某种固定意义的形象, 久而久之便成为了俄罗斯文化中的定型形象。本文主要对新年祝福语中出现的人物形象定型———严寒老人和雪姑娘进行研究, 他们不仅是新年的代表性人物, 也是新年祝福语中典型的人物形象。
(一) 严寒老人
1. 形貌性格定型
严寒老人有着自己独特的外貌特征。他留着白胡子, 穿着颜色艳丽的长袍或皮袄, 手里拿着手杖, 背上背着装着礼物的大口袋。
(1) …Дедушка, намсдетскихлетзнакомый.Скраснымносом, сбелойбородою,
Исмешкомподарковзаплечами,
ПоздравляетвсехонсНовымгодом,
Ижелаетисполненияжеланий…
(我们从小便熟悉的严寒老人啊, 有着通红的鼻子, 白色的胡子, 他背着装着礼物的大袋子, 祝所有人新年快乐, 愿所有人梦想成真)
(2) …ДедМорозвтулупеярком, всемнампринесетподарки…
(穿着鲜艳皮袄的严寒老人, 为我们所有人带来礼物)
(3) ДедМорозсогромнойтростью, разгулялсяподвору…
(严寒老人拿着巨大手杖, 在院中漫步)
最典型的是他通红的鼻子和绯红的脸颊。
(1) ДедМороз—красныйнос, поздравоктынампринес?…
(严寒老人, 通红的鼻子, 你是给我们送礼物来了吗?)
(2) …Дедморозпришёл!Ура!Онвесёлыйирумяный…
(严寒老人来啦!太好啦!他是如此高兴, 脸颊绯红)
此外, 严寒老人还有着鲜明的性格特征。他慈祥善良, 慷慨大方, 经常为我们带来礼物和祝福。
(1) …ПустьбудетщедрымДедМороз,
Наёлкепустьгоритзвезда,
Здоровье, счастьеилюбовь,
Пустьсвамибудутнавсегда…
(愿严寒老人慷慨无私, 愿枞树之上星光闪烁, 愿健康、幸福和爱情永伴您左右)
(2) …Мешокподарковпустьприносит, косматыйдобрыйДедМороз…
(头发蓬乱又善良的严寒老人哟, 带来了一袋子礼物)
有时, 严寒老人也有有趣, 淘气的一面。例如:…ДедМороз, затейникипроказник, посещаетночьюкаждыйдом… (严寒老人, 你有趣又淘气, 总是在夜间到访)
2. 出场方式定型
除了外貌性格, 严寒老人也有自己别具一格的出场方式。他常常伴着风雪、坐着雪橇而来, 有时身后还跟着麋鹿和野兽。
(1) ДедМорознасаняхмчится, Новыйгодспешитприйти...
(严寒老人坐着雪橇疾驰而来, 新年马上就要到啦)
(2) …ЖдутвсеДедушкуМороза, оннесетсясквозьметель…
(所有人等着严寒老人, 他伴着风雪疾驰而来)
(3) ...ВасДедМорозпустьмимоходом, одаритсчастьемитеплом.
Квамприбежитоленейстадо...ониподаркипринесут...
(愿严寒老人从您身边经过, 带来幸福和温暖。一群麋鹿迎面奔来…为您带来礼物)
(4) Прочьгонитевсетревоги, ДедМорозужнапороге,
Сним—ещёлесныезвери, кнамстучатсянежновдвери…
(严寒老人来啦, 不安痛苦全都走开, 他身后跟着森林野兽, 温柔敲响我们的房门)
而且, 严寒老人会把礼物放在新年枞树下, 这与俄罗斯人信奉多神教有关。据说几千年前, 俄罗斯人的祖先们就有装饰新年枞树的习俗, 他们认为树上住着神和善良的魂灵, 把礼物放在树下, 便可求得一年顺遂, 梦想成真。
(1) …ПустьподелкойДедМороз, Вамоставитсчастьявоз.
Иеще, кнемувпридачу, Радость, сказкуиудачу!
(愿严寒老人在枞树之下留下幸福、欢乐、奇迹和顺利!)
(2) …ИлишьприятныеподарочкиподельюДедМорозтебевсейпраздникпринесет!
(愿严寒老人在枞树之下带来令你喜爱的新年礼物!)
3. 严寒老人是带来好运的人。
他给人们带来礼物的同时, 也会带来各式各样美好的祝福。俄罗斯人也喜欢把给人们带来意外礼物与惊喜的人称作严寒老人。严寒老人来了, 也意味着好运气来了。在新年祝福语中常有类似描述:
(1) …Смотрите, ДедМорозужепришел!Хорошеевсудьбепускайслучится!
(看呀, 严寒老人来啦!好事就要发生啦!)
(2) …Поверить—ДедМорозпридет, ичудосноваприключится!
(相信吧, 严寒老人来了, 奇迹会再一次出现!)
(3) Горятнаелкеогоньки, ичудавжизникаждыйждет,
Ивсезаботыдалеки, ведьоченьблизкоНовыйгод!
ПустьдедМорозподаритвсем, здоровья, денегивеселья,
Чтобсладкойжизньбыла, какджем, иприносиланаслаждение!
(枞树上光芒闪烁, 人人期待奇迹降临, 所有的担忧全部远离, 因为新年即将到来!愿严寒老人赠给所有人健康、财富和欢乐, 愿生活永远甜蜜, 充满喜悦!)
严寒老人还会实现人们的愿望和梦想。
(1) …ВНовыйгодстремимсякчуду, пустьихдаритДедМороз,
Пустьмечтысбыватьсябудут, нереальные, всерьёз!
(新年我们向往奇迹, 希望严寒老人将奇迹赠与, 希望严寒老人将梦想实现!)
(2) …ЧтобыДедушкаМороз, всемподарочкипринес,
Ичтобважныежеланья, онисполнилмоментально…
(愿严寒老人为所有人带来礼物, 愿他能顷刻实现我们的愿望)
(二) 雪姑娘
1. 形貌性格定型
作为俄罗斯特有的人物形象, 雪姑娘有其传统的外貌特征。她有着一头淡色长发, 穿着白蓝相间, 毛皮镶边的斗篷, 戴着白色手套, 头上戴着镶有银花和珍珠的皇冠或毡帽。但最典型的是她的两条长辫子和红润的脸颊。
(1) …Снегуркусдлинноюкосой, встречай, колинепрочь!…
(梳着长辫子的雪姑娘, 如果你不离开, 就让我们相见吧!)
(2) …Огромноеколичествовезения, тепла,
Снегуркакраснощекая, длянасприберегла…
(脸颊红润的雪姑娘啊, 为我们保存着满满的好运和温暖)
此外, 雪姑娘性格活泼, 她常常为人们演唱动听的歌曲。
(1) …ДедМорозподаритподарки…СоСнегурочкойпеснюспоете…
(严寒老人赠送礼物…雪姑娘唱着歌)
(2) …ИДедморозпустьквампридет, ипустьСнегурочкаспоет…
(严寒老人来了, 雪姑娘也唱着歌来了)
2. 出场方式定型
雪姑娘常常与严寒老人结伴而行, 很少单独出现, 她是严寒老人的助手。
(1) …ДедМороз, Снегурочкамешкиудачи ежедневно
Вдомквамвнаступающемгодуогромные несут!
(愿新的一年里, 严寒老人和雪姑娘每天都将成
功带到您家!)
(2) …ДедМорозовчутьвыпившийхор,
ИСнегурочкинараздевание, поиграютсегодняс тобой…
(严寒老人喝醉了, 雪姑娘将脱下衣服, 与你一同嬉
戏)
3. 雪姑娘也同严寒老人一样, 会给人们带来礼物和祝福。
她常与严寒老人结伴来到人们身边, 为人们分发新年礼物, 带来美好的祝福和新年愿望。
(1) ПоздравляюсНовымгодом!…
ЧтобСнегурочкавподарок, принеслассобой салют.
Чтобморозиснегбылвмеру, чтобподарков— целыйвоз…
(新年快乐!…愿雪姑娘的礼物中带着烟花, 愿冰
雪恰如其分, 礼物堆满一车)
(2) …ДедМорозпустьисполнитмечтания, а Снегуркалюбовьпринесет…
(愿严寒老人实现梦想, 雪姑娘带来爱情)
(3) …Чтобподелкой—всеподарки, толкосамой лучшеймарки.
ЧтобСнегурочкапришла, всеисполниласполна
…
(愿枞树下堆放着最好的礼物, 雪姑娘能够实现全部愿望)
三、新年人物形象定型形成的民族文化基础
民族文化是文化的表现形式之一, 是具有本民族特色的文化。它存在于民族的自我表现形式之中, 是各民族在长期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创造发展起来的, 包含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两方面。物质文化指人类创造的各种物质文明的总和, 比如吃的粮食, 穿的衣服, 使用的工具等;精神文化则是特定民族有历史以来在物质文化基础上形成的各种意识和观念, 包括民族心理、民族性格、宗教信仰、价值观等。它们对文化其他表现形式的形成起着重要作用, 其中包括对语言定型的影响。语言不能脱离文化而单独存在, 同时, 语言还是“文化的灵魂和核心, 是文化大树的根和种子:它是文化的一个基因, 又是文化的果核。”[4]111语言定型的形成与民族文化紧密相连, 物质文化是语言定型形成的基础, 精神文化则是其形成的内在决定性因素。同样的, 新年人物形象定型的形成也受到了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双重影响。
(一) 物质文化
具有民族特色的物质文化是人物形象定型形成的基础。而物质文化的形成与自然地理环境密不可分。不同的自然环境中形成不同的物质文化, 不同的物质文化奠定不同的语言定型基础。[5]82这一点在新年人物形象定型上体现的尤为明显。
俄罗斯地处高纬地带, 冬季漫长, 气候寒冷, 这使俄罗斯人更注重衣物的保暖性。例如, 冬天他们常穿的“шуба” (大衣) 、“тулуп” (皮袄) , 他们带的“шапка” (棉帽) 等, 都具有这一性质。而新年祝福语中出现的人物形象, 严寒老人和雪姑娘, 通常也穿着皮袄或大衣, 带着棉帽, 穿着毡靴。其次, 他们也会喝酒御寒。俄罗斯是一个十分喜欢喝酒的民族。严寒老人也被他们描述成一个爱喝酒的老头:“ДедМорозовчутьвыпившийхор, иСнегурочкинараздевание, поиграютсегоднястобой! (严寒老人喝醉了, 雪姑娘将脱下衣服, 与你一同嬉戏) 。”除此之外, 因冬期较长, 雪天较多, 他们常用“сани” (雪橇) 这一工具。逐渐地, 滑雪橇也成为俄罗斯各地节日里必不可少的娱乐活动。严寒老人常坐着雪橇, 在新年夜伴着风雪而来。雪姑娘的两条长辫子和她绯红的脸颊, 更是俄罗斯年轻姑娘的典型特征。因此可以说, 严寒老人和雪姑娘的形象在一定程度上即是俄罗斯这一民族的惯有形象。
(二) 精神文化
精神文化在语言定型的形成过程中起决定性作用, 有什么样的精神文化就有什么样的定型形象。俄罗斯人民热情好客, 慷慨大方, 这一民族性格也直接反映在新年人物形象上。例如, 在新年祝福语中, 常常用“добрый” (善良的) , “щедрый” (慷慨的) 来形容严寒老人, 有时也用“затейник” (好逗笑的人) 和“проказник” (好淘气的人) , 显示了俄罗斯民族幽默风趣的一面。同时, 俄罗斯是一个能歌善舞的民族。新年期间, 严寒老人和雪姑娘会和人们一起唱歌跳舞, 雪姑娘歌声优美, 深得人们喜爱。
此外, 俄罗斯人具有重精神轻物质的价值取向。从他们的新年愿望以及严寒老人和雪姑娘带给他们的祝福和礼物来看, 俄罗斯人很少提及钱、车、房子等物质需求。他们通常希望新的一年能够健康, 幸福, 快乐, 他们渴望爱情, 希望梦想得以实现。心灵是他们最珍贵的东西, 心灵的富足是最重要的。在新年祝福语中也常有这样的表达:“…ВедьдедМорозосуществит, всё, чтодушатвояжелает! (希望严寒老人能实现你心中所愿!) ”;“…Пустьвесельемиуспехом, душабудетполна.… (愿快乐顺利, 心灵富足) 。”这种价值观念深受俄罗斯宗教文化的影响。俄罗斯是一个宗教信仰十分强烈的民族, 他们将“把礼物放在新年枞树下”这一习俗延续至今, 也将这一习俗渗入到严寒老人与雪姑娘身上。
总之, 在文化语言学中, 语言定型是最具代表性的定型现象, 它与民族文化紧密相连。作为语言意识的有机组成部分, 它承载了民族文化核心要素的语言和言语现象, 是该民族文化共同体成员的身份标记。俄罗斯新年祝福语在表达人们祝福与愿望的同时, 最重要的就是形成了具有本民族特色的形象定型。这些形象定型以民族文化为基础, 同时也折射出该民族及其文化的特点。研究这些形象定型有助于我们更好地理解这些民族形象, 进一步探究这些形象形成的原因, 更深入地了解俄罗斯民族文化, 提高对俄语学习的兴趣。这也是本文研究的意义所在。
参考文献
[1]В.В.Красных, 《Свой》среди《чужих》:миф или реальность?[M].М.:Гнозис, 2003.
[2]赵爱国, 语言文化学论纲[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2006.
[3]В.В.Татьяна, И.Р.Ольга, Сколько праздников в году?[M].М:Издательств《Русский язык》, 1984.
[4]辜正坤, 互构语言文化学原理[M].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 2004.
[5]宋洪英, 语言文化学视野下的定型研究[M].郑州:河南大学出版社, 20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