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教育多数重视技能培养,往往忽略学生爱心、人格和良好性情的培养,趋于功利化。职业学校往往忽略艺术课程的设置,再加上艺术课时折算。职业学校在艺术教育上投人缺乏动力。学生缺乏审美认知,也对艺术教育缺乏认知。书法教育可以通过博大、悠久历史对学生进行在教育,帮助他们形成较好的审美认知。
再加上教育中职学生正处于人生观形成的过程中,活泼、青春、好动是他们的共性,同时耐心、恒心的缺乏是他们职业成功人身中障碍。书法教育可以利用自身的特性,陶冶情操,修养身心,帮助他们形成优良品行。
一、审美教育
职业技术学校学生往往缺乏较高的审美能力,在日常生活中表现出较低审美素养,他们中的一些人不知道什么是美和丑,甚至于以丑为美。这给他们在涉及到相关产品设计中带来相当的困扰。书法是在有着上千年的文化传统积淀和审美传承。汉字的独特形式制造了书法别具一格的审美意义。毛笔这种特殊工具丰富了这一内涵。从西周时期金文的美到唐宋狂草书构成中国书法史上两个魅力,这种魅力深深影响中国人的空间与时间概念。书法中的线条长短、肥瘦、歧正和曲直都牵涉到人们审美观念变化。
王羲之的书法人们称之为“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展现魏晋风度的潇洒俊逸和清秀婉媚。颜真卿雄强浑厚、端庄凝重的书风这与恢弘博大的盛唐气象浑然一体〔苏轼《黄州寒食寺》展现的郁郁芋芋的文章之气。与书法的结字、章法和线条形成独特的意境美对学生起到积极的审美教育功能。米莆《曹溪诗》流露出其在美景前春风得意,谈笑自如和挥洒如意的形象。书法美深人人心影响的我们生活中对美的态度。
二、人格教育
中国书法强调人品和书品的有机联系,更加突出一种正能量的传播。在品评书法时,强调其人品,人格的魅力应该溶于其作品中。职业学校的学生日常行为规范表现较差。在生活中我们看到用脚而不是手打开教室门,吃的果皮和包装纸不会丢到垃圾桶里,听到一些与他们美丽容貌不相称的话,这与书法的审美传统的格格不人。对于书者,才华、学识、修养和人格溶于书法之美,甚至于书法之美从某种角度上附于人格之美。如一提到王羲之,人们便联想到魏晋名士风度和他那坦腹东床、高谈玄理的形象。
梁武帝更是用“龙跳天门,虎卧凤阔”形容他。柳公权则强调用笔在心,心正则笔正。颜真卿雄强浑厚的书风与刚正不阿的品性成为书法史上的佳话。黄道周忠直不谈,受尽磨难,抗清之志未改,被俘之后,从容不迫。临刑前,作书写画,慷慨就义。作为遗民书家的傅山教导子女:“作字先作人,人奇字自古。纲常叛周孔,笔墨不可补。”其书法实践和追求是建立在这种人格至上的思想基础上。郑板桥的“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
此小吾曹州县吏,一枝一叶总关情。”诗歌与其乱石铺街的“六分半书”,是其人格魅力和才情所在。开一代书风的赵孟顺却因为人仕元朝,其书法被讥讽为媚俗。书法不错的秦桧却不能留下一片纸墨,人们鄙视其人,故厌弃其字。还有同样优秀的蔡京、张瑞图、张孝晋受人们厌恶。他们字虽优秀,却不能久远流传。
三、人文教育
书法内容和形式都跟中国的历史人文紧密相连。内容从卜文、诗经、楚辞到唐诗、宋词、元曲和明清笔记,几乎所有文辞优美的都为书家所取。学生在欣赏书法时往往也被精彩的内容所感染,从中学到中国博大精深的人文历史。在欣赏甲骨文时,可以联想到瓦釜精瓮的先民对人类未知的惶恐和天地诸神的绝对崇拜。在浏览《兰亭序》时,可以想象到王羲之和他那一大帮朋友在崇山峻岭、清流急湍间,天朗气清,饮酒作诗。在翻阅颜真卿《祭侄文稿》时,失侄之痛,悲愤之情在笔间款款流淌。在阅读《资治通鉴》手稿时,司马光那清劲隶书笔法与煌煌史书自然交织在一起。在拜读苏轼《黄州寒食寺》时,可以感受到作者由庙堂到地方,历经宦途坎坷转折,而不失艺术家本性。在观察文天祥《过零丁洋》时,往往被其历经百折而不挠,经历多次失败而忠贞之志未改,以身捐国,其书感人。书法内容不是一种简单的书写内容,往往起到一种人文教育作用。书写内容与艺术形式紧密相连,成为审美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书法教育不仅仅是一种艺术教育,而且关系到学生身心健康的一种教育,有益于学生了解中国的传统人文历史。书法教育不再是一种简单且单一的技能训练,对学生审美能力培养是一种有益的推动。对于正在形成如人生观的青少年,书法教育可以起到某种有益的作用。这就意味着书法教育成为艺术教育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利用书法教育帮助学生形成良好的人格。
参考文献:
品味经典:《陈振>l谈中国书法史》浙江古籍出版社2007-09-0《中国书法史》江苏教育出版社2009-0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