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蒙古自治区位于我国大陆北部,与蒙古人民共和国(简称蒙古国) 接壤,自然环境相似、民族文化相近,具有发展双边旅游与贸易的天然优势。1992 年实施沿边开放战略以来,内蒙古与蒙古国的双边旅游与贸易获得了同步快速的增长,随着双方旅游的快速增长,双边贸易也呈现同步增长的态势。在快速增长的中蒙旅游与贸易互动中,内蒙古成为联系双边旅游与贸易的纽带。2001 年 J. Shan 和 K. Wilson 率先研究发现,中国与众多伙伴国在入境旅游与进出口贸易之间存在着双向因果关系; 2002 年 N. Kulend-ran 等以澳大利亚为例,采用协整分析和格兰杰因果关系检验方法,分析了其与美、英、日、新(西兰) 四国之间在旅游与贸易的关系,证明其存在着稳定的协整关系; 2003 年 Khalid H. A. 通过对伊斯兰国家的研究,发现旅游客流量和进出口贸易之间存在不同的形式; 2004 年 Satheesh 和 Russell 以美国堪萨斯州为例,分析了国际旅游对农产品贸易的作用,并认为国际旅游可促进跨国贸易的发展。国内该方面的研究起步较晚,孙根年率先提出"旅游与贸易有着密切的关系,旅游引发贸易、贸易促进旅游"; 此后,孙根年课题组以近 20 年统计数据,分析了中日、中韩、陆港旅游与贸易的互动关系; 2011 年赵多平、孙根年等以 1993 -2009 年满洲里口岸数据,分析了中俄出入境旅游与进出口贸易的关系,认为中俄旅游与贸易具有明显的时间同步性和时间协整性。
文中运用 1998 ~2011 年统计数据,分析内蒙古与蒙古国旅游与贸易发展过程,揭示出入境旅游与双边贸易的推拉关系,为认识我国沿边省区与周边国家旅游与贸易的互动提供科学依据,并以此推动沿边省区旅游与贸易的对外开放。
1、 材料与研究方法
1. 1 数据来源
因统计口径上的差异,蒙古国断面以中国为统计单元,缺少内蒙古的统计数据; 而中国断面数据有两个序列,既包括内蒙古的相关统计资料,也包括中国统计资料。由于中国出境蒙古国旅游以内蒙古游客为主,大约占中国出境客流量的 80%以上; 而中国进出口蒙古国贸易以内蒙古为主,大约占中国进出口贸易的 30 -60%。所以蒙古国断面的分析中,我们以中国出境蒙古国旅游和出口蒙古国贸易,替代内蒙古出境(出口) 蒙古国数据。
文中收集了三个序列数据:1) 出入境旅游数据,包括蒙古国入境内蒙古及中国客流量、中国出境蒙古国客流量; 2) 进出口贸易数据,包括蒙古国出口内蒙古贸易、中国进口蒙古国贸易。时间序列从1998 年到2011 年; 3) 为了揭示边境口岸在内蒙古与蒙古国旅游与贸易互动中的作用,文中还收集了 2009 年第一季度二连浩特等 7 个口岸城市的相关资料。相关数据来自官方统计年鉴。
1. 2 研究方法
由于前期统计资料的缺失,文中选取 1998 ~2011 年中蒙出入境旅游与进出口贸易数据,从如下三个方面进行了定量分析:1) 以蒙古国入境中国旅游和中国出境蒙古国旅游客流量为依据,分析中蒙旅游互动及内蒙古在中蒙旅游互动中的作用,重点在于阐述内蒙古在中蒙旅游互动中的核心地位; 2) 以中国出口蒙古国和中国进口蒙古国贸易为依据,分析中蒙贸易互动及内蒙古在中蒙贸易互动中的作用,重点在于阐述内蒙古在中蒙贸易互动中的核心地位; 3) 旅游与贸易互动的时空动态分析及推拉模型构建,分别以中国进口贸易和出口贸易额为自变量,分析双方出入境客流量与进出口贸易的关系,构建出入境旅游与进出口贸易的推拉模型,并以口岸数据来进一步分析旅游与贸易之间的相互关系。
2、 结果与分析
2. 1 内蒙古与蒙古国出入境旅游的变化分析
蒙古国是我国第八大入境客源市场,自 1991 年以来,双边旅游合作呈现出良好势头。为了揭示内蒙古与蒙古国出入境旅游的互动关系,文中搜集了 1998 ~2011 年中国和蒙古国两边旅游数据(表 1) 。
从表 1 中国断面统计数据可以看出,1998 ~2011 年蒙古国入境内蒙古客流量由 23. 70 万人次增长到81. 07 万人次,增长了 3. 42 倍,占内蒙古入境客流总量的 43. 43% ~ 64. 23% ,蒙古国作为北方的邻国,是内蒙古最大的入境客源市场。随着 1992 年我国实施沿边开放战略,内蒙古先后向蒙古国开放了 10 个边境口岸,出入境旅游获得快速增长。蒙古国入境内蒙古旅游发展,可划分为三个阶段:1998 ~2003 年为平稳增长阶段,客流量变动在 23. 17 万人次到 25. 61 万人次之间,2003 年虽然受到 SARS 疫情的影响,但市场占有率维持在 60%; 2004 ~2008 年为快速增长阶段,客流量由 34. 74 万人次增加到 70. 53 万人次,但市场占有率有所下降; 2009 ~2011 年转入稳步增长期,2009 年受金融危机影响客流量减至 57. 67 万人次,2011 年恢复后达到 81. 07 万人次。虽然不同年份蒙古国入境内蒙古客流量有所变化,但基本占据内蒙古入境旅游的 50%,为内蒙古旅游发展起到很大的推动作用。在蒙古国入境我国旅游目的地构成中,入境内蒙古的游客占绝对性优势。1999 ~2005 年,入境内蒙古游客占到其入境总量的 60%; 2006 ~2011 年所占比例达到 78. 07% ~95. 0%。可见,内蒙古是蒙古国入境我国旅游的首选目的地。
从蒙古国断面分析中国出境客流量变化(表 1) 。从 1998 年到 2011 年,中国出境蒙古国旅游稳步增长,由 9. 88 万人次增长到 34. 70 万人次,增长了 3. 51 倍,年均增长率为 10. 15%。1999 年受亚洲金融危机影响,中国出境蒙古客流量大幅度减少,同比下降了 40. 99%。2003 年中蒙建立睦邻互信伙伴关系,中国出境蒙古国旅游快速发展,2004 年中国出境客流量达到 14. 15 万人次,同比增长了 53. 97%; 2011 年中国出境蒙古国客流量占蒙古国入境客流总量的 55. 34%,对蒙古国入境旅游发展起着关键性作用。从旅游双向互动来看,虽然中国出境蒙古国旅游远小于蒙古国入境中国旅游,但以内蒙古与蒙古国为分析单元,双边的市场占有率均在 50%左右,可见内蒙古作为与蒙古国接壤省区,在中蒙旅游互动中发挥重要作用,既是蒙古国入境中国旅游的目的地,又是中国出境蒙古国旅游的客源地。
2. 2 内蒙古与蒙古国进出口贸易的变化分析
蒙古国是中国与俄罗斯之间内陆型国家,与中国的距离更为接近。表 2 给出 1998 ~2011 年中国和蒙古国两断面的贸易数据。
从 1998 年到 2011 年,内蒙古出口蒙古国贸易由 0. 64 亿美元增长到 9. 13 亿美元,累计增长了 14. 27倍,年均增长率为 22. 69%。内蒙古出口蒙古国贸易发展可划分为两个阶段:1998 ~2002 年,出口贸易增长缓慢,由 0. 64 亿美元增长到 1. 40 亿美元,占内蒙古出口贸易 10% 左右; 2003 ~ 2011 年为快速增长阶段,2003 年受 SARS 疫情影响,内蒙古出口蒙古国贸易大幅度下降,仅为 0. 50 亿美元; 2004 年出口贸易快速恢复达到 0. 85 亿美元,2011 年增长到 9. 13 亿美元,占内蒙古出口贸易总额的 19. 48%。从出口品结构来看,内蒙古出口蒙古国以日用产品为主,在内蒙古出口贸易中占有率份额不高,两个地区贸易发展潜力巨大。作为中蒙贸易的枢纽,内蒙古在中蒙贸易互动上起着极为重要的作用。通过中国断面统计数据的计算,1998 ~2002 年,内蒙古占中国出口蒙古国贸易比重在 52. 33% ~94. 28% 之间。由于当时中蒙贸易处于初级阶段,主要是通过边贸互市进行,内蒙古依托地缘优势,成为出口蒙古国贸易的主要通道,所占比例极高。2003 ~2011 年,内蒙古占中国出口蒙古国贸易比重在 30%左右,仍是中国出口蒙古国贸易核心。
根据蒙古国断面数据(表 2) ,蒙古国出口中国贸易的发展可分两个阶段:1998 ~2005 年稳步发展,出口贸易额由 0. 95 亿美元增长到 5. 14 亿美元,增长了 5. 4 倍,占蒙古国出口贸易 30. 08% ~58. 85%; 2006~ 2011 年为快速增长阶段,出口贸易由 10. 50 亿美元增加到 44. 0 亿美元,占蒙古国出口贸易 70% 以上。
2006 年中国取代俄罗斯成为蒙古国第一大贸易伙伴国,在出口贸易上对中国的依赖性强。由于地域相邻,蒙古国出口贸易的目的地主要是内蒙古,约占蒙古国出口中国贸易的 65%。从进出口贸易平衡的角度来看,蒙古国出口内蒙古贸易大于内蒙古向蒙古国出口贸易,引起内蒙古货物贸易的逆差。
2. 3 内蒙古与蒙古国旅游与贸易的时空动态发展分析
内蒙古与蒙古国旅游与贸易互动起步于何时,由于前期数据的缺失文中无法考证。以下仅以 1998 年到 2011 年统计数据,建立出入境旅游与进出口贸易的推拉方程,并用对数直线方程进行定量模拟。2. 3. 1 蒙古国入境中国客流量与中蒙进出口贸易的关系分析为了进一步揭示旅游与贸易的互动关系,分别以蒙古国出口和进口中国贸易为自变量,蒙古国入境中国旅游客流量为因变量,建立入境旅游与进出口贸易的推拉关系,关系散点如图 1 - 2,它们均符合 Y =mln(x) - B 的推拉模式。
入境旅游与进口贸易: IQMC= 19. 129Ln(ITMC) -53. 854,相关系数 R2= 0. 9470 (1)其中,IQMC为蒙古国入境中国游客量(万人次) ,ITMC为蒙古国进口中国贸易额(百万美元) 。入境旅游与出口贸易: IQMC= 18. 276Ln(OTMC) -58. 256,相关系数 R2= 0. 9591 (2)其中,OTMC为蒙古国出口中国贸易额(百万美元) 。
从图 1 -2 可以看出,蒙古国入境中国旅游与进出口贸易可大致分为两阶段。1998 ~2006 年,进出口贸易与入境旅游增长快速,但进出口贸易增长幅度大于入境旅游,进出口贸易对旅游的推动作用显著,入境客流量每增加1 万人次,进口贸易增长2. 69 亿元,出口贸易增长5. 37 亿元; 2007 ~2011 年,蒙古国入境中国旅游增长减慢,进出口贸易仍大幅度增加,贸易促进入境旅游增长,进口贸易每增加 1 亿元,入境客流量增长 0. 18 万人次; 出口贸易每增加 1 亿元,入境旅游增长 0. 16 万人次。两者比较,出口贸易对入境旅游的带动作用小于进口贸易。
2. 3. 2 中国出境蒙古国游客量与中蒙进出口贸易的关系分析
近 20 年来中国经济快速增长,2010 年人均 GDP 超过 4000 美元,工业化水平也远高于蒙古国。以中国断面分析旅游与贸易的互动关系,以中国出口和进口蒙古国贸易为自变量,以中国出境蒙古国游客为因变量建立关系散点图(图 3 -4) 。采用 Y = mln(x) - B 推拉模式方程如下:
出境旅游与出口贸易: OQCM= 8. 2491Ln(OTCM) -32. 32,相关系数 R2= 0. 9627 (3)其中,OQCM为中国出境蒙古游客量(万人次) ,OTCM为中国出口蒙古国贸易(百万美元)出境旅游与进口贸易: OQCM= 7. 4633Ln(ITCM) -31. 558,相关系数 R2= 0. 8744 (4)其中,ITCM为中国进口蒙古国贸易(百万美元) 。两者相关性显著。
从图 3 -4 可以看出,中国出境蒙古国旅游与进出口贸易发展可划分为两个阶段:1998 ~2006 年,进出口贸易快速发展,是进出口贸易推动出境旅游发展阶段; 出境客流量每增加 1 万人次,进口贸易增长 6.16 亿元,出口贸易增长 3. 09 亿元; 2007 ~ 2011 年为贸易带动旅游发展阶段,此阶段中国进口贸易从 14. 13亿元增长到 44. 0 亿元,出口贸易 6. 83 亿美元增长 27. 31 亿美元,中国出境蒙古国旅游从 21. 22 万人次增长到 34. 7 万人次。进口贸易每增加 1 亿元,出境客流量增长 0. 27 万人次; 出口贸易每增加 1 亿元,出境客流量增长 0. 3 万人次。
2. 3. 3 七个口岸旅游与贸易的空间相关性分析
内蒙古与蒙古国的双边贸易,包括了一般贸易和边境小额贸易。边境贸易是接壤国家之间,在口岸城市特有的一种经贸形式,它既是一种初始形式的贸易,也是边疆省区对外贸易活动的重要组成部分。自1992 年实施沿边开放政策以来,内蒙古就成为我国最早开展边境贸易的地区。根据有关统计数据,内蒙古与蒙古国的边境贸易占到两蒙之间进出口贸易的 40%。自 1992 年以来,以二连浩特口岸为核心,先后向蒙古国开放了 5 个一类口岸和 5 个二类口岸,为双方贸易的发展奠定了基础。目前,双方贸易中内蒙古出口以纺织品、机电产品、烟酒、粮食食品、生活日用品类为主,蒙古国出口以畜产品、矿制品、木材等资源类产品。这些农产品、加工品和矿产品的进出口,带动了口岸城市频繁的出入境旅游,使旅游与贸易的联系更为紧密。表 3 给出了 2009 年一季度 7 个口岸进出口贸易与出入境客流量数据。
从表 3 可看出,各口岸进出口贸易与出入境客流量大致呈正相关性,即出入境客流量大的口岸,进出口贸易量亦大。7 个口岸可划分为四个等级: 二连浩特是中蒙两国最大的铁路口岸,承载的进出口货物量和出入境旅游人数均居第一; 策克和甘其毛都口岸,进出口贸易和出入境客流量位居第二档次。虽然,甘其毛都口岸进出口贸易较低,但其辽阔的自然风光,在出入境旅游上略占优势。珠恩嘎达布其和阿日哈沙特口岸,进出口贸易和出入境旅游位于第三等级; 满都拉和额布都格是近年新开的口岸,进出口贸易相对较小,而出入境旅游相对较高,重演着时间序列"旅游带动贸易"的发展过程。
3、 讨论
3. 1 国际旅游与国际贸易是否存在必然联系
从宏观层面上看,国际旅游是国家之间的人员和文化交流,国际贸易是国家之间商品与货物的交流,两者之间性质不同,资金流向相反,分属两个不同的学科,似乎没有太多的必然联系。早期艾斯特的定义也指出: "旅游是非定居者的旅行和暂时居留,这些人不会长期定居并且不从事任何赚钱活动"。然而,随着经济全球化进程的加快,旅游活动中包括了商务客,国际贸易中包含了自然人,在某种程度上说明旅游与贸易之间还是存在着必然的联系,是人流与物流之间的联系,经济联系与文化联系的互动。这是因为,任何贸易都是人的经济活动,而商务旅游则成为引发国际贸易的直接原因; 反过来,两个国家之间经济的相互联系,必将推动频繁的人员往来,推动两国之间出入境旅游的快速发展。
3. 2 内蒙古与蒙古国旅游与贸易互动机制
中国与蒙古国有 3193km 的陆路边界。1989 年中蒙关系正常化,建立了大使级外交关系; 1992 年中国实施沿边开放战略,推动了内蒙古对外开放和与蒙古国经济贸易的联系; 2003 年双方宣布建立和发展战略伙伴关系,中蒙关系上升到一个新的发展水平。文中分析了内蒙古与蒙古国出入境旅游与进出口贸易的基础上,发现两者存在着明显的推拉关系。中国内蒙古与蒙古国旅游与贸易双向互动,其形成条件和动力机制是地域相邻、文化相近,自然环境和经济发展上的梯度差异,导致了两个地区之间具有一定的文化和贸易的互补性。随着中国及内蒙古经济的快速发展,两个地区之间的旅游与贸易还会有更大的发展潜力。
3. 3 国际旅游引发和拉动国际贸易的政策意义
研究国际旅游与国际贸易的互动关系,就是要搞清楚在什么条件下,两个国家或地区之间能够发展起双向互动的国际旅游与国际贸易,从而为通过旅游带动贸易或通过贸易推动旅游的发展提供科学依据。
2001 年加入 WTO 以来,我国国际贸易快速增长、外汇盈余逐年增大,国际旅游的出口创汇作用日益减小,通过旅游增强与世界各国文化交流,以及由此拉动贸易发展的作用日益增强。2008 年以来,由于受到美债危机和欧债危机的影响,我国出口贸易出现空前疲弱,贸易拉动经济增长的能力逐渐减小。加强与周边国家之间的旅游与贸易互动,通过出入境旅游拉动进出口贸易增长,通过进出口贸易推动入境旅游发展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
4、 结论
文中以 1998 ~2011 年内蒙古与蒙古国旅游与贸易互动关系为对象,分别以内蒙古与蒙古国断面 4 组变量为依据,用统计分析方法分析了出入境旅游与进出口贸易的推动关系,结果发现:
(1) 从中国内蒙古断面统计数据来看,随着对外开放和边境贸易的发展,出入境旅游与进出口贸易都有明显的提高,中国出境蒙古国旅游对进口贸易的促进作用要大于出口。这是因为,中国是一个经济快速增长的人口大国,而蒙古国经济发展相对较慢且人口较小。
(2) 从蒙古国断面统计数据来看,蒙古国对内蒙古的旅游与贸易呈直线增长,虽然受到 2003 年 SARS和 2009 年全球金融危机影响,但从长期均衡过程来看呈正相关性,蒙古国对中国及内蒙古的贸易依存度和旅游偏好均在提高。
(3) 通过对 1998 ~2011 年内蒙古与蒙古国统计数据的分析,发现从 1998 年到 2006 年进出口贸易增长较快,进出口贸易推动出入境旅游的增长; 2006 年以来由于受到市场容量的限制,出入境旅游增长逐渐减慢,旅游与贸易的关系发展到水平较高的平缓阶段。文中给出了 4 个推拉方程。
(4) 口岸在双方旅游与贸易互动中起着明显的推动作用,7 个主要口岸承担了双方 40% 的小额贸易,口岸出入境旅游逐年上升,并与进出口贸易呈正相关性,为双方旅游与贸易的发展提供了保障。
参考文献:
[1]薛佳,孙根年. 周边国家到我国沿边省区入境旅游的 O - D 对接关系[J]. 旅游学刊,2010,25(4) : 39 -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