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马建忠《马氏文通·助字篇》是全书论述得最精当、最有成就的一章。学术界对马建忠的助字篇有多篇专门论文。“与”字是《马氏文通·助字篇》中论述较为详细的语气词之一,但对其的专门研究还较少。本文试从“与”字篇的用例、其研究方法、与前代及后代相关专着的比较、存在缺陷等方面进行研究。通过对马氏“与”字理论的研究,旨在微观地把握《马氏文通》,深入理解其对“华文所独”的语气词的认识,也有助于对《马氏文通》作出更多客观公正的评价。
关键词:与 助字 研究方法
The research on the auxiliary word “Yu”(与) of Ma Shi Wen Tong
Abstract
Ma Shi Wen Tong, the chapter of auxiliary word, written by Ma Jianzhong, is the mostsplendid and successful chapter of the whole book.
There are many special papers about Ma Jianzhong’ s auxiliary word. The word “Yu” (与)isone of the most detailed auxiliary words. But there are few special researches on it.
From the illustration of “Yu” (与), the way of research and the contrast on correlativemonograph between father and posterity, this thesis will do some research. By mastering Ma ShiWen Tong, we can have a deep understanding on the auxiliary word. These can also help us tomake more impersonal and justness opinion.
Key words: Yu;auxiliary word;the way of research on auxiliary word
目 录
一、引言
二、“与”字的用例
三、“与”字分类比较
(一)助疑问和助反问与助设问
(二)句末语气词与句中语气词
(三)助拟议与表疑问
(四)助两商与助设问
四、“与”字的研究方法
(一)变换分析法
(二)比较法
(三)归纳法
(四)区分常与非常法
五、“与”字的研究缺陷
(一)分类错误
(二)举例错误
六、结语
参考文献
致谢
一 引言
《马氏文通·助字篇》共论述了传信助字、传疑助字两类共 15 个助字,“与”字就是其中论述较为详细的传疑助字之一,但对其的专门研究还较少。“与”字篇开头,马氏即对“与”字进行了说明:“‘欤字,古同与’;‘玉篇曰:欤,语末辞’;‘皇侃疏曰:
与者,语不定之辞’;广韵解同玉篇;‘曾韵曰:疑辞也,解同皇侃也’;总之曰传疑助字耳。”通过引用前代几家的学说,可见马氏是同意前代学者认为“与”字作为句末语气词的功用的。这一点也可以从马建忠给助字所下的定义看出来:“凡虚字用以结煞实字与句读者,曰助字。”从他的定义来看,助字第一是位置必须在句末或读或字的末尾,第二是能表达各种不同的语气,可看出其所谓的助字只包括句末语气词。此点是马氏研究助字“与”的一点缺陷,即忽略了助字“与”作为句中语气词的语法作用,这点将在下文中进行论述。本文试从“与”字的用例、与前代及后代相关专着的比较、“与”字所用研究方法、存在缺陷等方面进行研究。旨在微观地把握《马氏文通》,深入理解其对“华文所独”的语气词的认识。
二 “与”字的用例
用例:《马氏文通》是我国第一部系统的文言语法着作。吕叔湘先生在《〈马氏文通〉序》中说:“《文通》收集了大量的古汉语例句,大约有七千到八千句,比它后出来的讲古汉语语法的书好像没有一本里边的例句有它的多。”[1]本文着重对《马氏文通》助字“与”的例句进行分析,以此微观地把握《马氏文通》全书的举例特点。现列表如下:
表 1 《马氏文通》助字篇“与”字用例出处、数目、百分比(以引例数目排序)
马建忠在《文通·序》中说:“取四书、三传、史、汉、韩文为历代文词升降之宗,兼及诸子、语、策,为之字栉句比,繁称博引,比例而同之,触类长之。穷古今之简篇,字里行间,涣然冰释,皆有以得其会通,辑为一书,名为《文通》。”简单说,就是只取先秦两汉重要典籍,魏晋以后,只取韩愈一家,其余一般不取。从列表来看,《孟子》、《论语》、《庄子》、《公羊传》、韩文举例最多,符合马氏自己所确立的选例原则。之所以如此选例,是因为马建忠认为:“为文之道,古人远胜今人。则时运升降为之也,古文之运,有三变焉:春秋之世,文运以神;论语之神淡,系辞之神化,左传之神隽,檀公之神疏,庄周之神逸。周秦以后,文运以气;国语之气朴,国策之气劲,史记之气郁,汉书之气凝,而孟子则独得浩然之气。下此则韩愈氏之文,较诸以上之运神运气者,愈为仅知文理而已,今所取为凭证者,至韩愈氏为止;关于韩文而非以上所有者,如公羊、谷梁、荀子、管子。”从这段文字看来,马氏对先秦两汉及韩愈之文的神、气都颇为满意。
但有许多学者对马氏此选例法抱不赞同意见,认为马氏此举是厚古薄今、因循守旧的表现。脱离实际大谈神、气更是唯心主义的表现。这种批评有正确的一面,马氏举例确实有片面之嫌,但我们还可以做一些分析。马氏所取的四书、三传、史、汉是先秦两汉的典籍,大多篇幅巨大,语法现象丰富,且先秦两汉时期口语和书面语比较接近,语言规范。对于《马氏文通》这样一部讲古代汉语语法的书来说,拿它们作为引例对象也无可厚非。所以我们不能一味否定马氏的选例原则,应看到其积极的一面。
三 “与”字分类比较
马氏在传疑助字开头说:“传疑助字六:乎、哉、耶、与、夫、诸。其作用有三:一则有疑而用以设问者;一则无疑而用以拟议者;一则不疑而用以咏叹者。”马氏认为传疑助字的作用主要有助设问、助拟议、助咏叹三点。在马氏以前及以后都有学者对助字“与”的作用进行过分类,下面列表对其进行比较,以此来看前后学者分类的异同。
表 2 助字“与”分类
(一)助疑问和助反问与助设问
从上表我们可以看出马氏所确立的助字“与”的分类与其后代语言学家的分类是有不同点的。最大的不同在于马氏将后代语言学家普遍分为两类的助疑问和助反问统分为助设问。王力在《汉语语法史》中认为“与”字作为疑问语气词,一般是要求证实。这就是说,说话人猜想大约是这样一件事情,但是还不能深信不疑,所以要求说话人予以证实。袁仁林的《虚字说【附说】》中说“与”字在特指问句和选择问句中可以表示纯粹的疑问。在是非问句中所表示的疑问语气则较弱,往往是表示说话人猜想某事大约是如此,但不能确信无疑,要求对方予以证实。马氏的设问是“有疑而用以设问者”,即马氏认为疑问和反问都是有疑而问的。而实际上疑问的确是有疑而问的,《汉语语法史》、《虚字说【附说】》都说明了这一点。而反问则是无疑而问的,只是用疑问的形式表示确定的内容,其实是不要求回答的。这一点我觉得马氏的分法是与他自己的分类原则相违背的。
(二)句末语气词与句中语气词
另外的不同点表现在马氏的“与”字只是句末语气词,而后代学者注意到了“与”
字作为句中语气词的语法作用,“与”字在句中具有表示停顿,兼有舒缓语气的作用。
(1)“其人能靖者与有几?”《左传·僖公二十三年》犹云“有几人能靖者与”。
(2)“是盟也,其与几何?”《左传·襄公二十九年》犹云“其几何与”。
(3)“如寡人者,安与知耻?”《国语·越语》犹云“安知耻与”。
(4)“若壅其口,其与能几何?”《国语·周语》犹云“其能几何与”。
(5)“余一人其流辟于裔士,何辞之与有?”《国语·周语》犹云“有何辞与∕何辞之有与”。
(6)“余一人其流辟于裔士,何辞之与有?”《国语·晋语》犹云“何国之有与”。
(7)“微与,其嗟也可去,其谢也可食。”《礼记·檀弦》犹云“其嗟也可去,其谢也可食与”。
马氏认为这几例中的“与”是作为句末语气词的,而实际上“与”字是可以作为句中语气词表示停顿和舒缓语气的。这一点也是马氏的错误。
(三)助拟议与表疑问
马氏还注明了“与”字是具有助拟议句的功能。拟议句指的是提议、商量等句子,说话人不用肯定语气直说,而用词句委婉或曲折地表示出来。这一类可以理解为现代汉语中的测度问句。上表所列的现代学者中有几位都提到了“与”字这一功能,如《常用文言虚词手册》、《常用文言虚词词典》、《古代汉语虚词通释》、《古代汉语虚词词典》,不过它们几乎都把起这一作用的“与”归在了表疑问语气中。我觉得此点马氏的分类是正确的,因为此时的句子只是用了疑问的形式,但其实是没有疑问的,所以就谈不上疑问语气。
(四)助两商与助设问
“与”字助拟议句中马氏注明第一类是助两商句。两商句可理解为现代汉语中的选择复句,选择复句中有陈述式选择和疑问式选择,在马氏所的例子中基本上都是疑问式选择。而马氏所谓的拟议是无疑而用以拟议者,即拟议句是无疑而问的,而选择问句明显是有疑而问的,应该属于助设问中的一个小类。所以我认为马氏在此点上也是与自己的分类有矛盾之处的。
四 “与”字的研究方法
廖序东在《〈马氏文通〉所采用的研究方法》一文中对《马氏文通》全书所采用的研究方法进行了研究,主要涉及了八种,即:归纳法、比较法、区分常与非常法、结合修辞分析法、句型变换分析法、层次分析法、重点分析法、篇章段落分析法。在廖序东先生研究的基础上,我对《马氏文通·助字篇》“与”字的研究方法进行了分析,主要有四种:归纳法、变换分析法、比较法、区分常与非常法。下面对每种方法进行具体分析:
(一)变换分析法
文通从某种意义上说,就是汉语与西语比较研究的产物。通过比较,发现汉语与西语之间的共性和差异,从而构建了汉语语法体系。文通采用变换分析法,具体表现在 A犹言 B。
“与”字助咏叹分类中,有以下几例:
(1)“其人能靖者与有几?”《左传·僖公二十三年》犹言“有几人能靖者与”。
(2)“是盟也,其与几何?”《左传·襄公二十九年》犹言“其几何与”。
(3)“如寡人者,安与知耻?”《国语·越语》犹言“安知耻与”。
(4)“若壅其口,其与能几何?”《国语·周语》犹言“其能几何与”。
……
(二)比较法
在“与”字篇中,主要采用的是横向比较法。“与”字篇开头就将“与”字和“乎”、“哉”进行了比较:“‘与’字之音,与‘乎’字相终始。‘乎’喉音,音之始;‘与’唇音,音之终。其用法亦大同。‘与’字以助设问,以助拟议者其常,而以助咏叹,则不若‘哉’字。惟以其音之纡徐,故凡所助者,不若‘乎’字之可以质言也。”马氏认为“与”字的用法和“乎”字是基本一样的,只是与“乎”字相比,“与”字的发音比较从容缓慢,而且在所助句中是比不上“乎”字的,因为“乎”字表示的语气可以比较强烈。而在助感叹句时,其作用是比不上“哉”字的。“与”字用以助拟议之句者中“所引皆两商之句,与乎字所助者同式”。此句说明马氏认为“与”字助两商句与“乎”字助两商句是同样的语法功能。“与”字用以助拟议之句者中“诸引句,与字所配之字,犹是‘岂’、‘独’、‘将’、‘其’等字,与‘乎’字所用者同,惟辞气较为婉转耳, 此‘与’、‘乎’两字之微异与”。马氏又将“与”、“乎”两字进行了比较。“与”、“乎”两字的用法基本相同,两字都可以和“岂”、“独”、“将”、“其”所配,只是“与”字所表示的语气较“乎”字婉转。在袁仁林《虚字说》中,袁仁林论说到“‘乎’字、‘与’字之声,均属平拖长曳,疑话未定。论其分界不同处,‘乎’字气足,‘与’字气嫩。‘乎’系喉音,引喉深出,圆满包含,其气自足。‘与’系唇音,聚唇前出,清越平趋,其气自嫩”。说明马氏的概括还是很精准的。
(三)归纳法
马氏所谓助设问,除包括有疑而问外,也包括修辞学上说的“胸中早有定见,话中故意设问”。“与”字助设问中,马氏总结到“以上所引‘与’字助句,皆疑而设问者”。是对以上所举的例子进行总结,说明马氏认为以上的例子是有疑而问的,不是修辞学上所说的设问。
“与”字助咏叹中,“诸引‘与’字助句,或有‘其’字在先,或有‘非’、‘不’等字反说,似有咏叹之神,而实有拟议之意。”也是对以上所举的例子进行总结。马氏的概括是准确的,在感叹句中“与”字也是带有测度意味的。
(四)区分常与非常法
马氏在古代文化典籍中研究古汉语语法规律,所以不能将在一本或几本典籍中看到的语法规律看作通例,而没看到的都视之为没有。所以马氏研究方法中有一项,即区分常与非常法。这种研究方法很重要,通过常与非常就能清楚字类或句法的规律。马氏所说“常”的用语是“通例、常、常见、习见、习用、多、所在而是、所在而有、往往见之、所有皆是”等,说“非常”的用语是“不常、间、罕见、鲜见、仅、仅见、少见、仅一二见、不常见、不多见、末见之”等。
在助字“与”篇中马氏也涉及了这种方法。在“与”字概述里,马氏提到“‘与’字以助设问、以拟议者其常;在“与”字助咏叹中,作者提出“一切‘与’字,在句中者,并皆顿挫之辞”。
五 “与”字的研究缺陷
马建忠在“与”字篇中对“与”字进行了详细的分类,举例也很丰富,论述清楚,分析的较为深入,但从以上分析中也可以看出其中也有缺陷之处。以下进行简要分析:
(一)分类错误
助咏叹中:马氏认为“与”助一二字置于句中,一如“惜乎”、“大哉”之式。(8)“亡人何国之与有”《国语·晋语》上例助字“与”位于主语之后,而惜乎、大哉之式是谓语前置,助字位于谓语之末。所以例中“与”字应是句中助字,只起停顿的作用,不属于句末语气助字。
上文提到马氏与后代学者分类最大的不同在于马氏将助疑问和助反问统分为助设问。马氏的设问是“有疑而用以设问者”,即马氏认为疑问和反问都是有疑而问的。而实际上疑问的确是有疑而问的,而反问则是无疑而问的。这一点我觉得马氏的分法是与他自己的分类原则相违背的。
上文中涉及到“与”字助拟议句中马氏注明第一类是助两商句。两商句可理解为现代汉语中的选择复句,在马氏所的例子基本上都是疑问式选择复句。而马氏所谓的拟议是无疑而用以拟议,即拟议句指的是提议、商量等句子,说话人不用肯定语气直说,而用词句委婉或曲折地表示出来,所以我们可以认为拟议句是无疑而问的。而选择问句明显是有疑而问的,所以我认为马氏在此点上也是与自己的分类是有矛盾之处的。
(二)举例错误
在具体的每一类中,马氏也有举例不符合分类的毛病。例如:
助设问中:
(9)“求之与?抑与之与?”《论语·学而》
(10)“南方之强与,北方之强与,抑而强与?”《礼记·中庸》
(11)“春秋有讥父老子代从政者,则未知其为在齐与,曹与?”《公羊传·桓公九年》
(12)“是何人也?恶乎介也?天与,其人与?”《庄子·养生主》
以上四例是两商句,应归入马氏自己所确立的助拟议之句一类中。
助咏叹中:
(13)曹子曰:“城坏压竟,君不图与”《公羊传·庄公十三年》
(14)“今吾以十倍之地请广与君,而君逆寡人者,轻寡人与”《战国策·魏策》
(15)“作法制以教天下者,非周公孔子欤!”《讳辩》
马氏说过“无疑而用以拟议;不疑而用以咏叹”,此三例应归入助拟议中。
当然,马氏的这些错误是不会影响我们对助字“与”功能的全面认识的。
六 结语
总体来说,虽然马建忠的《马氏文通》因为模仿拉丁语法而为人诟病,但作为中国第一部系统研究汉语语法的书,马氏对助字“与”还是进行了比较全面的分析的,为后代人的继续研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同时,我们可以从马氏对助字“与”的研究看出其整个助字甚至整本《马氏文通》的研究方法和研究思想。从这点上来说,《马氏文通》的价值是巨大的。
参考文献
[1] 张万起. 马氏文通研究资料[C]. 北京: 中华书局, 1998.
[2] 廖序东. 马氏文通所采用的研究方法[J]. 语言研究, 1999,1-11.
[3] 张万起. 马氏文通用例小计[J]. 语言研究, 1984, 57-58.
[4] 许俐丽. 马氏文通“助字篇”的历史价值[J]. 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1989,70-77.
[5] 常俊之. 试论虚字说对马氏文通的影响[J]. 聊城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5, 95-97.
[6] 王玉蓉. 马氏文通助字篇研究综述[J]. 文学语言学研究(文教资料),2007, 86-97.
[7] 秦嘉英. 马氏文通助字篇简说[J]. 松辽学刊, 1988, 67-72.
[8] 王建军. 马氏文通之前的清代虚词研究[J]. 古汉语研究,2001, 70-73.
[9] 马建忠. 马氏文通[M]. 北京: 商务印书馆, 1983, 373-375.
[10] 吕叔湘,王海棻. 马氏文通读本[M]. 上海: 上海教育出版社, 1986.
[11] 王海棻. 马氏文通与中国语法学[M]. 合肥: 安徽教育出版社, 1991.
[12] 宋绍年. 马氏文通研究[M]. 北京: 北京大学出版社, 2006, 301-302.
[13] 杨树达. 马氏文通刊误[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91, 120-121.
[14] 唐子恒. 马氏文通研究[M]. 山东: 山东大学出版社, 2005, 161-162,166.
[15] [清] 袁仕林. 虚字说[M]. 解惠全. 注. 北京: 中华书局, 2004, 32-35.
[16] 杨树达. 高等国文法[M]. 北京: 商务印书馆, 1984, 501-503.
[17] 王力. 汉语语法史[M]. 北京: 商务印书馆, 2005, 315.
[18] 陈望道. 修辞学发凡[M]. 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1976.
[19] 裴学海. 古书虚字集释[M]. 北京: 中华书局, 1982, 244-245.
[20] 何乐士. 古代汉语虚词词典[M]. 北京: 语文出版社, 2006, 551-552.
[21] 常用文言虚词词典[M]. 陕西: 陕西人民出版社, 1983, 249-250.
[22] 于长虹, 韩阙林. 常用文言虚词手册[M]. 河北: 河北人民出版社, 1983, 526-528.
[23] 韩峥嵘. 古汉语虚词手册[M]. 吉林: 吉林人民出版社, 1984, 548-551.
[24] 何乐士,敖镜浩, 王克仲等. 古代汉语虚词通释[M]. 北京: 北京出版社, 1985, 741-742.
致 谢
在论文完成之际,我要特别感谢我的指导老师×××老师的热情关怀和悉心指导。
在我撰写论文的过程中,×××老师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和汗水,无论是在论文的选题、构思和资料的收集方面,还是在论文的研究方法以及成文定稿方面,我都得到了×××老师悉心细致的教诲和无私的帮助,特别是他广博的学识、深厚的学术素养、严谨的治学精神和一丝不苟的工作作风使我终生受益,在此表示真诚地感谢和深深的谢意。
在论文的写作过程中,也得到了许多同学的宝贵建议和帮助,在此致以诚挚的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