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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凤杰童话作品分析

来源:学术堂 作者:朱老师
发布于:2016-05-18 共4111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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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目】李凤杰儿童文学作品探究
  【绪论】李凤杰西北儿童文学特征分析绪论
  【第一章】李凤杰儿童文学创作发展概述
  【2.1  2.2】小说人物形象丰富多彩
  【2.3】童心童趣的美好展露
  【2.4】精心打磨的个性化语言
  【第三章】李凤杰童话作品分析
  【第四章】李凤杰儿童报告文学分析
  【第五章】对于李凤杰儿童文学作品的反思
  【结语/参考文献】李凤杰文学特点研究结语与参考文献
  
  第三章 李凤杰童话作品分析
  
  李凤杰在儿童小说方面可谓有很深的造诣,与此同时,他也是一位优秀的童话作家。童话是一种具有浓厚幻想色彩的叙事文体,它通过丰富的幻想、象征、夸张等手段塑造出一些生动可爱的形象,从而吸引儿童读者。但童话并不仅仅是给儿童说故事的一些文字组合,活泼生动的故事情节只是童话中传递快乐和教义的媒介而已。成人作家根据儿童心理发展的特点,并运用独特的修辞手法营造出一个与现实世界不同的虚幻世界。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童年情结”,成年之后往往对童年怀有留恋,无论岁月如何流逝,童年永远是人一生中最永恒的印记。成人作家在缅怀童年之时会时常沉浸在童年的体验与氛围之中,童话是每个孩子必不可少的阅读资料,对于孩子们的精神健康成长极其重要。孩子们有着天马行空的思维以及任意组合的逻辑,而童话故事的内在本质正是暗含着这种与生俱来的生命本质。童话故事富于丰富的审美意蕴,强烈的情感色彩以及深刻的生活内涵,它弥补了教材课本的刻板教化之不足。儿童文学作家为完善儿童教育阶段的思想素质需要,以一种自觉的意识为创作童话。李凤杰期望用自己质朴恬淡的童话,建构出一个满足自我表现、符合自我思维的新天地。他善于建构自我的儿童世界,渴望通过童话故事教会孩子们认识世界、感触生活。童话作为儿童文学中最主要的形式,它面对的是思想还未成熟的孩童,其中的人物故事对于小读者的影响也是颇为重要的,在儿童形成正确的情感认知上也发挥着重要作用。所以,童话作品应该让读者感受到本真善良的人性教化。
  
  第一节 贴近生活的故事形象
  
  李凤杰善于将现实世界与主观世界相互对应,在他的童话中,他常常以动物来隐喻人类,用动物的遭际来折射人生的遭遇。可以说,他的童话既充满奇妙幻想又富有真实体验。童话中通过一系列故事,塑造出一个个生动活泼的形象,贴近生活。
  
  在中篇童话《下蛋歌》中,李凤杰塑造了很多“鸡”的形象,他们便是用来隐喻、阐释社会生活的现实观念以及人生哲理的代表符号。作品中“底旮儿”是一只残障的小母鸡,它只有一只腿能够独立行走,自出生起就受到众鸡的歧视、捉弄、嘲讽和排挤。“底旮儿”有一颗坚韧的奋斗之心,它勤于产蛋,但是却遭到麻老太一伙儿懒鸡的诬陷加害,麻老太一伙为图眼前安逸,妄想维持永久平均的生活秩序,它们“鹐蛋”、“偷蛋”,威胁“底旮儿”加入它们的懒惰群体。“底旮儿”毫不畏惧,它遇到了纺织娘,听从了它的劝解。“其实呀,世上的万物,都有自己的歌。树有树的歌,花有花的歌,鸟有鸟的歌,虫有虫的歌。这些歌无穷无尽,组成宇宙间的天籁之乐,那是生命之曲,创造之章,你们鸡自然也有自己的歌了。等你回下蛋的时候,去唱吧!”①,在纺织娘的启发下,“底旮儿”终于明白了生命的意义,它开始创作属于自己的“下蛋歌”,认真谱写着属于自己的生命之章,它有着强烈的事业心和创造欲。“天明,我第一个出埘;天黑,我末一个出埘。我用一条腿蹦着,跳三跳,喘口气,我用一张嘴刨着,刨两刨,歇一歇。蹦遍了庭院的每一个角落,啄遍庭院的每一寸地皮,半粒烂米,一条死虫,也香甜地吞下肚去,槐叶儿,不嫌苦,枯草籽,不怕涩。”②最终,“底旮儿”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产下一颗完满的鸡蛋,成就了作为母鸡的荣耀。然而以麻老太为首的一群懒母鸡看不惯“底旮儿”的勤奋努力,处处对它进行打击排挤,并多次加以陷害。之后,她在纺织娘、小星星的鼓舞下产出一只绚丽的彩色鸡蛋,突破重重艰难险阻,顽强地成长起来,并迈入了生命的更高阶段。
  
  《下蛋歌》中还描述了别的小鸡形象,“单蹦儿”、“黑丫儿”等等一群小母鸡。他们面临鸡瘟的威胁、老鼠的袭击以及同类鸡仔们的欺辱,在嘲弄、误解和诱惑中坚贞不屈,毅然坚守着自我产蛋的理想追求,终于高唱出属于自己的生命之曲。小公鸡“枣儿红”,性情急躁,爱慕虚荣,欺负弱小,还不听人劝解,最终落得可悲下场。但是妈妈并没有放弃它,在妈妈的悉心教育之下,“枣儿红”踏入了新生活开始了新追求。“黑眼圈”是一只自命清高的小母鸡,它总是把自己鹤立于鸡群之外,认为自己的身份最为尊贵,不屑于和那些小鸡一起玩耍。导致受到鸡群的冷落和羞辱,在一番自我反省之后它终于找到了奉献人类的价值所在。李凤杰塑造的这些童话形象,意在阐释一种生活哲理和人生信条,与其说他在写“鸡”,不如说他借“鸡”这一形象来隐喻人生。原本骄傲任性的小公鸡“枣儿红”是个斗架能手,它向同类的鸡仔发出挑衅、毫不相让,争强好胜的它竟然连哈哈镜中的影子也不放过,最终落得个自己斗自己的下场。从这一次次深刻的教训中它终于醒悟过来,开始接受他者的批评与教诲,并进行了深刻的自我批评、痛改前非。“黑眼圈”烦闷、空虚、闲来无聊就惹是生非,它生活盲目,一直没有特定的生活追求与计划。最终,在老师和鸡妈妈的引导和教诲之下寻求到自我的生活价值,摒弃骄傲盲目,实现自我价值。“底旮儿”是鸡群里最小的一只小母鸡,天生残疾、不被大人关注,还时常遭到同类的欺辱。但是它有一颗不屈的心,不愿意向世俗低头,为了证明它对人类的贡献能力,充分发挥自我价值,它唱出了属于自己的“下蛋歌”--“贡献--贡献”.“底旮儿”克服自身残疾的障碍,不断进取自我完善,有着宝贵的精神品质,最终功夫不负有心人,它不断地产出大蛋并在一个奇妙的夜晚产出一只彩蛋。
  
  作品中对于鸡的习性与特征都做了细致的描写,从中可见作家对于生活的细心观察以及写作的认真态度。在这些作品中,作者巧借鸡类世界复杂的关系与矛盾,真实写照出人类生活中存在的人性哲理。作者在作品中寄寓了对童年苦难生活的思考,并有着淳朴的童真童趣。
  
  第二节 丰富生动的奇思妙想
  
  李凤杰的童话崇尚童真童趣,注重丰富的想象,这其中也夹杂不少与现实相背的奇妙幻想。童话《祸狗》的主人公是一条叫做“雪花”的小狗,狗如其名,它纯洁忠诚,但却被龌龊的现实世界所不容。村上的大户“假阴阳”是非颠倒,将当年的地震、瘟疫、鼠灾等乱象天灾都嫁祸“雪花”,训责“雪花”是一条危害人间的祸狗。在愚昧无知和封建迷信的积弊作用下,整个乡村的人们都在“假阴阳”的忽悠、污蔑中逐渐认定“雪花”就是祸害人间的祸狗。那些封建余毒遮蔽了人们对人世真实面目以及自然生态的正确认识,愚弱的国民性遭到了社会恶势力的误导,造成“雪花”的悲剧不是天灾而是人祸。真正的天祸也不是来自于所谓的“祸狗”,“雪花”也是无辜的受害者,也是一种集体无意识以及社会惰力影响下的牺牲品。作者在评写那个时代精神贫弱的同时,也不忘提及物质匮乏所带来的贫苦体验。“狗食盆里,除了能照见星星的洗锅水,连糠也无法放进去。眼看着雪花一天比一天瘦,毛乱了,肉干了,样子也越来越难看。有时,它噙一节骨头回来,骨头早已光溜溜的了,它仍然两爪紧紧夹住,左啃右啃啃半天。有时,它拖回一个抹布串儿,也嚼得津津有味。还有蟋蟀、蚂蚱、臭螳螂,也往肚里吞。”①这一连串描写“雪花”饮食的困境也让读者不禁联想到当时人们艰苦恶劣的生存环境。
  
  “雪花”的存在意义不仅限于具象化的狗,它更代表一种抽象的特定时代符号。狠毒的“假阴阳”将烈性毒药喂给了“雪花”以致它五脏中毒,腹中剧痛难忍。“它狂躁地奔、扑、抓、吠,满院刨得坑坑凹凹,一片尘烟滚滚。它像一股耀眼的闪电,汪汪汪地窜上墙去,汪汪汪地跃上房顶,又汪汪汪地奔上城墙。只听墙土哗啦啦地落着,房瓦咣当当地响着。站上城墙,雪花居高临下,望着鳞次栉比的草棚瓦舍,望着冷酷残暴的黑暗社会,昂起头颅,悲天悯人地怒吼起来。那声音似虎啸、猿啼,似狮吼、狼嚎,凄异、哀转,引得全村的狗一齐对天狂吠,像向他们不理解的人类示威,在天地间回荡,绞动着人心,撕裂着黑夜……”①作者将“雪花”作为表达思想的载体,也可以说是一种寄托内心真情实感的符号。
  
  童话《老鼠吃猫的故事》也是以两种假定符号--老鼠和猫来展示的一种反常的社会现象,某种程度上已经超出童话的一般意义范畴。小老鼠“小滴溜”由刚开始的骄傲自大、招摇撞骗到后来的行为猖獗、肆无忌惮,最后竟胆大妄为到与狸猫开战,外加正月十二敬鼠节,人们竟然将老鼠视为信仰并拜做“鼠神”.也正是因为人们对牛鬼蛇神的迷信,才导致原本的子虚乌有成为“小滴溜”驾驭人类的筹码,它依靠着自己沾满泥土疙瘩的长尾巴四处装神弄鬼。即便最后掉进黄色油漆桶里,使得全身被涂成了金黄色,这样的阴差阳错,竟让“小滴溜”成为人们眼中黄袍金衮的老鼠皇帝。可见,在这种思想迷信以及集体无意识的浸染之中,人们的思想观念已经浸毒颇深。最终群鼠们在鼠神庙里喝酒抽烟,导致自灭,人们还一直以为是鼠神之功。“一夜之间,村上突然没了鼠神,也没了老鼠,变得特别特别安宁。人们无不觉得奇怪。还是老头子聪明,说:‘多亏咱敬奉鼠神虔诚,鼠神显了灵,归天时才把害祸全带走了。’村民觉得老头子说得有理,在小滴溜烧死的地方,修起了鼠神庙。每年敬鼠节,村上人就到鼠神庙去,祈祷鼠害不生,四季平安。”②由此看来,老鼠们吞噬的不仅是猫肉,也同样侵蚀了人们的思想和灵魂。李凤杰在这部作品中一反常规,紧抓儿童的好奇心理,以一种逆向思维逻辑去透视荒诞故事背后的思想内涵。作品中的老鼠也成了作家表达抽象哲理的符号,它的形象不是仅仅局限在具象的老鼠而是一种表达思想的载体,让读者在满足于奇妙童趣之时也能陷入深刻的人生思考。
  
  由上可知,在动物童话中的一系列描写,既表达了李凤杰对身处困境的弱小者们悲苦命运的同情也表达了他对弱小者们强韧、勇敢、智慧精神的赞扬与讴歌。从李凤杰的童话中,我们依稀可以看见安徒生童话范本的影子,犹如李凤杰童话《宝叶儿》中,一片默默无闻的银杏叶竟被无知的旁人视作“丑鸭掌”.安徒生童话中的“丑小鸭”模式在李凤杰的童话作品中也留下了较为明显的印记,安徒生的童话也一直被李凤杰视作范本,他也从中努力寻求着适合自我艺术创作的经验与技巧,这也是李凤杰步入文学创作自觉意识的一个新阶段。李凤杰童话作品用离奇丰富的想象向我们展现出其深刻的思想内涵,对社会现实的干预精神、对人生本真的执着追求,对儿童教育的深度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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