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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心童趣的美好展露

来源:学术堂 作者:朱老师
发布于:2016-05-18 共5172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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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目】李凤杰儿童文学作品探究
  【绪论】李凤杰西北儿童文学特征分析绪论
  【第一章】李凤杰儿童文学创作发展概述
  【2.1  2.2】小说人物形象丰富多彩
  【2.3】童心童趣的美好展露
  【2.4】精心打磨的个性化语言
  【第三章】李凤杰童话作品分析
  【第四章】李凤杰儿童报告文学分析
  【第五章】对于李凤杰儿童文学作品的反思
  【结语/参考文献】李凤杰文学特点研究结语与参考文献
  
  第三节 童心童趣的美好展露
  
  童心是每一个人的天性,很多成熟的面孔之下仍然珍藏着一颗宝贵的童心,对于人类来说,这是弥足珍贵的。作家在儿童文学的创作过程中也不忘对童心天性的斟酌,童心是儿童文学创作的强大生命力,也是体现作品中儿童认识生活、接触世界的美好方式。儿童文学作家要想创作出能够激发孩子阅读兴趣,赢得儿童读者喜爱的作品,就得具备在作品中真实展现儿童心理以及他们行为方式的能力。李凤杰就善于把握儿童的这颗童心,仔细捕捉孩子们灵巧可爱的内心,描绘出他们的童心童趣,进而展现他们的美好生活。李凤杰具有较强的自觉意识,从他的作品里,我们可以发现他对于儿童心理以及儿童需求的了解,通过对儿童行为的长期观察和自身童年经历的观察体悟。他发现,无论是中国的家庭教育还是学校教育对于孩子的成长以及个性发展都会产生极其消极的影响。李凤杰通过自己文字的艺术手段将儿童生活中的童心童趣充分挖掘,使得成人眼中深感幼稚抑或马虎大意的儿童行为变得兴趣盎然、绘声绘色。也有力地维护了孩子们的个性发展与内心成长,并将读者成功地引入了童心的艺术天堂。
  
  李凤杰怀揣着童心回望自己的童年生活,他以自己充沛的精力以及饱满的生活激情在瞬息万变的时代中捕捉着丰富多彩的儿童世界。李凤杰善于从生养他的土地里挖掘出儿童文学作品的诗意主题,他用自我正直向上的人文精神启迪出少年儿童的创作道德原则。在作品的思想意义上李凤杰追求严肃静默的主题,他从儿童的生活习惯以及接受心理入手,在童趣生动的儿童生活中解析孩子们的心理。用纯真无邪的童趣化解童年生活的苦恼,让孩子们能够完全领悟生活之欢乐,从而直面人生道路上的各种挑战与机遇。
  
  李凤杰儿童文学作品中对于童心的展露,是从两个细节方面的描写来呈现的。一者是通过童趣,二者是通过儿童游戏。《针眼里逃出的生命》中写到“我”和哥哥一次有趣的磨面经历,“我”古灵精怪想出了一个鬼主意,我们将蒲篮放进磨道并给牛戴上眼罩看它能否绕过蒲篮。“哥哥也觉得有意思,和我把蒲篮抬到牛腿前,牛站着不动,我拿鞭子在牛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牛抬起前腿,扑通踏进蒲篮,踩中箩儿中心,咝地一声,箩儿的铜丝底子扯成两半。”①在孩子们的眼里,这些都是有趣的尝试,但是自己出于寻乐的无心之举却让父亲陷入困境。由于牛踩破了箩儿,从而让父亲失去了养家糊口的工具,兄弟俩遭了父亲的一顿打。这件原本充满童趣的小事件使得“我”的内心刻上了深深的烙印以及无尽的悔意,“我”也从中开始了成熟的启蒙。“这天夜里,爹不住地翻身,叹气。我和哥哥也是怎么都难以入睡。我望着青色的窗外,看见星斗在空中慢悠悠地浮动。我便想象,那是娘的眼睛,正在遥远的地方,望着不懂事的我俩,望着愁苦煎熬的爹爹。我耳边似乎又听见了娘临终前的叮咛:‘听爹的话,甭惹他生气,长大成人……’我的眼泪忍不住打在枕头上,耳膜里便响起敲钟般的鸣音。”②纯真的童心竟成了一个惹祸的行为,让孩子们的内心也在无形之中落下了伤痕。小说想表达的是,无论孩子们的行为举措、思想念头多么的幼稚无脑,但终究只是出于一个纯真的动机。我们要做的更应是从正常的心理成长来发现所谓“过错”的价值,而不是一味从成人的视角鲁莽地否定这种“过错”.
  
  “过家家”是异性儿童对于成人婚嫁的热烈场景以及家庭生活的模仿游戏,这其中寄托着孩子们对于美好生活的向往和眷念。短篇小说《月儿》中,“过家家”这种童趣被展现得淋漓尽致。“我”和月儿从小青梅竹马,相互喜欢,两个孩子通过“过家家”这样的游戏表达着儿童意义上的喜爱之情。“我”陪月儿牵着毛驴去接她的姑姑,为了打发漫长的行走时间,两个孩子开始比赛闭眼牵驴,看谁闭上眼睛后牵驴的时间更长。可却使得驴鞍上的被子丢失,回家之后又惨遭爹爹的毒打。作家在此的意思并非否定童趣给孩子们带来的欢乐,而是遗憾游戏的专心造成无法弥补的过错。在儿童的心里,闭眼行走是自我能力的体现之一,这也是他们想通过游戏来展示自我能力的方式之一。李凤杰将这种儿童时代的人生经历放在特有的生活情境中描绘出来,人生经验被提升到了审美层次之上。
  
  李凤杰作品在描写童真童趣之时注重从不同的角度加以陈述,使读者更为深刻地领悟出儿童眼中的世界。《一声叹息》中,几个刚准备过暑假的孩子误以为村子要放电影,便大喊了几声“演电影了”.之后电影小分队却去了邻村,于是这几个孩子便被大人们误解成故意撒谎,从而招致大人们无休止的指责与谩骂,让孩子们在阴影中度过了一个本该轻松欢乐的暑假。在成人的视角中,孩子因童趣所犯下过失,即便是无心之举,也终将难逃其咎。大人们采取的惩戒手段也多半是打骂与指责,对孩子们的内心造成了极大的伤害。
  
  作品《宝槐》中,李凤杰描写了一段由童趣引发的荒谬事件,辛辣地讽刺了大人们迷信盲从的思想。小说中“我”好奇心作祟,把村子里被称为“宝槐”的大槐树树洞灌满池水,并耍趣逗乐似的告诉同学说槐树冒水了。结果神树显灵的谣言便四散开来,村民不求谣言的真实性纷纷赶来取水为药,之后水尽又以树为药。“宝槐”被传成了“神槐”,“方圆几十里的人都来讨药,有人拼命拥挤,折断了胳膊,有人半夜赶路,跌伤了眼睛,但讨药的人仍然蜂拥而来。人人左手提着小水罐,右手拿着香和烛。先是把塘水灌进树洞再提走,后来说宝槐根伸进了池塘里,干脆就舀池水去。塘水舀干了,渴望除病免祸的人们,就把宝槐折枝、削皮、刨根,拿回去熬汤喝。树枝折秃了,树皮剥光了,树根挖尽了,连每一片宝槐叶儿也采尽拣完了!”①最终,“一场暴雨,冲走了香烛的灰烬,洗尽了朝圣者的脚印。池塘里重新蓄满水。水面上映出宝槐的影子。啊,一把多么怕人的骨骼!一场大风--其实算不上什么大风,宝槐悄然倒在池岸上,永远死去了。”②就这样,宝槐成了封建迷信的牺牲品,村民的愚昧无知彻底地摧毁了这棵大树。宝槐的遭遇使得“我”对封建迷信产生了极大的憎恨,也成为主人公了解社会、认识人生的重要契机。孩子们的童心是儿童在成长过程中再正常不过的心理,孩子们由于童心而实施的行动更是成长之路上必须经历的,那么孩子们因童趣造成的过失就应以一种宽容和理解的态度去对待,然而实际生活中往往大相径庭。
  
  现实生活中,儿童争强好胜的“比好”心理和行为也是屡见不鲜,这在李凤杰的儿童小说中也常有陈述。《针眼里逃出的生命》中,“财东家的值钱娃,坐在我旁边,一件件向我夸耀铅笔、小刀、本子。我记起爹买有一锭墨,就想和他比一比。”③文中小主人公面对财大气粗的财东家值钱娃不甘示弱,也想着同他比试一下。孩子幼小的心灵因为攀比便滋生了暗暗的较量,小主人公回家取墨锭来同财东娃“比好”,没想到却因未给杨先生“报告”便私自回家而惨遭杨先生的毒打。作家从孩童间再寻常不过的“比好”事件中展现出的不仅是童心童趣也是一种人情世态,充分显示出作家的文学艺术功力。小说《宝槐》中,宝槐成为主人公“我”与陌生伙伴“比好”的有力武器,“是的”,它是我们村的骄傲,我们村的村徽!每到外村走亲戚,和陌生伙伴‘比好',我总伸出大拇指,挺着胸脯,说:我们村有宝槐,你们村有吗?’④儿童的这种心理及行为反映出其内在强烈的自尊意识以及积极向上的竞争态度。在成人的世界里,稀有之物、地1玩具等来显示自我的富有并以此战胜对手抑或寻求心理平衡。
  
  儿童文学若是远离了童真童趣,也就与儿童实际生活相脱离了,要想获得儿童读者们的欢迎,展现童心之美,发掘童趣之乐,则是儿童文学作品中必不可少的因素。李凤杰认识到了这一点,他的儿童文学作品尽情展示着儿童生活的童趣之美。他写到夏天里孩子们纷纷跑来池塘边的老槐树上,站在平伸入水面的树干开展跳水运动;“我”与同学用针尖在发烫的灯火上做爆米花,用尿泥给菩萨殿石柱上的小男孩捏上小手;炎热漫长的夏夜里,一群孩子跑去田野里捕捉萤火虫……这些精彩有趣的画面无不展示出孩子们的欢乐滋味。
  
  “恶作剧”行为也是童乐中不可缺少的童趣话题之一,也是童趣的一种重要表达方式。发生这些行为的儿童,往往是出于单纯的滋事寻乐抑或对某人某事的报复心理。若单从道义上谈辩或许并非值得肯定,但从儿童心理素质上看也是一种反应常态。从社会角色、社会地位上来看,儿童还属于弱势群体,他们所产生的力量还无法抵抗外界施加的压力,在与比自己强大的对手进行较量时,他们放弃了面对面的透明模式,化身“恶作剧”进行游击反抗。李凤杰关注的童趣视野里,对于“恶作剧”片段的精彩描绘成为令人难忘的情节。《针眼里逃出的生命》中,学生为报复经常体罚他们的杨先生,将其尿盆底钻了一个小洞,尿液流得满地都是,整个屋内尿味冲天。因不服从学校小霸王的指挥,小主人公唯一的食粮--锅盔馍渣竟被偷换成了肥皂沫,导致小主人公吃完之后呕吐不止,紧接着还将旁边同学的铜墨盒藏了起来并对小主人公栽赃陷害。《祸狗》中主人公“我”故意用恶狗吓唬“假阴阳”,结果把他吓成了“稀屎痨”.《铁道小卫士》中,“三把手”的儿子为制造混乱局面竟将自家的恶狗放进学生的队伍中。孩子们一时兴趣的“恶作剧”就像用错了地方的聪明才智,虽在思想道义上存在正邪之分,但这都是儿童顽皮捣蛋、童心童趣的心理表现,并未存有恶意。李凤杰还通过独特的艺术手法,将一个严肃的主题放置于童趣构成的故事框架中,既呼吁成人理解童趣、宽容童趣,又强化了作品的情感力量。
  
  常言道,“童言无忌”.儿童阶段正是认识世界、增长知识的阶段,面对周围的新鲜事物充满着强烈的好奇心,遇事常问为什么,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李凤杰在儿童文学作品中也有对童言童语的精彩展示,并将其与成人话语进行了一番对比,从中展现出了儿童世界的真实与朴素。《针眼里逃出的生命》中,描述了大量与婆婆之间童言无忌的片段。
  
  “婆婆正在念佛。她念得入了神,嘴唇快速地喃喃着,指头快活地拨动佛珠,身子晃晃悠悠,像坐了小船,眼皮微微闪动,皮肉松弛的脸上,肃穆而安详,仿佛来到了西天门口,就要进去享福似的。我打断她,问:‘婆婆,你说烧香念佛消灾免难,抵事不?’她不停地捻着佛珠,说:‘咋不抵事?’我不敢说出偷香的事,又问:‘你一年四季烧香,都抵了啥事?’婆婆不耐烦地说:‘那是神灵,凡胎肉眼看不见!’我肚子里又钻出一个问题:‘婆婆,印的神灵验呢,还是塑的神灵验?’她生气地把佛珠一摇,嚓啦啦直响:‘你胡说啥?神就是神,咋敢说印的、塑的?’我不屈服,抬杠说:‘你当我不知道吗?你天天给磕头的神,还是纸写的呢?’婆婆一边摸笤帚一边骂:‘崽娃子,你头疼起来,我不管!’我悄悄地抓了笤帚,跳下坑跑了。等了一整天,头一点也没疼,我真高兴!”①
  
  婆婆是一名虔诚的有神论者,封建迷信已经成为她心目中至高无上的权威,面对孙子提出的疑问“神是何物”,她怒火冲天,认为这是忌讳的话题,害怕神灵责怪。在盲人婆婆的心中,神灵的地位是无法撼动的,这也使其根本不敢去怀疑与拷问神灵的身世与存在。然而小主人公“我”虽然幼小但是眼明心巧,内心没有任何迷信神灵的心理基础,他敢于用毫无顾忌的童言童语质疑神灵的存在与作用,勇敢地揭露出其虚无性。所谓神灵在小主人公“我”的眼中只不过是印在纸上的画以及塑成神像模样的泥土。“我”依靠实际生活经验去探查神灵的究竟,使神仙显灵的封建迷信不攻自破。作家发挥智慧的写作手法破除封建迷信的重任寄托在孩子无忌的童言表达上,作者将一个盲从封建的长者形象与一个心明眼亮的儿童形象对比鲜明地展现在读者们的面前,字里行间之中将有神论者--盲人婆婆的蛮横无知与无神论者“我”的聪颖无邪生动地铺展开来,给读者们带来宽慰与欣喜。
  
  童谣是儿童启蒙教育阶段中必不可少的内容,它们集韵律、口语、形象以及深厚的文化底蕴为一体。历经口口传唱,耳熟能详,让人颇有亲切之感。它似乎有童话般的想象力,丰富又动人,受到孩子们的喜爱。它是孩子在摇篮和怀抱里便开始接触到的一种文化启蒙,就像具有神奇魔力的催眠曲,让闹腾的小婴儿也能安静入睡。小说《月儿》的每一节里,作家都会用一首童谣来表达主人公的心境与情绪,与此同时,也映衬出主人公月儿的凄惨命运。“狗结伴,猫打对,山里婆婆掐谷穗。谷穗掐的长长的,米儿碾得黄黄的……”②“房檐水,响叮当,黑面馍馍泡菜汤。手端菜汤好凄惶,泪珠儿打在石板上……”③“咪咪猫,上高窑,把你妹子给我哥。我哥嫌她有垢痂,格宁格宁又走啦……”④“月亮姑,丈丈高,雪白的脸,雪白的袍,池里乌龟想害你,伸长抓抓够不着……”①这些被孩子们口口传诵的童谣实际上是他们触摸生活,感受人生的文化启蒙。《鬼窑纪事》中的儿童发挥自己丰富的创造力,编唱了一系列关于讨饭老大娘的童谣,“干老婆,吃煮角,一煮煮了八马勺,吃了煮角把汤喝,肚子憋成黑老锅……”②孩子们在童谣的熏陶下,开始自由创作出自己的特色口谱,给儿童生活增添了更多的乐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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