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子恺《子恺漫画全集》的美学意蕴赏析

漫画毕业论文第五篇：丰子恺《子恺漫画全集》的美学意蕴赏析

 

　　摘要：都市化境遇下生活节奏极为快速,加剧了情感的碎片化,衍生出现代人的浮躁心理。丰子恺漫画中崇尚慢节奏,追求诗意化、趣味性的生活图景,蕴含着缓解都市快节奏所带来创伤的独特审美价值。

 

　　关键词：漫画; 趣味性; 诗意化; 审美意蕴;

 

　　On the moments of daily life and the aesthetic connotation in Feng Zikai's cartoon

 

　　Li Chunxia

 

　　从上个世纪20年代直到70年代,丰子恺一直致力于漫画创作,在他的漫画作品中我们能够寻得那个我们不曾熟知的社会,在这个社会中我们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生活图景。这些生活图景让人看后不禁心生感动与喜爱。对丰子恺漫画的重读与研究在当下有着十分重要价值与意义。近年来,有许多学者,开始重视对丰子恺及其作品的研究。在余连祥的《丰子恺美学思想研究》中,将丰子恺作为美学家的身份进行研究。在之前,很少有人会承认丰子恺先生是一位美学家,余先生的这一做法,为研究丰子恺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关于丰子恺漫画的研究也十分丰富,其中对“儿童漫画”的研究最多,比如黄勇的《浅谈丰子恺漫画中的“童心”与“童趣”》[1],作者从对丰子恺儿童漫画的赏析,发现其童心与童趣是其主要的内涵。本文从为丰富当下人的情感出发,以漫画中的主要描绘对象“人”为观照点,对丰子恺的《子恺漫画全集》进行赏析,揭示其审美意蕴,从而得出对当代人生活的启示与反思。

 

　　一、漫画中的生活图景

 

　　丰子恺漫画种类十分丰富。在丰子恺的《漫画创作二十年》中,丰子恺将他的漫画创作大略分为四个时期,第一是描写古诗的时代,第二是描写儿童相的时代,第三是描写社会相的时代,第四是描写自然相的时代。丰子恺认为这种划分不是很准确,只能说明他的漫画画了儿童、古诗、社会。在余连祥的《丰子恺美学思想研究》中指出:“对于丰子恺众多漫画的归类,可以有两种分法:‘一种是以艺术表现方式来分,可以分为上一节所述的讽刺漫画、宣传漫画和感想漫画三类;另一种是按漫画的题材来分,也可以分为若干类’。”[2]《子恺漫画全集》作为丰子恺的重要漫画合集,其漫画种类十分丰富。丰子恺先生在1945年由开明书店出版的《子恺漫画全集》的序中写道:“我把它们分编为六册:写诗意的八十四幅为一册,名曰《古诗新画》。写儿童生活的八十四幅为一册,名曰《儿童相》。写学生生活的六十四幅为一册,名曰《学生相》。写民间生活的六十四幅为一册,名曰《都市相》。抗战后流亡中所作六十四幅为一册,名曰《战时相》。”[3]本文将在前人分类的基础上,以《子恺漫画全集》为例,试图从对儿童到少年再到大人生活图景的视角进行分类,主要分为儿童生活图景、少年生活图景、大人生活图景三大类,以此窥探丰子恺漫画的审美意蕴。

 

　　(一)漫画中的儿童生活图景

 

　　丰子恺自称是儿童的崇拜者,他以率真之心观察儿童,画出一幅幅表现童真、童趣的漫画。在《子恺漫画全集》“儿童相”中,丰子恺描绘了儿童丰富多彩的生活图景,主要有这样三类:一是游戏中的儿童;二是模仿中的儿童;三是梦境中的儿童。

 

　　儿童是游戏天才,游戏中的儿童总是充满着快乐的。在漫画《快乐的劳动者》里,两个孩子搬着凳子玩耍,大一点的孩子搬起凳子,小一点的孩子努力地试着搬起凳子。搬凳子在大人看来是一件极其简单且无聊的事,对于孩子来讲那是一件有趣且有成就感的事情。他们不知劳累地搬弄着凳子,用凳子拼火车玩。再如在漫画《瞻瞻的脚踏车》里,瞻瞻用两把扇子分别作为自行车的前后轮,自己坐在上面,向前驾驶着,脸上溢出开心的笑容。在《瞻瞻的黄包车》漫画中,瞻瞻拉着自己坐的小推车,小步的走着,如此的自然。在《阿宝两只脚凳子四只脚》漫画中,阿宝将自己脚上的鞋子和袜子脱下,套在凳子的四只脚上。这个时候凳子在阿宝心里是自己的玩伴,需要人的关心。这几幅漫画都是对儿童游戏场景的再现,每一幅都是如此的生动有趣。不管是《瞻瞻的脚踏车》还是《阿宝两只脚凳子四只脚》它们也都反映了儿童丰富的创造力。正如丰子恺在《子恺漫画全集》中提到的一样:“你们是不受大自然的支配,不受人类社会的束缚的创造者。”这种创造在大人的世界里极少出现,因为成年人做任何一件事都会考虑各种结果,会受到各种条件的限制与束缚,只有儿童能以最自由的心灵进行游戏与创造。

 

　　模仿大人似乎是孩子的天性。在漫画《穿了爸爸的衣服》中的瞻瞻,穿上爸爸的马甲十分开心,仿佛自己是大人。漫画《软软新娘子,瞻瞻新官人,宝姊姊做媒人》中,软软头上戴着新娘的红盖头,瞻瞻头上戴着新郎帽,都背对着宝姐姐。宝姐姐拉起瞻瞻的左手,让瞻瞻去牵新娘。整幅画面充满着丰富的乐趣。在漫画《爸爸不在家的时候》中,瞻瞻趁爸爸不在家来到书房,趴在书桌上,模仿起爸爸写毛笔字的样子。这些模仿大人活动的场景,说明了儿童对大人的世界充满着好奇。正是好奇,才使得他们敢于模仿,去体验大人的生活。丰子恺不仅观察到儿童的模仿天性,还用艺术的方式将儿童的模仿场景记录下来,这是极富有艺术价值与现实价值的。

 

　　梦,这是每个人都会有的。在丰子恺漫画中,有一些就是描绘儿童梦境的。在漫画《瞻瞻的梦》中,丰子恺描绘了瞻瞻四晚的梦境。第一晚,瞻瞻梦见家里的桌子没有了,东西都放在地板上。第二晚瞻瞻梦见妈妈床上的被褥没有了。床上种满了花草,有蝴蝶,有青蛙。第三晚瞻瞻梦见家里的屋顶没有了,在屋里可以看见天上的鸟、月亮还有鸽子。第四晚瞻瞻梦见街上来了许多卖东西的,这些人一直等到天黑。丰子恺画的这四幅画,首先表现了儿童丰富的想象力。不管是床上长满了花草还是屋顶消失,这些在现实生活中几乎不存在,只会在儿童想象的世界中存在着。

 

　　除了以上的分类,在“儿童相”中,还有很多其他的儿童生活场景的描绘,比如有兄弟姐妹相互关爱的图景、孝顺父母的图景以及溺爱孩子的图景等等。在这些儿童漫画中,我们可以看到丰子恺以真率之心来观察儿童的生活,捕捉住儿童自然、率真、无邪的瞬间,为我们留下了最具有童趣和童真的作品。

 

　　(二)漫画中的少年生活图景

 

　　在《子恺漫画全集》中,少年生活图景主要集中在“学生相”这一部分。丰子恺有十几年的教师经验,教师生活为丰子恺提供了丰富的学校生活画材。学生的首要任务是学习,在学生相中有多幅漫画是反映那个时代学生学习的情景。漫画《英文课》,画一个学生用英语书遮住自己的小说,看得津津有味。《背诵》中画一位老师让一个同学起来背书,那位同学在前排同学的背上贴一张纸,看着上面内容背书。《好问的学生》画一个学生指着墙上贴的广告,请教老师何为花柳病,老师很耐心的解答。除了学习生活之外还有一些生活上的小事故,在《不喜欢戴的领带》中画一个男学生哭丧着脸,受伤的右肘刚包扎好,被吊在脖子上。《某件事》中一个学生领着老师急匆匆地赶往某地处理某件事故,领头的学生边走边说。《教室中的设计》中画在微开着的门上放着一双拖鞋。《参观者》中画学校领导带着客人参观学校,这时楼上的学生从窗口倒下一盆水,正要把客人淋成”落汤鸡”。在《自己的作品》中,画一学生正在津津有味的欣赏着自己的作品。《毕业后》画墙上挂着大学毕业证书,而戴着眼镜的男学生坐在椅子上,及其无聊,不知道要做什么。在这些“学生相”中,丰子恺真实且生动地表现出了学生时代少年的懵懂与天真。

 

　　丰子恺还十分关心学校教育问题,他在学生相中还画了一组讽刺教育界弊端的漫画。在漫画《某种老师》中,将一位老师的脑袋画成了留声机,讽刺这类老师只会照本宣科。《升学机》画一滑轮升降机,老师靠着银元之力,正从小学升到中学。同时丰子恺在当时新旧交替的社会环境中也注意到教育界的新旧交替的情况,在《母与女》中,母亲是一位手拿佛珠的小脚老太太,女儿则是穿着运动装,手拿网球拍,母女两人互相挽着,画面十分和谐。《小学时代的同学》中,两位小学时代的同学见面,一位挑着粪担,另一位带着画板正准备出去写生,两人互相的问候。

 

　　“学生相”中的少年生活图景与“儿童相”中的儿童生活图景相比,尽管其童真与童趣没有那么的浓烈,但每一幅漫画都展现出了少年的精神风貌。

 

　　(三)漫画中的大人生活图景

 

　　当我们从儿童发展到少年,我们身上的童真与童趣会渐渐褪去。当我们从少年到发展到成年人我们身上的懵懂与天真会渐渐褪去。关于《子恺漫画全集》中的大人生活图景,主要集中在“民间相”“都市相”“战争相”中。

 

　　在“民间相”中,丰子恺以当时农村的生活现状为画材,总共画有六十四幅。其中描绘大人劳动的生活图景有很多。在《杨柳岸晓风残月》中,画两位农夫在田间插秧。《南亩》中,画两位农夫拿着铁耙在田间翻地。在田岸边,一个小孩和他的母亲分别提着篮子和饭箱,给在田间劳作的亲人送饭。在《云霓》中,丰子恺画两位正静静地期待着一场大雨的农民,趴在篱笆上。云霓的出现给农民带来希望,然而最后却没有下雨。这是对当时干旱天气的实际的描写。

 

　　在“都市相”中有一些漫画,是反映农村人对大都市的向往、都市中的贫富差距、穷人的乐趣等等。在《三等车窗内》画一对农村的男女好奇的透过窗玻璃打量头等车内的情景。在《同车》中画两个女子同坐一辆黄包车,其中女主人坐的很舒适,佣女怀里抱着一个大包,只能侧着身子坐。《冬夜工毕》中画两位工友,泡在同一个木脚盆里洗脚,这应该是他们一天中最舒适的时刻。

 

　　在“战时相”中,丰子恺描绘出了许多战时的图景。在一组征夫与征妇的漫画中,丰子反映出当时人们强烈的抗战激情。漫画《征夫语征妇,死生不可知。欲慰泉下魂,但视褓中儿》画征夫准备跨上战马前对征妇说自己的遗愿,征妇抱着孩子静静的听着。《征妇语征夫,有身当殉国。君为塞下土,妾做山头石》这是征妇回答征夫的话,愿意与丈夫一同抗日。在《卅四年八月十日之夜》画,一位父亲胜利凯旋,双手托起儿子,军帽戴在儿子头上,一家人沉浸在抗日胜利的喜悦之中。

 

　　以上漫画,在一定程度上从正面或者侧面反映出了大人们辛勤劳动、热爱祖国等等精神面貌。

 

　　《子恺漫画全集》中对不同年龄段人的生活图景的描绘,都是那么的富有情趣与韵味。每一个读完《子恺漫画全集》的人都会被画面背后深远的意蕴所吸引。丰子恺漫画中崇尚慢节奏、追求诗意化、趣味性的生活图景,蕴含着缓解当下都市快节奏给人们所带来创伤的独特的审美价值。

 

　　二、丰子恺漫画审美意蕴

 

　　丰子恺从小深受传统儒家思想的熏陶,在他的漫画中我们可以看到有很多是描写社会底层劳动群众,这种独特的艺术视角的选择与他身上所具有的传统的中国文化气息有关。丰子恺笔下的社会是他用心观察所得,描绘的一幅幅画面在我们的生活中也曾遇见,只是我们不会用一种艺术的方式来记录它。丰子恺为我们保留住他所处的那个时代都市的一些情景,其美好的与不美好的图景在漫画中都已有另外一种审美价值。不管是儿童漫画里表现儿童的童真还是大人漫画中表现富人与穷人的差距,丰富的生活情趣以及诗意化的人生追求是其主要的审美意蕴。

 

　　(一)丰富的生活情趣

 

　　“昔有顾恺之,人称三绝才画痴,今有丰子恺,漫画高才惊四海,但逢井汲歌耆卿,所至儿童识姓名”[4]这是马一浮先生在抗战期间所写的一首评价丰子恺漫画影响社会的诗。可见在当时丰子恺漫画受到许多人的喜爱,时至今天,尽管社会生活和人们的审美观发生了变化,但他的画仍受到人们普遍的喜爱。

 

　　丰子恺漫画的题材都是来自于现实与生活,他认为绘画题材的面向生活,是现代艺术的要求。他呼吁画家们到“红尘来高歌人生的悲欢”,将艺术与人生紧密联系起来。漫画中的生活图景都是生活中的一些小事,丰子恺通过描绘这些小事,反映当时的社会与人生。

 

　　欣赏丰子恺漫画时我们能够感受到丰富的生活情趣。漫画中对儿童、学生、大人等生活图景的描绘,是丰子恺对人生生活真相探索的表现。当我们日常生活图景移入艺术中,人生的意义就能更加突出。在《话桑麻》里三位农夫饮茶闲聊农事的场景,在我们日常生活中时有所见。当这个场景被艺术家发现,它就不再是一普通的生活画面,而是蕴涵着丰富的情趣在里面,有艺术家的,也有画面本身的。这些对于大多数人是难以发现的,因为大多数人,很难用审美的眼光来感受我们的生活。丰子恺漫画将我们的现实生活本身存在的情趣表现出来,这是极其可贵的。

 

　　(二)诗意化的人生追求

 

　　欣赏丰子恺漫画时我们会发现他的人物面部描绘非常简略,大多数人物都没有眼睛,有的甚至连耳朵、鼻子和嘴巴都不画。丰子恺曾经认为作画应该意在笔先,意到比笔到更加重要。“意到笔不到的美学思想是中国画的传统的审美理想,张彦远在《历代名画记》中就提到过‘意存笔先,画尽意在’。一幅画的表达是否周全与完整,不在于笔墨的多少或疏密,而在于‘意’的表达是否到位。‘笔不周而意周,画尽意在。这是中国画讲求含蓄美在用笔上的体现。丰子恺的漫画创作也深受这种美学思想的主导与影响。”[5]因而在丰子恺的漫画中留有许多空白处让欣赏者自己感悟。漫画《南亩》中,画两位农夫拿着铁耙在田间翻地。在田岸边,一个小孩和他的母亲分别提着篮子和饭箱,给在田间劳作的亲人送饭。丰子恺笔下的这四个人物的都没有画眼睛,只是用线条画出脸部的大致的轮廓。然而在对这幅画进行欣赏时,这些并没有阻碍欣赏者的欣赏,相反,正是因为人物的五官没有清晰的勾勒出,才有欣赏者对这幅画的无尽的想象。

 

　　这种意到笔不到的艺术手法,使得丰子恺漫画在形式与内容上都具有了诗意化。在内容上,丰子恺漫画对儿童、少年、大人生活图景的描绘,蕴含着丰子恺对人生诗意化的追求。在儿童漫画里,我们最能直接真切的体会到儿童的天真烂漫。当我们看着阿宝把自己的新鞋和袜子脱下穿在凳子的四只脚上时,阿宝自由的完成了自己的作品。这个时候阿宝就像一位诗人一样,喜悦于自己的创作中,忘记自己和凳子区别。丰子恺希望大众能够像孩子一般拥有一颗“童心”,用“童心”来发现生活中的美与乐趣。在《乡村四月闲人少》这幅漫画中,丰子恺没有从正面的角度直接描绘农忙的场景,而是从侧面描绘儿童、老人的行为举止。小孩没有大人陪同,只能摇着拨浪鼓逗老爷爷玩,一位老太太拎着蓝饭菜正急匆匆地赶往田野。这些漫画是丰子恺人生诗意化思想的表现。丰子恺曾经就人生问题提出著名的“三层楼”理论。丰子恺把人生比喻为‘三层楼’:第一层是物质生活,第二层是艺术生活,第三层是宗教生活”。我们大众主要生活在第一层,丰子恺的艺术作品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居住在第一层的大众,使得我们的生活更诗意化。“丰子恺在《桂林艺术讲话之一》指出艺术家必须要以艺术为生活。”也就是说艺术家需要用处理艺术的态度来处理人生,用写生画的看法来观看世间。作者一生经历丰富,在面对人生中每一阶段所遇到的人与事都采用一种艺术的态度来对待。这是一种多么伟大的人生态度。

 

　　我们都会经历从儿童到少年再到青年以及老年的阶段,每一个阶段都有着不同的生活乐趣。而要使得每一阶段的人生更具意义,则需要让人生诗意化,以艺术的眼光看待人生。。

 

　　三、丰子恺漫画的现实意义

 

　　丰子恺一生以“艺术的人生化”或“人生的艺术化”作为人生的目标,即使在令人生畏的逃难的路上,丰子恺也能将此成为“艺术的逃难”。在文革时期,丰子恺由于受到迫害,只能在极其恶劣的环境里生活,但他并没有因此失去对人生艺术化的追求。这一时期,他坚持翻译、创作等等。丰子恺身上特有的艺术精神对于我们今天的生活有着指导意义。我们一直在追求更好的生活,更有诗意的生活,何不学习学习丰子恺身上的艺术精神来装点我们的生活呢?丰子恺漫画是丰子恺艺术精神的集中体现,一幅幅短小的画面上,简笔勾画的背后有着丰富的思想。丰子恺漫画中丰富的生活情趣以及诗意化的人生追求是丰子恺漫画在今天仍受欢迎的原因。不管是丰子恺自身的生活还是其漫画,它们都有着“通过提高普通大众的审美能力和审美趣味来提升生命境界,建构和谐诗意人生”[6]的作用。

 

　　慢节奏、诗意化、情趣化的生活是今天大多数人的呼声,有时候当我们越是希望得到某种东西的时候,说明现实中越缺少它。是什么原因让我们的生活变得缺少诗意与情趣,我想大概是因为太多的人在追求着或正在参与着功利实用活动,在这些活动中人们能够获得物质上满足或者“名”上的荣誉。一番美景出现在人们面前,一些人无视这番美景,另外有些人可能会匆匆瞥一眼,然后继续加快步伐离开前往下一个地方,也有些人会停下来静静地欣赏,忘记自己手中的工作,这种人实在是太少,一般主要以艺术家为主。艺术欣赏是丰富人的精神家园的一剂良药。丰子恺漫画雅俗共赏,是提高大众审美情趣,丰富精神生活的最好选择。

 

　　参考文献

 

　　[1]黄勇:浅谈丰子恺漫画中的“童心”与“童趣”[J].戏剧之家,2015(9):166.

　　[2]余连祥:丰子恺美学思想研究[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2.166.

　　[3]丰子恺:子恺漫画全集[M].杭州: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5.2.

　　[4]朱琦:曲高合众雅俗共赏论丰子恺的艺术观及其漫画特征[J].文艺研究,1998.132-136.

　　[5]崔晓彦:丰子恺漫画的美学价值[D].武汉:武汉理工大学,2010.25.

　　[6]卜凌冰:丰子恺艺术人生观探析[D].杭州:浙江理工大学,2017.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