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在《理想国》中,柏拉图以理想主义的视角,从构建理想国家的角度,肯定女性在家庭管理和社会教育及城邦护卫中的角色,反映理想国家需要完美女性的价值追求。其女性观的时代进步性:首次提出男女有相同禀赋和等同教育权;第一次正式确立女性的独立学术研究对象;第一个提出并形成一整套系统的理想国家女性政治学说。历史局限性:其女性观是一种不彻底的男女平等,是超越现实的乌托邦式设计,共产共妻思想在当时没有可能实现的经济基础;回避矛盾,忽视客观存在的事实;强调男女之间无差别的平等,忽视女性的特殊性,存在将女性男性化的狭隘性。
关键词： 柏拉图; 女性; 角色分离; 共产共妻;
Abstract： In The Republic, Plato affirmed the role of women in family management, social education, and city-state defense from an idealistic perspective, reflecting the value pursuit of perfect women in an idealistic state. Plato′s view of female showed advancement for the following reasons: He was the first to propose that men and women have the same endowment and equal rights to receive education; he was the first to formally establish women as independent academic research objects; he was the first to propose and form a system of women′s political doctrines for an ideal state. Meanwhile, historical limitations include incomplete gender equality, a utopian design that transcended reality, no economic foundation for communism and hetaerism, avoiding contradictions and ignoring objective facts,emphasizing indistinctive equality between men and women, ignoring the particularity of women, and the narrowness of masculinizing women.
Keyword： Plato; female; separation of roles; hetaerism;
古希腊城邦时期,女性作为妻子和母亲的天职在家庭私域中具有极其重要的地位,但是女性在城邦公域生活中处于一种完全无权状态,只是简单的没有独立意识的传宗接代和维系家庭财产合法性的工具,她们被规定为一种服从于国家需要的法定责任。这种现象呈现出一种女性的社会—政治角色分离的属性特征,是原始氏族社会父权制战胜母权制后遗留下来的男女权力不平等异象。如何研究和解决城邦妇女的角色分离的问题,成为古希腊思想家们的重要议题之一,那个时期绝大多数思想家都认为男尊女卑是天然的现象。希腊神话美狄亚就曾悲叹道:“在一切有理智、有灵性的生物当中,我们女人算是最不幸的。”[1]古希腊着名思想家亚里士多德提出:“男性对女性具有天然的统治权。”[2]而柏拉图却提出不同的思想,承认希腊社会中存在不平等现象,但是基于理想国思想赋予新的完美女性角色,阐发他对古希腊妇女的崇美之思,成为古希腊女性政治思想中具有代表性的研究范式之一。
柏拉图作为社会本位论者,以城邦利益为唯一目标,基于城邦公民培养和哲学王统治的需要,充分肯定妇女在生育孩童、养护幼儿、教育儿童、管理家庭、参与一定社会治理活动等方面的积极作用,甚至赋予其城邦护卫者的角色,但是在家庭生活中是屈从地位和“隐居生活”,且将妇女排斥在政治领域之外,即双层结构的妇女观[3]58,他主张实行共产共妻的制度安排,实质上反映了一个矛盾,即城邦男性公民集体领导权与妇女家庭和社会治理者之间的权利义务的不平等。具体说来主要有以下思想内容:优生优育的需要使得母亲的角色不可取代,城邦治理需要哲学王和护卫者,他们来自教育,教育中的胎教也需要母亲,因而在社会领域中母亲不可取代,生育角色、养护角色、教育角色、生活管理者的角色,男人无法做;男女不存在禀赋的差异,女性也可以做护卫者。通过给与男女同样的教育训练和共产共妻的制度设计,最终建立男女共有共治共享的理想国家。
一、母亲、治理者与护卫者“三位一体”——柏拉图完美女性的角色定位
在《理想国》中,柏拉图以理想主义的视角,从构建理想国家的角度,肯定女性在家庭管理和社会教育及城邦护卫中的角色,反映理想国家需要完美女性的价值追求。其思想的基本思想主张是:理想的城邦由哲学王统治,哲学王由城邦对杰出青年后代进行长期的严格系统的精英教育训练而来,城邦最杰出的青年后代由最优秀的成年男性和最优秀的女性结合、生育、培养而来。这样,柏拉图从城邦最高理想目标的需求出发,阐明了女性的身份、权利、地位,等等构想,赋予了女性母亲、教育者、护卫者的三重角色,由此奠定了柏拉图城邦完美女性观的基石。
一是城邦女性的母亲角色。柏拉图全部思想的核心是正义理论,包括个人正义和城邦正义,其基本要义就是每一个城邦的成员都只从事与天赋相适应的工作,各司其职、各安其位、各尽所能、各得其所,否则就是不正义。基于这个思想,柏拉图在女性的角色定位上,从男女性别和社会分工的角度入手,主张女性的职责就是一个母亲作为家庭社会生活的管理者。“女人应该从二十岁到四十岁为国家抚养儿女,男人应当从过了跑步速度最快的年龄到五十五岁,这是男女在身心两方面都精力旺盛的时候。如果超过了这个年龄或不到这个年龄的任何人也给国家生孩子,我们说,这是亵渎的不正义的。”[4]166他对男女生育时间进行严格规定,并且上升为城邦正义问题。但不同于其他思想家的:一是女性不仅为家族传宗接代,更要为城邦生儿育女,这是她天然的角色义务,这就决定了母亲的角色不仅是其亲生孩子的生物学母亲,还是其他孩子的社会学母亲,这是柏拉图母亲角色与其他思想家的本质区别,给与母亲角色新的定位,即不是私人家庭的母亲,而是城邦共同体的母亲。二是主张最好的男人必须与最好的女人尽可能多得结合在一起,反之,最坏的男人与最坏的女人要尽可能少结合在一起。最好者的下一代必须培养成长,最坏者的下一代则不予养育,如果品种要保持最高质量的话;除了治理者外,别人不应该知道这些事情的进行过程。否则,护卫者中难免互相争吵闹不团结。其思想的基本逻辑:理想母亲-理想后代-理想社会,突出强调了优生优育问题,按照优胜劣汰的自然法则进行生育。
二是城邦女性的治理者角色。在柏拉图设计的理想国家中,女性和男性一起是城邦生活的治理者,一方面他同古希腊大多数思想家一样,充分肯定妇女具有多方面的家庭和社会生活管理的天赋和能力,包括医药、音乐、运动等天赋,“像织布、烹饪、做糕点等等,女人以专家自命,要是男人胜了,她们觉得害羞,怕成为笑柄的”[4]159,这种女性才能的多样性是妇女具有极高社会地位的重要体现。以女性的生育、教育、管理的角色为例,他认为分成几步走:未生育时,女性具有对孩子的胎教义务;生下来后,孩子由国家统一安排专门官员抚养,男女都可以担任这个职务,集中居住统一负责抚养,母亲有喂养奶水的职责,但是严格限制其喂奶时间和特定对象,避免产生私情腻爱;为更好地培育后代,必须从小就要进行实践锻炼,在战时男女护卫者一同随身带领身强力壮的孩子出征作战,让他们学习打仗,以见识今后从事的工作。但是其治理者角色的特色在于在肯定其才能的基础上主张超越私人家庭,进入政治、军事领域,是城邦公共生活的全面的治理者角色。柏拉图强调发挥女性特有的城邦管理优势的同时,禁止孩子去模仿女人的弱势性尤其是分娩中的女人,以免形成软弱的性格,影响孩子的健康成长。
三是城邦女性的护卫者角色。柏拉图的理想国是由男女护卫者共同护卫的完美城邦,“女人男人可以有同样的品德素质适宜于担任国家保卫者的职务,分别只在于女人弱些男人强些罢了。”[4]159一方面,承认男女的生理、性别、能力有别,但天然禀赋是一样的;另一方面,强调国家富强所需的护卫者和管理者取决于城邦公民的个人天赋,女性也可以同男人一样成为城邦的护卫者,甚至并肩参军作战。“她们必须同男人一起参加战争,并且男女卫士必须共同承担守卫城邦的作用,这是她们唯一的职责。”[4]161柏拉图女护卫者的思想具有鲜明的开创性和首创性,肯定了城邦最优秀的女人可与男性共同保护其他公民的能力,既正视了男女有别的天然界限,又阐明了男女分工合作保护城邦的共同职责,打破了当时希腊社会女性不能当兵作战的狭隘观念,“事实也有力地证明了妇女在战争中的作用是不容忽视的。”[5]
柏拉图关于女性的母亲、治理者与护卫者“三位一体”的角色思想,回答了理想城邦需要什么样完美女性的角色定位问题,构成其古希腊女性思想的逻辑起点。
二、优生、分工与教育——柏拉图完美女性的角色重塑
在回答了理想城邦完美女性角色的定位问题后,柏拉图进一步提出和回答了完美女性如何产生形成的问题,就是主张通过对女性实行与男性同样的教育训练完成其角色塑造。
首先,从生态学的角度选出优秀的妇女。在柏拉图看来,优生优育是完美女性塑造的前提条件和客观要求。为了确保城邦统治者的高质量和实现哲学王的理想统治,就必须做到“最好的男人”必须与“最好的女人”尽多结合在一起,而完美女性的来源必然也需要天生基因的优良,尤其是提及音乐教育时,纯洁一类为女性所乐,使其从小就拥有优雅得体的行为面貌。加强儿童时期的德育,从小就在潜移默化中使女性拥有一个完整的人格和美德。个人的天赋、能力不同,理想的城邦必须依照不同灵魂素质来做好角色分工、各司其职,那么社会秩序就会自然而然建立起来,女性的特殊能力素质决定其母亲、养护者、护卫者的角色定位,这也是完美女性才需要担负和履行的责任和角色。
其次,教育是完美女性塑造的重要途径。对女性进行音乐体育和军事教育,培养他们作为城邦护卫者的能力素质。柏拉图认为男女两性只是在生理上存在些许差异,但天赋相同,主张男女接受同等同质的教育,强调教育方法和内容上的一致性,“正如要想使母犬和公犬有同样的用途就必须给它们以同样的饲养同样的训练一样,要想使女子与男子有同样的用途,“承担同样的责任,前提是他们的天资和教育相同”[4]154,即也必须要给女子以同等的教育。“为了如同男子一样来使用女子,我们必须同样地用两门功课(音乐和体育)来教育女子,并且给她们进行军事训练,例如携带武器和骑马。”[4]155柏拉图强调,天赋的差异并不在于性别,禀赋相同又让女性接受和男性同样的教育,虽然违背了当时的风俗习惯,但是这样女性将来也能够与男性一样担任护卫者的角色,有种女性男性化的思想倾向:接受男性同样的教育、进行同样裸体锻炼、与男性一样履行作为国家保卫者的责任。
最后,在实施教育训练中更加关注的是秉性差异而不是性别差异,也就是根据人们禀赋的不同而授予其不同的城邦治理职责,他认为决定职业归属的因素是禀赋,而不是性别。禀赋就是从事某种职业的潜能,或者是指实际从事某种职业的技能,禀赋关系到从事职业的同与异。我们主要是依据他们的适应性分配给他们不同的职业,这既符合个人正义也符合城邦正义。他认为:“两性之间,唯一的区别不过是生理上的区别,阴性受精生子,阳性放精生子,又通过论证秃头男和有头发的男人之间的差别与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一样不重要,每个人都应该从事那些符合他们性格的工作,进而产生出一种完全的性别平等。”[6]29“没有任何一项管理国家的工作,因为女人在干而专属于女性,或者因为男人在干而专属于男性。各种的天赋才能同样分布于男女两性。”[4]159根据自然,各种职务,不论男的女的都可以参加,“在城邦治理上,男人能做的女人同样可以做”[7],这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妇女受教育程度和职业地位,在当时是极其进步的男女平等思想的滥觞,但是我们必须注意到柏拉图强调男女接受同样教育,不是出于男女平等或者为女权维护,作为“社会本位论者”的他坚持城邦至上的理念和要求女性为城邦事业做贡献的初衷,实现“像一个人或者一个有机体”的理想城邦的宗旨。
柏拉图女性思想中存在的矛盾性即他的女性观是一种不彻底的并非真正意义上的男女平等,带有局限性。“你看其中最可笑的是什么?难道不显然是女子在健身房里赤身裸体地和男子一起锻炼吗?不仅年轻女子这样做,还有年纪大的女人,也象健身房里的老头儿一样,皱纹满面的,看上去很不顺眼,可是她们还在那儿坚持锻炼呢。这不是再可笑没有了吗?”[4]161虽然主张男女可以一起进行军事训练的男女平等观,可是依旧表达出对女子的嘲讽,其对话录《蒂迈欧篇》写道:“投生人间为男人而过着正当生活的灵魂注定要返回其出生的星球上。而行为不端的男人就会在下世投生为女。”将转世为女人看作是对行为不端的男性的惩罚,关注的是整个国家的利益、城邦的利益,而不是基于女性或者个人的欲望和利益而对妇女加以关注的;女人被置于卫国者之列不是因为她有着与男人一样出色的能力,而恰恰是因为她们有着男性所没有的生育能力,为了整个国家的利益着想。此时的希腊社会的男女关系也处于一个转变时期。一方面,父权制已经产生,在军事战争频繁的情况下,妇女日益依赖男性,她们受男性主宰,失去自我支配的权利;另一方面,母权制的影响并没有消失[3]59,妇女在社会和家庭事务中仍然起着一定的作用,做受人尊敬的事情,看似矛盾的论述表明柏拉图思想虽有进步性,但是终究无法真正跳出时代和历史条件的框架。
柏拉图关于优生、分工和教育思想的阐述,是其女性观的重要内容,回答了理想城邦需要完美女性的来源和角色塑造问题,因而被称为是西方第一位提出男女两性具有相同禀赋和拥有等同教育权的思想家,对新时代关于男女平权问题仍然具有划时代的借鉴意义。
三、公有、平等与正义——柏拉图完美女性的角色实现
为了实现理想国家,在社会组织和社会管理上,柏拉图主张实行共产主义制度,并且指出妇女和儿童公有有很多益处,但是是否可以实现确是一个值得争论的话题。首先,消灭私有财产,实行共产制度,建立一个大家庭,取消个人和家庭的财产私有制,实行城邦财产公有制,失去那些损公利己的诱因,让男女护卫者能够全心全意的为城邦利益服务,城邦则为护卫者提供完善的利益保障。他指出缺少金银和享乐并不能成为悲伤的理由,同样,富裕奢华的生活也不一定能带来幸福与快乐,通过这种解释为后面的“共产”找到了依据[6]30。“这些女人应该归这些男人共有,任何人都不得与任何人组成一夫一妻的小家庭。”[4]162任何人都不应该拥有私财,男人和女人必须同吃同住,一起锻炼,天然的需要促进两性的结合,打碎由砖瓦构成的小家庭,构建一个理想的城邦大家庭。小家庭使人产生“这是我的”的物权观,只注重自己的私人利益,忽视城邦公共利益;在大家庭中,因为事物都是共有的,就会产生共同的情感,苦乐与共,人们之间不会互相指控,因为除了身体之外,没有任何属于私人的财产,我们的守卫者不会有私人的房屋、土地、金银、饰物,食物只需够吃即可。
其次,实行共妻制度。“一个安排得非常理想的国家,必须妇女公有,儿童公有,全部教育公有。”[4]145将个人的感情归于城邦的意志与利益之中,男女结合的产物也将成为公共财物中的一部分。男女之间的婚配,以及下一代的养育,都是在国家严密监护下进行的,因而有学者提出,女性在柏拉图塑造的理想国中只是一个配合男性的角色,没有以爱情为基础的“共妻”社会中,一切都被政治化了,意图回归母权制,甚至是对希腊原始公社制度的怀念,或是对埃及、斯巴达奴隶制度的理想化。“父母不知道谁是自己的子女,子女也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父母。”[4] 362所有的孩子都属于所有的父母,由他们共同养育,平等对待,没有差异和私心,确保城邦的纯洁、团结和巩固发展,有助于提升城邦的平等、博爱、互助、公平的集体主义价值观。朋友之间一切共有这个原则可以应用于妇女儿童身上,这对于任何人都是一目了然了似的。婚姻是神圣的大事,“国家必须给优秀的年轻人多一些生育下一代的机会”[4]175。这个观点当然是男权制的体现,女性天然是男性的附属品,不存在自己独立的地位和人格,但是女性的生育作用提高到社会责任的地步,因而妇女在社会和家庭中的地位极其崇高[8],但是却依旧只是男性的附属品,不是公民更不存在基本人权问题。
最后,共产共妻制度的目的就是实现哲学王的统治,建立理想国,男女结合成了一种城邦的公共事务,就像是天然的使命和义务,更多的传达出一种工具感和正义性。这是一种完全超越现实的乌托邦式的设计,虚构一个未来的理想王国,能否实现始终是一个没有得到证实的课题。
四、结语
柏拉图《理想国》中的女性观具有时代进步性。首先,第一次正式确立女性的独立学术研究对象,实现了从神话人物到史诗角色再到学术形象的跨越式发展。其次,第一个提出并形成一整套系统的理想国家女性政治学说。
最后,第一个开创了西方女性主义研究的先河,建立在生物基因遗传理论、教育学理论、社会分工理论、政治学理论基础上,其研究范式在理论、方法、价值等方面具有重要借鉴意义。他的女性观在当时是很伟大的:从哲学的角度,认识城邦女性社会价值;从政治学的高度,提出女性政治地位边缘化的问题;从伦理学的维度,阐述男女平等教育训练的设计。突破社会主流思想的框架,“有资格的女子也可以做统治者,男女平等”“除非把母犬当成弱者,否则它们应当承担与公犬天性相同的工作。”[4]148提出男女平等的思想,确实具有惊世骇俗的震撼性作用,为后来的妇女运动指明了方向。
但是,我们必须认识到柏拉图思想存在的历史局限性:严重脱离实际,寄托于未来,共产共妻思想在当时没有可能实现的经济基础,典型的理想主义思想;回避矛盾,试图通过取消男女不平等的矛盾根源——私有制来解决矛盾,忽视客观存在的事实——私有制是生产力发展的必然结果,不能用回避矛盾的方式解决矛盾,有逃避主义思想倾向;强调男女之间无差别的平等,忽视女性的特殊性,存在将女性男性化的狭隘性。总的来说,柏拉图在《理想国》中所表达的妇女观,对古希腊社会来说是崭新思想,是伟大的观点,其首创精神值得充分肯定。
参考文献
[1] 芝芹.古希腊妇女的家庭财产权利研究[D].上海:上海师范大学,2019.
[2] 亚里士多德.亚里士多德全集:第三卷[M].苗力田,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92.
[3] 于玲燕.从《荷马史诗》看古希腊妇女的社会地位[J].群文天地,2011(18).
[4] 柏拉图.理想国[M].北京:民主与建设出版社,2017.
[5] 焦敬超.抗战时期成都“工合”运动妇女工作述论[J].湖南人文科技学院学报,2019,36(2):40-45.
[6] 宝莉.从《理想国》“共产共妻”角度看柏拉图的妇女观[J].内蒙古电大学刊,2013(6).
[7] 莫菲菲,唐姬霞.柏拉图《理想国》的女性观之我见[J].科教导刊(中旬刊),2012(8):164+174.
[8] 邓秀明.《理想国》中的女性观分析[J].剑南文学(经典教苑),2011(7):58.
